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是走,還是留?
王超和馬漢兩個人,現在那才叫一個後悔呀。
剛纔,謝計劃離開之後,他們自然清楚,謝計劃辦公室裡剩下的兩個人是許可卿和段浪。他們原本並不是太好奇這兩個人究竟會在辦公室裡面幹些什麼的,不過,就在他們準備回自己辦公室時,卻聽到了裡面的鬼哭狼嚎。
兩個人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就悄悄地貼在了門口。
畢竟,許可卿可是早就名聲在外,他們對於這個不管是被許可卿征服還是征服許可卿的男人,可都充滿了無窮無盡的好奇的。
可是,眼下呢?
好奇害死貓。
他們哪曾想到,許可卿竟然會那麼突然的一下拉開門?
死了,死了……
王超和馬漢兩個人,現在可謂是悔的腸子都清了。
他們完全無法想象,母暴龍許可卿面對他們的時候,會使出怎樣慘絕人寰的招式……
“對,隊長……”見到已經走上來的怒氣衝衝的許可卿,王超和馬漢深知不妙,結結巴巴地叫道。
“你們剛纔聽到了什麼?”許可卿壓抑住內心的憤怒,問道。
“我們……”王超和馬漢對視了一眼,面色顯得更加難看。
“說。”許可卿喝道。
“頭兒,我們剛纔就是恰巧路過,什麼都沒聽到,什麼都沒聽到。”王超趕緊解釋。
“是啊,頭兒,你說,這辦公室隔音效果這麼好,我們就算是想聽,又能聽到什麼呢?”馬漢跟着說道。
“我告訴你們……”許可卿厲聲說道。“不管你們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了,事情都不是你們想象中的那樣的。”
“是,是,是,頭兒,我們懂,我們懂……”兩個人齊聲回答。
“如果剛纔的事情,以後要是讓我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哼……”許可卿衝着兩個揚了揚拳頭,表現的格外囂張。
“絕對不會,絕對不會。”兩個人在說話的同時,目光就忍不住地落在了許可卿的身後,而許可卿在這個時候,也跟着轉身,她不轉身還好,只這麼一轉身,許可卿那剛剛恢復了一些的面色,就瞬間遍佈着尷尬。
因爲,段浪這個混蛋,此刻正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在扣外衣的扣子。
眼前的這一幕,再結合剛纔的場面,很難不讓人胡思亂想。
這個世界上,究竟還有比眼前這樣的場景更糟糕的事情出來嗎?
而王超和馬漢,在聽到剛纔的聲音再見證了眼前的場面之後,還口口聲聲信誓旦旦義正言辭地說絕對不會,他們是真絕對不會嗎?
許可卿只感覺自己毀了,徹徹底底的毀了……
“滾。”許可卿現在,完全是心煩意亂,心亂如麻,當即喝道。
“我,我們這就滾,我們這就滾……”兩個人一邊慌慌張張地說話,一邊如獲重赦,趕緊落荒而逃。
“母,母暴龍,你,你準備幹什麼,喂,停,停下,哎呦,嗷,疼,啊……”兩個人剛剛離開之後,段浪就見到了怒氣衝衝咬牙切齒摩拳擦掌的許可卿朝着他奔來,正在扣扣子的段浪同學,在眼下這種時候,整個人徹底一下懵了,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遭到了暴力的一陣陣拳打腳踢……
“混蛋,混蛋,混蛋……”許可卿在段浪身上,發泄了好半響,一對粉拳,這才變得無力起來,但依舊在繼續捶打着。“你叫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你說話呀?”
“那個……”平白無故地捱了一頓暴打的段浪,此刻顯得有些無辜和狼狽,見到許可卿的怒氣消了下來,才一把抓着許可卿的一雙手兒,說道。“你說你,好端端的,發這麼大的火幹什麼,要是你再繼續打下去,非要償命不可。”
“我樂意。”許可卿怒目圓瞪,咬牙切齒地喝道。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你說,這麼如花似玉的一個美人兒,年紀輕輕,就揹負上殺人的罪名,多可惜,那不是暴殄天物嗎?即便是你真活膩了想自取滅亡,也完全不用採取這種手段呀,我可以幫你。”段浪說道。
“就你?”許可卿滿臉鄙夷,道。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個詞,叫欲仙欲死嗎,當然,這也不能怪你,就你這麼野蠻暴力的性格,估計就算是聽過這個詞,也完全沒體味過,這個世界上,怕是除了這麼好心腸的我,還有誰敢這麼跟你說幾句心裡話,摸摸你母暴龍的屁股了。”段浪笑道。
“臭流氓,下流……”許可卿被段浪一番話說的臉更紅,心更躁,只是不清楚爲什麼,她明知道從段浪這個混蛋的嘴裡,根本就吐不出來什麼好話。
可是,面對段浪所描述的那個場景,許可卿內心,竟然還瀰漫着一絲絲期許。
許可卿暗自反思,難道,自己這麼久以來,尤其是對待異性,真的是太兇殘了嗎?
“好了,好了,我就開個玩笑而已,肚子餓了吧,走,我請客,想吃什麼,隨便點。”段浪十分好奇地說道。
“誰要你請了?”瞪了段浪一眼,許可卿說道。
“不要拉倒,我也就是隨口一說而已。”段浪說道。
“你……”許可卿頓時又是滿腔怒火,咬牙切齒。
十分鐘後,兩道身影,緩步行走在一條街道上。
段浪懶散地吮吸着香菸,目光則是四處掃掃瞄瞄,雖然是大冬天的,但是,處在剩女之都的蓉城,即便是大冬天的晚上出來,也依舊可以發現一些不錯的貨色,讓人眼前砰然一亮!
而此刻,只穿着一身便裝的許可卿,身體則不是那麼協調的跟在他身後,對於這個混蛋的一舉一動,她恨不得立馬上去,直接將她給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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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可卿就不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而且,更加奇葩的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她許可卿竟然還在大街上跟他一路。
難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學會放任自由,無限墮落了?
“不錯,就這兒。”正懶散吮吸着香菸的段浪,腳步驟然站在,目光注視着一家店面的招牌。
“就這兒?”許可卿擡頭看了一眼,頓時一陣不爽,段浪這個混蛋,剛纔不是說要請自己吃大餐嗎?結果呢?他竟然,他竟然帶着自己來到了一家麪館前,說就是這裡,而且,如果是一些高大上的麪館,許可卿也忍了,可是,這是什麼?一個蒼蠅麪館而已。
“有什麼問題嗎?”段浪問。
“你不是說要請我吃大餐嗎?”許可卿咬牙切齒地問。
“是啊,但是,我臨時改變主意了。”段浪說道。
“無恥。”許可卿不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