唐琳的d罩杯
那人的手臂被唐琳踢中了一腳,頓時麻痹,手中的刀失手掉在了一旁。他另一隻手托住有些麻痹和疼意的手臂,冷瞪唐琳,怒道:“臭丫頭,得罪我們賭坊,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念你長得漂亮不與你計較,讓開!”
唐琳伸起腳,長筒皮靴跨過老禿驢的腰部,氣勢凜然地站近了那人面前,挑高下巴,單手叉腰,傲道:“我就偏不讓,你能把我怎樣?”
“禿驢叔,快起來!”鳳蝶舞彎腰下去,趕忙扶起被踹了一腳跌在地上受了點內傷的老禿驢,然後二人站到角落裡,神色緊張地看着唐琳與那個賭坊的人對峙。
“那就休怪爺我心狠手辣了!”說着的同時,那人左手不再託着麻痹的右手,握緊了拳頭,只聽指關節的聲音都出來了,然後向唐琳狠狠揮來。
唐琳在那記拳頭落到自己臉頰邊時,她嘴角含着陰森邪魅的笑,迅速歪了一下脖子,臉頰避開了那記拳頭,繼而,那記拳頭落空,只狠狠地打了一下空氣,頓時那人手臂的衣服都彈出了一層灰塵來,顯然是用了很強的力氣打出來這一拳。
唐琳趁那記拳頭落空,她擡起右腳,狠狠地往那人的結實的胸膛一踹——
頓時,那人原本結實的胸膛,被唐琳如石頭的腳所踹,像一團棉花一樣顫了顫,然後整個人不受重力,腳步更不受控制地往身後不停地退了幾步,然後四肢朝天,倒在了地上,單手努力撐起半身時,喉嚨一陣腥甜來襲,下一秒,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撒了一朵血花。
這被唐琳一腳踹出血的人,是個其貌不揚,但看上去卻是個錚錚鐵骨,三十出頭的男子,身材強壯,戾氣深重。
此人乃旁邊這間名爲“必勝賭坊”的護衛頭兒——常久,是必勝賭坊老闆僱來的練家子,負責賭坊的騷亂,當然也替賭坊向賭客討債。
見到頭兒血都流出來了,其他那些小走卒紛紛站成“一”字排,擋住了道路,把唐琳和常久擱在他們兩邊。
其中一個走卒不怕死地瞪着唐琳,威脅道:“臭丫頭,敢傷我們必勝賭坊的人,我們老闆是不會放過你的!”
“哦?是麼?”唐琳挑挑慵懶的眉,不甚在意。“那我等着你們老闆收拾我。”
這時,常久已經站了起來,單手撫着受傷的胸膛走到弟兄們中間,再次緊瞪着唐琳看,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再狠狠地呸了口,把血吐出來,佈滿血絲的雙眸,始終不離唐琳的臉半分,“想不到,還有你這樣厲害的女人,我常久,記住你了!”
唐琳擺擺手,微揚着笑道:“客氣了!客氣了!”
常久眼神一狠,極爲看不順眼唐琳輕鬆的表情,好像天不怕地不怕一樣,不僅囂張,還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他左右望了望,自己十幾兄弟,還怕一個婆娘不成?
舔了舔嘴脣,常久突然一喝,“兄弟們,給我上,把這臭丫頭制服了獻給老闆!”
馬上,那羣小雜碎紛紛揚刀向唐琳砍過來。
唐琳眉間含笑,脣角勾起陰森邪魅的弧度。哼,閻秦佈置在山崖上的那羣人她都可以輕鬆解決掉,還怕眼前這些人?
很久沒有打架了,唐琳十指交叉到一起,頓時指關節的聲音“嘎嘎”而響,隨即快速迎面向那些賭坊的小雜碎們攻上去,靠近一個,不是用腳踹命根子,就是用臂彎給狠狠地捶後背一拳,再者右腳甩起,彎成月亮,狠狠地踢了後面這些人的後腦勺。
唐琳見招拆招,迅速還擊,轉眼,地上已是哀嚎一片,抱腿痛哭的,抱腹痛叫的,有的乾脆躺在地上,四肢微微地動着,可已經叫不出聲來了。
轉眼十幾個人,已被唐琳幾下撂倒在地上。
鳳蝶舞和老禿驢看得目瞪口呆。
常久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這些兄弟,口大張,眼睛大睜,已經傻掉了。
“呵,真不禁打!”唐琳輕蔑一聲,然後瀟灑轉身,走到鳳蝶舞和老禿驢面前說:“我們可以走了!”
第一次見到唐琳如此強大,鳳蝶舞完全傻掉了,沒了反應。
倒是老禿驢比較正常點!
“傻丫頭!發什麼呆呢,走啦!”唐琳拍了一下鳳蝶舞的肩膀,讓鳳蝶舞回過神來。
鳳蝶舞回過神的時候,唐琳已經邁出了幾步遠了,她小跑跟上,始終站在唐琳身側很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譁,小唐,原來你武功這麼高強,我好羨慕你,好佩服你,你怎麼做到的?剛剛你把那些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場面……”
唐琳停下腳步,微含着笑看着鳳蝶舞,這個表情很讓人耐人尋味,令鳳蝶舞不敢再說下去,覺得唐琳的笑容越是簡單,越恐懼,她往後退了兩步,靠近老禿驢,顫微微地告訴他,“小唐好像很恐怖!”
聞聲,唐琳臉上的笑容完全消失,翻起白眼,“鳳蝶舞!我不就是武功高強了點嘛,你怕我做什麼?”
鳳蝶舞天真道:“不是有個成語說“笑裡藏刀”嗎?我見你笑得這麼……這麼……溫和,我以爲你要對我怎樣呢!”
唐琳汗顏一把,真的拿鳳蝶舞沒轍了,“算了,你就怕我吧,我的笑容……不解釋!”犀利的目光落到老禿驢臉上,“禿驢叔,您怎麼在賭坊裡?”
她的目光犀利而明亮如刀,老禿驢只接觸那麼一下,馬上低下了眸,不敢再瞧着,吞吞吐吐道:“就、就是去,去賭兩把……而已!”
他的目光不堅定,眼神渙散,顯然在遮遮掩掩些什麼。
唐琳並沒有接着問,心裡想,老禿驢一定是個有些好賭的人,賭錢賭沒了,一時衝動押了手,打算連本帶利贏回來,沒想到卻輸了,故此遭到賭坊的人刁難。
畢竟是同事一場,怎能見死不救,唐琳問:“欠了他們多少錢?”
“啊?”老禿驢一愣,顯然很意外唐琳會問這個問題。由於欠得有點多,他不敢說出來。“也沒多少,就、就那麼幾個……銅板!”
唐琳轉過身,邊走邊提醒老禿驢:“禿驢叔,我剛把賭坊給得罪了,他們以後見到你不會放過你的,所以,以後別去那個賭坊了。若是隻欠那麼幾個銅板,那還說得過去。早點還了,早點了事,賭坊的人,普通老百姓招惹不起的!”
老禿驢慌着應,“謝謝你負責人,我知道怎麼處理,不用擔心了!”
三人身後不遠處,一個白衣男子看了唐琳和老禿驢一眼,又看看賭坊外那些趴在地上起不來的人,然後離開了……uimh。
在西江月客棧門外,唐琳叫老禿驢早點回家,然後帶着鳳蝶舞進了客棧。
二人如今情同姐妹倆,高高興興地跑上了二樓。
子很個來。在經過御聖君的房門外時,唐琳特意看了一眼。門關着,她不知道他是否已回來休息。
她把鳳蝶舞拉到自己的房門口,高興道:“蝶舞,這就是我住的地方了,怎樣?”打開門,走了進來。
鳳蝶舞走入後,打量了一眼,只是平常口氣說:“還行!”
唐琳一臉挫敗,“我怎麼忘記了你是鳳府大小姐來的,住的地方,肯定比客棧漂亮百倍!”
“好啦小唐,別計較這個了!”鳳蝶舞怕唐琳因爲她是有錢人而客氣疏離,那樣她會很難過的,過來撫撫唐琳的肩膀,說道:“其實,蠻漂亮的,真的!”
唐琳糾正道:“我沒有計較什麼,就是怕你在這裡看不習慣,畢竟這裡不是你家那個大大的院子!”
鳳蝶舞呵呵一笑,“哪裡,我什麼都能接受的,更何況住在簡陋的地方。”她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往下看了看,頓時“譁”的一聲,“小唐,你這裡可以看到街景,真熱鬧,買什麼東西都方便了!”
唐琳有點得意,“那是!”一邊拿下身上的手槍,一邊說:“蝶舞,要不晚上你住我這裡,好不好?我一個人挺無聊的!”
鳳蝶舞回頭看着她,高興一應,“可以啊!我住哪都可以的!我見你今天心情不是很好,肯定有很多心事兒,也很想陪陪你!”
“謝謝你蝶舞!”唐琳感激道。她很欣慰自己能認識這麼好的一個古代女子。
“蝶舞,我下去叫午飯,你先在這看着,我一會就上來!”說着,唐琳就往門口去。
鳳蝶舞正看外面的景色上心,隨便擺了擺手,“好的!”
等唐琳走後,鳳蝶舞探出頭來,看了看隔壁的窗戶,嘴上嘀咕道:“前些日子王爺和皇上就是住在這間客棧的,如今王爺和萼雲都住在酒樓了,那皇上還住在隔壁嗎?”想了想,又嘀咕:“應該不住在隔壁了吧,一個人挺孤單的!”
鳳蝶舞關上窗,打量了外間一眼,然後走到裡間口,撩起珠簾,走入了裡間。最先映入她眼簾的,是被子疊得很整齊的牀,以及一堆疊整齊的衣物放在牀上。
她走到牀邊,拿起那些衣服看了看,當看到唐琳的d罩杯時,有點震撼,她捏住胸罩的帶子輕輕舉高,仔細掂量着,“這小唐的衣服,怎麼這麼怪呢?尤其是這件,等下再問問她這件衣怎麼穿,挺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