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什麼啊?”林羞花問道。
“小,小姨……”段**喊道。
“打住,”林羞花道,“段浪,你張嘴閉嘴都是叫小姨,難道你沒覺得這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情嗎?”
“我,難道不該叫你小姨嗎?”段浪問道。
“我問你,你見過我那麼多次,你說,我是胸小了,臀小了,還是其它哪兒了?如果是年齡的話,我認栽,但若是其它的話,我林羞花跟你拼命……”林羞花道。“這……”段浪一陣愕然啊,林羞花那曼妙的身軀,可是在瞬息之間就在段浪的腦子裡不斷閃現啊,豐乳肥臀,用莫言的這部小說的書名來形容林羞花的身材,則是再恰
當不過了,只是讓段浪不明白的是,小姨的小,是這個小嗎?
“我什麼?我再問你,你一天到晚叫人家姨,人家真有那麼老嗎,只不過比你大幾歲而已……”林羞花再次說道。
“美女,這個稱呼行了吧?”段浪問。
“馬馬虎虎,還湊合吧,”林羞花說道。
“那你打電話什麼事情?”段浪問。“怎麼,美女我單純的想你了,給你打個電話不行呀?還是你看到我的電話以爲是你用我名字存的哪個不三不四的女人發騷邀你共度**,而你一接聽電話聽到是我的聲音
大失所望嗎?難道,她們能邀你共度**,我就不行了嗎,我也是一個女人耶……”林羞花道。
“咳咳,咳咳!”段浪再次沒忍住,一陣急促地咳嗽,他想掛上電話了,真的,立刻、馬上。自己一個正常男人,非要被林羞花這個女人給折磨死不成。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我這次打電話過來,是想轉達老爺子的話,”林羞花道。
“老爺子?”段浪納悶地問。
“我上次給你說過啊,這個月10號,老爺子大壽,老爺子90大壽,他希望你能夠參加,怎麼,你把這件事情忘了啊?”林羞花問。
“沒有,”段浪回答。只是,他在說出沒有這兩個字時,只覺得有些古怪。
“之前,老爺子只是隨口那麼一說,但是這次,老爺子專程將我叫了過去,提及這件事情,所以,我現在想問,你到底來不來?”林羞花道。
“我說不來行嗎?”段浪問。
“不行,”林羞花道,“即便是你不想見林家的人,難道,你還不想見我嗎?我那麼人家人愛花見花開……”
“我知道了,我會準時到的,”段浪想了想,說道。
有些事情,該面對的,終究會面對,一味的逃避和退縮,也根本不是什麼辦法。
“到燕京機場時給我電話,到時候我親自來接你,”林羞花道。
“好,”段浪說了一句,這才掛上了電話。
“燕京林家,二十多年的放逐,你們現在終於想到我了嗎?”
“因爲我是龍魂主教,青年將軍,香江半城,還是因爲我身上流淌着的跟林家無法割捨的血脈?”
“前者也罷,後者也好,是我的東西,我終究要拿回,不是我的東西,塞給我我也不要。”
……
一想到那個曾經跟自己近在遲遲,卻沒有選擇相認的家族,在這個時候終於朝着自己伸出個橄欖枝,段浪的心緒,卻是沒有任何的波瀾。
他相信,憑藉他的能耐,林家花費了幾百年能夠達到的高度,他也一定能行。
正在段浪沉思的時候,他就見到韓嘉寧開着車子已經駛入車庫,沒多久韓嘉寧就拖着她那曼妙的身軀朝着屋子走來。
段浪迅速收拾心情,躲到門口,當別墅電子感應門一開,段浪連忙做了一個鬼臉,“啊”的一聲就跳了出來,擋在了韓嘉寧的身前!
不過,讓段浪失望的是,韓嘉寧不但沒有被嚇着,反而還格外平靜地站在自己面前,就像一個冰雕一般。
“老婆,你這是什麼表情,都沒把你嚇着嗎?”段浪有些無語地說道。
“無聊,”韓嘉寧衝着段浪翻了翻白眼,撇下兩個字,就朝着樓上走去。
“哪有無聊啊,這不是多有聊的嗎?”段浪滿臉賠笑,屁顛屁顛地跟在韓嘉寧的身後。
“小琳今天考完試,你沒打電話詢問一下?”韓嘉寧問。
“有什麼好問的,小琳的實力擺在那兒的,再說了,有我親手送的清心符,絕對萬無一失……”段浪道。
“你……”韓嘉寧頓足,聽着段浪這句話可是瞬間一陣無語啊。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你啊我的了,我剛纔就已經打過電話了,她說考的不錯,今晚跟宿舍同學出去嗨皮去了,”段浪道。“這還差不多,”韓嘉寧鬆了一口氣,說道。她剛纔在回來的路上給趙宇琳打了一個電話,當時提示趙宇琳已經關機了,韓嘉寧還以爲她沒考好不想見人,這才連忙回到家
裡,看看趙宇琳是不是已經回來了。
“那個,老婆……”段浪跟着韓嘉寧來到她的屋子,說道。
“有什麼事,你就說吧,”韓嘉寧道。
“你怎麼知道我有事?”段浪眉心一皺,問。
“段浪,我跟你在一個屋檐下都已經生活了一年多時間了,你是什麼習性,難道我還不清楚嗎?”韓嘉寧問道。
“哈哈,還是我媳婦兒瞭解我,事情呢,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段浪在說話的同時,再次掃了韓嘉寧一眼。
“什麼?”韓嘉寧若無其事地問道。
“我媽她老人家要見你……”段浪道。
“什麼?”韓嘉寧聞言,整個人的神情不免就是一慌,還四下掃了一眼,這才滿是不確定地問道,“段浪,你沒開玩笑吧,你媽,你媽她要見我?她在哪兒?”“緊張什麼,她又不在這兒,再說了,就算她在這兒,醜媳婦不早晚也要見公婆嗎?”段浪打趣地說道。不過,見到韓嘉寧剛纔那驚慌失措的樣子,段浪自己也不清楚爲何
,內心竟然莫名的騰昇起一絲喜感。
“段浪,你個混蛋……”韓嘉寧生氣地來到了段浪的身邊,一把抓住他的耳朵,說道,“你這麼幹,要嚇死人的,好不好?”
“好,好,好,老婆你說什麼都好,不過,你能不能將手鬆開,疼……”段浪可憐巴巴地說道。
“不能,”韓嘉寧道。
“爲什麼?”段浪無辜地問道。
“誰叫你說我醜了?”韓嘉寧不依不饒,道。
“我,說了嗎?”段浪一臉委屈,道。
“你說醜媳婦早晚要見公婆,”韓嘉寧道。段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