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一個暴徒,率先衝上前,當即就是一悶棍,直接敲打在翻譯張放的腦袋上,一瞬間,只見幾秒鐘之前,都還在竭力用韓語阻止一羣暴徒的張放,腦袋上一股鮮血,頓時流淌了出來,瞬間瀰漫着他的整張臉,張放目光呆滯,張了張嘴,想說什麼,但最終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就“噗咚”一聲,跌倒在地。
“打啊。”
“給我狠狠地教訓這一幫華夏猴子。”
“一羣垃圾,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在這裡胡來。”
……
一羣高麗暴徒,在擊倒了翻譯張放之後,就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棍,紛紛朝着危北海等人奔將而來。他們氣焰囂張,不可一世,完全就是想置危北海等人於死地。面對一羣暴徒的紛紛包圍,危北海幾個人手無寸鐵,他們現在的境況,可以說完全是糟糕到了極點。
“不要過來,我警告你們,不要過來……”危北海畢竟是這支中醫隊伍的負責人,在翻譯被擊倒,再次面對衝來的一羣暴徒時,危北海雖然不會韓語,卻第一時間用華夏語阻止道。但是,在此時此刻,這羣暴徒,完全就像是瘋子一般,面對段浪的話,哪兒還有一絲一毫地聽得進去?
他們只知道,這羣華夏人害怕了。這羣這幾天,掃蕩了大半個高麗的華夏人,害怕了。
“孫子,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我們高麗可是一片淨土,不歡迎任何華夏猴子。”
“既然你們來了,就要承受你們來了的代價。”
……
一羣人,在見到危北海等人慌張害怕的樣子後,不但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起來。一個高麗暴徒,率先衝在前面,全力將手中的棒球棍,直接朝着危北海的腦袋砸來。他獰笑着,嘚瑟着,興奮着。他似乎已經看到了,一棍砸下,危北海腦漿迸裂的慘烈場面。
“嘭!”
不過,眼看着棒球棍即將砸在危北海腦袋上時,讓這個暴徒滿目難以置信的是,自己手中的棒球棍,竟然被危北海一隻手,鬧鬧地抓住,就在他想竭力抽回棒球棍時,卻力不從心,怎麼也抽不回來,下一刻,他手中的棒球棍,竟然十分巧妙地落入了危北海的手中。
“混蛋,一羣混蛋……”面對着一起砸來的十多根棒球棍,危北海手中棒球棍,瞬間揮出,只聽得噼裡啪啦一陣亂想響,那一起砸來的十多根棒球棍,竟然在危北海那輕描淡寫的一揮之下,紛紛被拍散,而手持棒球棍的一羣暴徒,手臂均是被這一拍,震的有些麻木,甚至,有幾個人忍受不住這樣的震撼,手中的棒球棍,則是“噼裡啪啦”掉落在地。
一羣暴徒見此一幕,面色之上,均是泛起了一絲凝重,前所未有的凝重,紛紛拿着棒球棍,對準着危北海幾個中醫,卻沒有誰再敢率先衝上前。他們哪兒想到,這個老頭兒,竟然會功夫,這,未免也太恐怖了一些吧?
“愣着幹什麼,咱們都被欺負成這個樣子了,抄傢伙。”
危北海一聲喝下之後,他身後的陳彤雲宋祚民等人,紛紛從地上撿起棒球棍,和一羣高麗暴徒對峙着。
危北海等人雖然是中醫,但是,卻並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中醫。
他們也會練一些功夫,強身健體。
剛纔,在最先面對這羣高麗暴徒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及時動手,最爲根本的原因則是,他們完全沒想到,這羣暴徒,竟然會突然動手。而當這羣暴徒打倒了翻譯張放,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着他們衝來的時候,他們才清楚,他們錯了,大錯,而特錯。
在這樣的情況下,危北海不得不自衛還擊。
“他們只是幾個老弱病殘,咱們不要懼怕他們。”
“對,不要懼怕咱們。”
“大家一起上。”
……
一羣高麗暴徒,在略微震驚之後,再次揮舞着棒球棍,朝着危北海等人衝來。他們剛纔,或許是被危北海那一棍給嚇着了,所以,他們這次的主要目標,則是危北海。不過,就在一羣人鋪天蓋地,朝着危北海襲來時,危北海,陳彤雲,宋祚民幾個人,則是迅速揮舞着手中的棒球棍,紛紛反擊。
“嘭!……”
危北海再次一棍,將砸來的十多根棍子,紛紛拍散,在一羣人,在巨大的反彈力之下,紛紛後退時,陳彤雲宋祚民等人,則是在第一時間,抓住了機遇,紛紛朝着一羣暴徒進攻。
一個暴徒被擊倒!
兩個暴徒被擊倒!
三個暴徒被擊倒!
……
只四五分鐘時間,二三十個暴徒,有一大半,便紛紛被擊倒在地,狼狽不堪,呻吟不斷。剩下的十多個人,顯然沒想到,這幾個中醫竟然如此強悍,他們此刻,雖然手中還持着棒球棍,可是,在親眼目睹了這幾個中醫的兇狠之後,再次面對幾個中醫時,他們內心,那才叫一個提心吊膽,惶恐不安。
幾個中醫紛紛上前,他們紛紛後退,幾個中醫再次上前,他們再次後退,當他們被逼迫到四五輛現代車前,再無退路時,他們則是紛紛準備撒腿就跑,可是,他們自己剛纔停車的時候,將路口堵的那麼嚴實,現在,即便是他們想跑,卻根本連跑的機會都沒有。
他們原本想甕中捉鱉,誰曾想到,卻反而被人關門打狗。
危北海等人,這個時候,哪兒肯錯過這樣的機遇?
他們紛紛揮舞着棒球棍,衝將上前。
“不許動,警察。”
正在這個時候,無數的高麗警察,則是憑空地出現在了巷子兩側,紛紛舉着槍,用韓語叫笑道。
“警察同志,是他們先動手的。”危北海等人,面對無數舉着槍支的警察,終於放心了下來,紛紛丟掉手中的棒球棍,一邊解釋一邊比劃。在危北海看來,現場的形勢,只要是一個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既然警察來了,這次的事情,也應該可以畫上句號了。
“放下武器。”警察根本沒理會危北海的話,一邊喝着,一邊比劃。當危北海等人將手中的棒球棍放下之後,那警察纔則是指着危北海等人,喝道。“將他們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