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好像是伸進衣服裡摸的,我也得伸進衣服裡摸,這樣纔算公平吧!”畫骨笑得一本正紅的盯着流蘇,看着她生氣的模樣,他心情忽然間變得特別好,看來他以後的生活再也不會無聊了。
她想要天蠶銀絲,那得看他願不願意,他要是不願意,誰也拿不走。
“流蛋,死流氓。”流蘇眼裡殺氣涌動,突然身上散發着一股鳳凰之力攻向畫骨。
畫骨早就感應到她要衝破穴道,所以在鳳凰之力出之前,他飛身退開,同時展開玄力抵擋。
“不想要天蠶銀絲,你就繼續攻擊我好了,我死了,你永遠得不到天蠶銀絲這件寶物。”畫骨嬉皮笑臉的說道,還故意把寶物兩個字說得特別重,即而沖流蘇拋出一個極其嫵媚的媚眼,活脫脫一個風·騷騷的美男子。
聽着他這樣威脅的話,流蘇心裡怒氣翻騰,雙眸裡閃着嗜血的光芒,如果可以,她真想一道力量劈死他!
“這樣就對了嘛!”
等流蘇把力量收回後,畫骨拍了拍衣服,笑得一臉欠揍。
“把天蠶銀絲給我。”流蘇冷冷道,他別以爲她不敢殺他,要是惹怒她,她一樣殺了他。
“流姑娘,你可要弄清楚,天蠶銀絲是我的冢傳之寶,你這樣伸手就要,會不會太霸道了。”畫骨看了看她,一臉嘲諷道,就算她想要天蠶銀絲,他也未免會給她。
流蘇眼裡閃着輕蔑,語氣帶着濃濃的譏諷,“滅了別人全家,搶了人家的東西,也好意思說是自己的家傳之寶。”
想着那個院子裡死的人,她很是震驚,他竟然是那麼血腥的一個人,看來他遠遠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聽着這樣的話,畫骨的臉刷地變得冷沉,烏黑的瞳孔裡閃着凌厲的寒光,冷笑道,“十幾年前,他家爲了天蠶銀絲血洗了我家,如今我只是奪回我應有的,爲我的家人報仇,你什麼都不懂,有什麼資格指責我,哼!”
冷冷的說完,畫骨朝窗戶飛去,只留下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在房間裡涌動。
流蘇怔怔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即而深蹙起眉頭,臉上微有些不自在,他好像真的很生氣。
在房間裡待了許久,流蘇也朝窗戶飛去,不管如何,她還是要天蠶銀絲,只要他出個合理的價錢,她可以買。
這個晚上,畫骨很生氣,他從來沒有此刻這麼憤怒,她憑什麼那樣說他,在她眼裡,他就是一個濫殺無辜強奪的惡人嗎?
如今她來他身上奪天蠶銀絲,就算他是惡人,她這德行又算什麼。
第二天,畫骨還沒有起牀,便有人向他稟報,說有一個姑娘找她,畫骨不用去看都知道是誰,他直接告訴僕人,他還想睡覺,不見客。
流蘇得知這樣並沒有走,而是坐在客廳裡等,不管如何,她一定要見他一面,她要和他談談天蠶銀絲的交易。
從早上到下午,流蘇一直沒有走,雖然如此,她也沒有見到畫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