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阿爾法小組的組長,亞歷山大逃了,需要我去追趕嗎?”趙霄問道。“不必,他逃不了的”段浪若無其事地說道,一隻粗大的手,順着虛空一抓,遙遠的虛空,亞歷山大逃亡的方向,便只聽得一聲悽慘的哀嚎,下一刻,亞歷山大那狼狽的
身影,就匍匐在了段浪身前。
“撒,撒旦”亞歷山大擡頭,一道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身影,就映入了他的瞳孔,亞歷山大不免渾身一麻,忍不住一聲驚呼。他原本以爲,憑藉阿爾法小組恐怖的實力,再加上配備的無數先進武器,要擊殺段浪,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當亞歷山大見到段浪一劍覆滅阿爾法小組之後,他
才深刻的意識到,自己錯了,大錯,而特錯!
他們北荒,這次可是太低估了撒旦的戰鬥力了啊。
“告訴我,這次的事情,是誰指使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段浪說道。“哼,怎麼,莫非,你還想去報復不成?”亞歷山大在短暫的驚慌之餘,整個人已經緩過神來,冷哼一聲,道,“雖然你的強大,遠遠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是,若是你將我北
荒當成高麗、東瀛以及申毒之流,北荒大地,任你胡作非爲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聒噪!”段浪兩巴掌扇在亞歷山大的臉上,怒道,“我再問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不回答,我就將你的神魂抽出,用地心之火,灼燒一萬年”
“你”亞歷山大聞言,匍匐在地的身軀,不免都是一顫。
“既然我已經給了你最後的一次機會,你自己不知道珍惜,那就怨不得誰了,”段浪目光一寒,單手就要衝着亞歷山大抓出。
“且慢,”亞歷山大連忙叫道,“撒旦大人,我說,我說”
“是誰?”段浪厲聲問道。
“費拉基米爾大將”亞歷山大根本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怠慢,連忙說道。
“費拉基米爾啊”段浪聽聞這個名字,不免就是一聲感慨,那可是北荒真正的大佬,咳嗽一聲,北荒乃至整個世界,都會患一場感冒啊。“撒旦,雖然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這次的事情,的確是費拉基米爾大將親自下達的命令,他的命令,在某種程度上,就已經代表了北荒大帝的命令,你若是想報仇的話,我勸你還是省了這條心吧,那,無疑是跟整個北荒爲敵,我北荒軍工強大,核武無數,就算你能硬抗炸彈之父,那又如何?炸彈之父,終究不是核武”亞歷山大見到
段浪遲疑,連忙出言警告,“如果,你肯就此罷休,我可以在北荒爲你斡旋,將這次的事情,儘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亞歷山大能夠成爲阿爾法小組的組長,除了修爲恐怖之外,他的心性,自然也非常人可以比擬。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只有竭力動搖段浪,並且將自己擺在一個很重要的位置,才能夠活下命來。
他相信,自己有這樣的跟段浪談判的底牌!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哼,即便是北荒想這麼辦,那也得先問問我撒旦同不同意,”段浪說道。
“撒旦,你想怎麼着,莫非,你以爲,憑藉你一人之力,還能夠硬抗整個北荒?”亞歷山大問道,他的雙眸中,不免夾雜着濃烈的不屑。“北荒嗎?在你們心目中,強大無比,恐怖如斯,在我心中,螻蟻一般,既然北荒招惹了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段浪淡淡說着,一把抓着亞歷山大的身軀,說道,
“原本,我想直接給你一個痛快的,但是,仔細一想,我對這北荒,人生地不熟,還是需要你帶一下路”
段浪說着,一縷細小的火苗,就植入到了亞歷山大神魂深處。
“撒旦,你對我做了什麼?”亞歷山大驚慌地問道。
“給你下了一道神魂禁制而已,所以,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歪心思,否則,我只需要意念一動,便可叫你生不如死”段浪說道。
“你”亞歷山大欲言又止,面色蒼白,身爲一位帝境巔峰強者,他又怎麼不清楚神魂禁制呢?
“帶路吧,我們先去東方軍區”段浪說着,一把抓着亞歷山大的身軀,化爲一抹流光,就朝着一個方向奔去,趙霄沒有說什麼,只緊隨其後。
北荒有四大軍區,分別是西部軍區,南方軍區,中部軍區,東方軍區。
這次下達命令發射炸彈之父的,既然是費拉基米爾,北荒軍隊最高將領,那麼,他段浪就必須要給費拉基米爾乃至整個北荒,一個深刻的教訓!
伯力,東方軍區指揮中心,因爲幽靈沼澤地區的巨大爆破,已經進入了最高戒備狀態。
自從半年前,北荒在幽靈沼澤上空投放了一枚炸彈之父之後,剛開始,北荒四大軍區,尤其是東方軍區的無數士兵,將領們,可謂是徹夜難眠啊。
他們非常擔憂一枚炸彈之父,根本不足以炸死撒旦!
畢竟,申毒的教訓,就擺在那裡。可是,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直到半年時間過去,幽靈沼澤深處,依舊沒有任何關於撒旦的消息,無數的人繃緊的神經,才勉強放鬆了下來。可是,有誰會想到,就
在剛剛,幽靈沼澤所在的區域,竟然直接發射了十多枚炸彈之父?
“馬上,”軍官回答一句,雙手迅速在連忙上敲過,大概過了幾秒鐘時間,滿是驚詫地說道,“長官,衛星圖像傳回來了,一道流光劃過,阿爾法小組,陣亡”“什麼?”阿西克賽身體一顫,面色蒼白,幾乎癱坐在地。與此同時,因爲幽靈沼澤區域連續爆破十多枚炸彈之父的事情,西部軍區,南方軍區,中部軍區以及整個北荒高
層,同樣是得到了消息,並且已經確定,北荒數一數二的特戰部隊,阿爾法全軍覆沒。那一刻,北荒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