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想不明白,許可卿便也不再去過分的尋思。
無論怎麼說,她現在已經走出陰霾了。
張瑋,張家,都見鬼去吧。
“行了,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可卿,你還年輕,現在可是咱們整個許家的期望,你,果真沒讓大伯失望,前段時間,大伯因爲家族的事情爲對你說的那些話,還請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許雙海沉頓了一下,說道。
許雙海現在,可是無比的慶幸,當時的許可卿沒有接受自己的意見啊。
否則的話,他不是將許可卿往火坑裡推嗎?
“大伯,別這麼說,您當時也是爲了整個許家,現在好了,張家倒臺了,”許可卿由衷地說道。
“是啊,張家倒臺了,”許雙海道。
“對了,大伯,您現在的身體……”許可卿一想到許雙海的身體,滿是擔憂,問道。
“我的身體,之前是每況愈下,但是我也不清楚今天是不是應該張家倒臺的原因,我竟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多了,”許雙海道。
“那,您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許可卿道。
“放心吧,我知道,”許雙海道。
許可卿和許雙海再次通了一番電話,許可卿纔將電話掛上。她本來想將這件事在第一時間跟段浪分享的,但是思來想去,還是作罷。段浪擁有自己的生活,或許,自己這次前去涪城,也是一個恰當的機會,跟他一刀兩斷吧。
許可卿在暗暗下定決心的同時,草堂之春,站在露臺上,一邊欣賞着小區美景,一邊吮吸着香菸的段浪,手機則是突兀地響了起來。
他拿出一看,是方鴻雁的,連忙接起了電話。
“怎麼,方大人,搞定了?”段浪半開着玩笑,道。
“搞定了,”方鴻雁長鬆了一口氣,道。
“不錯嘛,沒想到,你們都察院的辦事效率,竟然已經高到這樣的程度了?”段浪笑道。
“你就別拿我開涮了,你又不是不清楚,這次的事情,要不是有龍魂提供的證據以及龍魂的壓力,哪有那麼快……”方鴻雁道。
“既然已經搞定了,那就行了,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段浪道。
“等等,”方鴻雁見到段浪就要掛上電話,道。
“方大人,我說你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了,你即便是上班打電話,也有人給你拿工資,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就是純屬浪費生命了,有什麼事,你趕緊說吧,”段浪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謝謝,”方鴻雁由衷地說了兩個字,就掛上了電話。
“謝謝?”段浪聽着電話裡傳來的“嘟嘟”忙音,回想着方鴻雁那些謝謝,纔沒好氣地嘀咕道,“我靠,老子幫了你這麼大一個忙,就一句謝謝,連個紅包都不發一個?”
段浪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畢竟是沒有真往心裡去的意思,段浪可是十分清楚,憑藉方鴻雁的性格,能對自己說一句謝謝,已經算是十足的破天荒的事情了。
收起手機,段浪腦子裡突然想起了安靜和馮雨芝兩位美女交給自己的任務,她們要將神農製藥中的“製藥”和“護膚”分家,依託現有規模,形成但不僅限於以神農製藥和神農百草爲核心的神農集團,神農製藥保留原來名字不變,而神農百草,是安靜和馮雨芝兩個女人,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商量卻敲定的名字。
名字來源於“神農嘗百草”,用於護膚品品牌的話,也是恰到好處的。
而神農製藥現在有護闌寶、藏象丸、地龍泉等幾款產品,神農百草卻只有一款桑白養肌膏,產品則是顯得薄弱。
在此,段浪不得不再尋思幾個護膚品藥方出來。
不過,段浪思來想去,也沒能想出一個所以然來。
他不免就變得有些懊惱。
“閉門造車,並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我不如趁着今日天氣不錯,出去溜達溜達……”段浪在尋思的同時,就走出了草堂之春別墅羣,朝着杜甫草堂走去。
草堂之春雖然緊挨着草堂,可是,段浪在這裡住了一年多時間,卻還並未真正的走入過草堂,這不免就讓段浪覺得有一些慚愧。
行走在杜甫草堂的小徑上,目光不時落在杜甫草堂內閒逛的那些鶯鶯燕燕的身影之上,段浪的胸襟,不免瞬間就豁然開朗了起來,唯一的遺憾便是,今天不是週末,杜甫草堂內的人,也並不是太多,段浪在行走了一段距離,尋思着要不要去浣花溪看看時,他的目光,不免就落在了不遠處一老一小兩道身影上。
老者九十來歲年紀,一身白衣,大有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此刻正站在一個湖泊的露臺邊沿,目光炯炯有神,甚是滿意地落在一個一道二十來歲的女子身上。
那名二十來歲的女子,身材挺拔,前凸後翹,此刻正穿着一身耐克運動服,在練習一套劍術。
華夏國的傳統武術,在現代,基本上已經失傳,能夠流傳下來的,也只是一些虛有其表的健身之術罷了,而隨着現代人們生活水平的提升,社會老齡化的加劇,越來越多的老人,都在公園內練起了拳法、劍術,偶爾有幾個年輕人也參與其中,也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所以,這一老一小在湖畔的露臺上練劍,也並未引起多少人的注意,倒是段浪,目光大致在那名二十來歲的女子身上掃了一眼,不免就搖了搖頭。
身材不錯,但一身劍術嘛,的確不怎麼樣。倒是當段浪的目光,落在那名九十來歲的老者身上時,不免微微一怔,因爲,這短暫的一掃,段浪就已經能夠判定,那位老者一身修爲,竟然達到罡勁層次。
這,可是不免讓段浪暗暗驚訝啊。
不過,他也並未太當成一回事,懶散地從身上摸出一根菸,悠閒地吮吸了一口後,就準備離開。
段浪準備離開時,那名老者,蒼老的目光,不免就是一亮,渾身上下,瞬間凝神戒備,因爲,那道懶散的身影在走過時,竟然讓他嗅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
“太爺爺,那個年輕人衝我搖頭是什麼意思?他是看不起我的劍法,還是看不起我這個人?”正在老者暗自震驚的同時,那名二十來歲的女子,則是有些惱怒地問道。
在她看來,像段浪這種一抓一大把的凡夫俗子,是絕對不可能看得懂她的劍法的,而且,她一套劍法,也是施展的爐火純青,行雲流水,在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人看不起?若是如此的話,那麼,他就是嫌棄自己的長相了?一想到這裡,二十來歲的女子,就無比的惱怒了起來。
臭流氓,大色狼,猥瑣男,偷看了本姑奶奶,本姑奶奶沒挖你眼珠子,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嫌棄本姑娘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