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西山,一座古老的宅院內,一個二十來歲的貌美女子,愁容遍佈。
她手中捏着一款手機,遲疑再三,還是給自己的閨蜜打通了電話。“明月,如此陽光燦爛的日子,你給我打電話,該不會又跟你的蕩哥哥在某個環境優雅的地方,卿卿我我,恩恩愛愛,給我撒狗糧吧?”電話一接通,一個頗爲誘人的聲音
,夾雜着一絲戲謔,就傳了過來,問道。
足以見得,兩個人平日裡的關係很好。
否則的話,言談舉止,也不至於如此隨意。
“要是真撒狗糧就好了,”陳明月,這位燕京首屈一指的大家族陳家的掌上明珠,有着燕京第一美人之稱的年輕女子,此刻的聲音中卻是夾雜着一絲幽怨,說道。
“怎麼,跟你的蕩哥哥吵架了?”女子奇怪地問道。
“沒有啦,”陳明月道。
“沒有吵架?那你這唉聲嘆氣的,究竟爲何?”女子再問。
“梓琳姐姐,我太爺爺在一聲不吭的情況下,就將我許配給了林家的一個晚輩,我現在愁死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呀,”陳明月着急地說道。“什麼,你太爺爺將你許配給了林家一個晚輩?”方梓琳聞言,聲音中不免也滿是震驚,說道,“這怎麼可能,你跟祖決蕩不是都快結婚了嗎,在這個節骨眼上,你太爺爺竟
然將你許配給了祖家的對頭,林家?”
“可不是嗎?”陳明月嘀咕道。“林家的哪一位公子?林縱橫,林縱榮,還是林縱馬?要是林縱橫的話,倒還是可以考慮,林家在總體上來講,雖然遜色於祖家,但是,當年一代神算蔣插秧那一句放眼華夏年輕一代,南蜉蝣,北縱橫,可是已經流傳了許多年了,足以見得,林縱橫在華夏年輕一輩中的威望和聲譽,而且,現在葉蜉蝣已經死了,蔣插秧預言中的人中龍鳳,就是剩林縱橫一人,他雖然不是出生武道家族,卻在武道一途,精益求精,直逼化勁,而在事業上,年紀輕輕,卻也已經脫離林家,單獨完成了幾個跨國大型項目,名動
京城,基於這一點的話,林縱橫的確是完勝祖決蕩的……”方梓琳說道。
“即便是如此,我也不喜歡林縱橫這樣心機沉浮的人物啊,像我這種頭腦單一的傻白甜,說不定他將我賣了,我還得幫他數錢呢,”陳明月說道。
“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林縱橫這樣的人物,若是淪落到賣老婆的地步,那豈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方梓琳笑道。
“可是,我就是不喜歡嘛,而且,我隱約聽說,太爺爺將我下嫁的人,並不是林縱橫……”陳明月道。
“不是林縱橫,那是誰?”方梓琳一臉驚詫,問道,“林縱榮,林縱馬?”
“不知道啦,好像是林家一個晚輩,從小沒有生活在京城……”陳明月道。
“林家的一個晚輩,從小沒有生活在京城,難道,是他?”方梓琳隱約間想到了一些什麼,美眸不免一變,問道。
“誰?”陳明月問。
“不可能的,他已經有老婆了,這樣,明月,你先不要管那麼多,這件事情還是先告訴你的蕩哥哥,看他有什麼對策,我這兒也多方幫你打探一下消息……”方梓琳道。
“好吧,現在也只有這個樣子了,我現在都快愁死了,嗚嗚嗚,方姐姐,我好羨慕你啊,自己的婚姻自己做主,哪像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陳明月道。
“那是因爲我們方家不需要依靠誰,否則的話,我可能還不如你呢……”方梓琳寬慰道。“是啊,你們方家不僅是武道世家,而且你太爺爺,爺爺,父親可都是將軍出生,可謂是一門三將軍,你哥哥方兆南,更是龍炎猛將,龍榜前三,要不了多久,一定可以成
爲將軍,你們方家到時候,就是一門四將軍,而至於你,年紀輕輕,現在一身修爲,也已經步入化勁,我跟你比起來,簡直就是螻蟻……”陳明月滿是苦澀地說道。
“好啦,好啦,先不要說那麼多了,趕緊想辦法吧,”方梓琳再次寬慰道。
她在這個時候,不免也有些同情陳明月了。
掛上電話後,陳明月思考再三,終於撥通了祖決蕩的電話。
而此刻,在頤和原著別墅羣門口,段浪目送着寶馬3在自己視線中消失,這才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段浪,你,到了嗎?”一個嬌滴滴的,頗爲誘人的聲音從電話裡傳出,這個聲音不是趙文婷的,更是何人?段浪昨天在來燕京時,就已經跟趙文婷聯繫過了,她最近在準備燕京演唱會,沒有多少時間,只有今天下午有空,所以,段浪就約了趙文婷今天下午在頤和原著門口見面
,順便讓她帶上張海燕。
會段浪,迅速啓動車子,一腳就將油門踩到底,紅色奔馳猶如一道閃電,迅速消失,而趙文婷此刻看着段浪,滿目愛意,道,“我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開什麼玩笑,我是那種失約的人嗎?”段浪笑着,上下掃了趙文婷一眼,只見趙文婷穿着一件時尚漂亮的藍色連衣短裙,露出一雙性感誘人的白皙長腿,頭戴鴨舌帽,一
副大大的墨鏡,幾乎遮住了她半張臉,笑道,“讓你在這兒見我,也真是難爲你了,咱們見面,還是比較適合在酒店……”
“段浪,你胡說八道一些什麼呢,”趙文婷怒瞪了段浪一眼,說道,“海燕還在呢,別教壞小孩子……”“文婷姐姐,我可不是小孩子了,”張海燕此刻站在一側反駁道,她覺得這句話似乎沒有多大力度,想了想,又補充道,“再過三年,我就十八了,你們沒必要避諱一些什麼,你們說的這些,我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