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蘇根本就沒想過這個,看着他不懷好意的眼神,她眼裡的警惕更深,閉着嘴巴不回答他,因爲她不知道要如何因答他這個問題,她要告訴他,她根本就不想讓他洞房嗎?但那樣的話,他一定會趕她走的。
畫骨只是嚇唬她而已,見她久久不語,他掀開被子下牀,即而走出房間。
流蘇捂着被子,目不轉睛的盯着房間門口,他是不是又去找那個女子去了,想到這裡,她竟然很嫉妒,可是她此時沒有勇氣去把他拉回來,她都沒有盡一個做娘子的義務,他去找別人似乎沒有錯。
雖然這樣想通了,但她心裡就是不舒服,以致一天都是很煩躁。
接下來的幾天,畫骨是早出晚歸,晚上回來身上都是酒氣脂粉味,從那天過後,他也不再主動去碰流蘇,就連話都沒主動和她說。
這讓流蘇心裡更不是滋味,好幾次,她主動和他說話,他都是態度淡淡的,似乎不想理她的樣子,每次這個時候,她便會感覺很委屈,她這是自作自受。
這天晚上,畫骨依然很晚纔回來。
他回來時,流蘇穿着薄薄的衣服坐在牀榻上等着他,小臉上未擦任何胭脂,清清麗麗的模樣很是可人,在房間昏暗的燈光照耀下,顯得更是動人又迷人。
畫骨不解,她今天晚上想做什麼。
流蘇目光水盈盈的盯着有些微怔的畫骨,心裡微微一笑,她想通了,要是用身體可以換取他的喜歡,她就用身體換,這樣就能拿到天蠶銀絲,早日拿到,她就少受一天的煎熬。
“你回來了。”她走下牀主動迎上去,薄薄的衣服將她裡面的風光全部露了出來。
畫骨不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子,但此時,他卻感覺一陣口乾舌燥,體內莫名竄出一股火,以前不管那些花樓裡的女子如何誘他,他都不會有什麼反應。
“你做什麼?”他挑了挑眉問道。
流蘇拉着他朝牀邊走去,伸手便去解他的腰帶,語氣柔和道,“補我們的洞房。”說這幾個字時,她還是控制不住有些羞澀,乾淨的臉龐上迅速浮出一片緋紅。
畫骨笑意盈盈的盯着垂着頭的她,即而捉住她脫他衣服的雙手,勾脣笑道,“不用了。”
這三個字擊的流蘇猛地擡起頭,臉上滿是不解的盯着他,他不是一直想洞房,如今她願意,他爲什麼說不用了,莫名間,她有些不安。
“我們分開吧!明天我會給你休書。”畫骨笑得一臉風輕雲淡的說道,烏黑泛光的雙眸深深的盯着她微錯諤的臉。
“我不答應。”流蘇面色冷酷道,她就是蠻不講理,她不答應。
畫骨看着她氣憤的模樣,勾了勾脣,邪笑道,“是你自己要嫁進來的,你根本不是我的新娘,我有權力休了你,就算鬧到官府,你也是輸家。”
聽着他無情的話,流蘇的心狠狠的撕痛着,他真的要休了她嗎?
“就算拜錯堂,我現在也是你的新娘。”流蘇咬牙切齒冷冷道,突然她起身子朝他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