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王大壯和過郭美美兩人,還在爲換車的事情,心思複雜,浮想聯翩時,一輛五菱宏光面包車,徑直地來到花旗銀行蓉城分行大樓停下。
此刻,有着一位身子明豔,打扮時尚的女郎,從花旗銀行大廈走出,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在距離五菱宏光的不遠的地方,停靠着一輛敞篷的法拉利跑車,跑車上面,放慢了藍色妖姬。
一位闊少,西裝革履,站在車前,見到女郎從花旗銀行大廈走出,整頓了一下衣襟,便捧着一束鮮花,徑直地朝着那名女郎走去。
“爽爽……”
西裝男手捧鮮花,單膝下跪,道。
“我一直認爲,女人只應該負責貌美如花,男人只應該掙錢養家。”
“尤其是像你這樣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女人。第一眼見到你,我便已經深深地愛上了你,一發不可收拾。”
“餘生,讓我來照顧你,好嗎?”吳爽本來打算不予理會,直接走人的,昔日,吳氏併入劍門集團,劍門集團被人吞併之後,昔日這位吳氏的美女的總裁,爲了維持生計,不得不尋找工作,最終憑藉吳爽
多年的管理經驗,成功拿下了花旗銀行蓉城分行副總裁的職位。
幾年下來,時常都會有人向吳爽求愛,對於此,吳爽卻是根本沒當成一回事的。
她吳爽的男人,有且只有段浪。
那個昔日,攪亂風雲,儼然站在地球之巔的男人。
只是,段浪一別十多年,吳爽自己也不清楚,他究竟什麼時候纔會歸來。
不過,這對於吳爽來講,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她會一直等着他回來,哪怕是,滄海桑田,哪怕,斗轉星移……但就在吳爽準備離開時,她的目光,不由地注意到了從五菱宏光車內走出來的一道身影,整個人瞬間僵硬在哪裡,一雙美眸中,大滴大滴的淚水,矜持不住,直接流淌而
出。“爽,爽爽……”跪在地上的男子,見到吳爽此時此刻的狀態,以爲吳爽是被自己剛纔一番言辭,感動的稀里嘩啦,一塌糊塗,內心可是瞬間瀰漫着一絲狂喜,立馬起身,滿
是欣喜的叫道。而吳爽此時此刻,也的確是淚眼迷糊,朝着他走來,在男子準備將吳爽擁入懷抱,抱得美人歸時,但見吳爽卻是徑直地從他身邊走過,來到五菱宏光車前,看着站在五菱
宏光車前那道正懶散地吮吸着香菸的男子,求婚男內心,幾乎崩潰。
“你,回來了?”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吳爽問道。“是啊。”再次懶散地吮吸了一口香菸,在求婚男以及過往的不少路人那無比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只見段浪肆意地捏了捏吳爽的鼻子,說道,“都多大了,還哭鼻子,也不怕
被人看見了,笑話你?”
“那我只哭給你一個人看啊。”吳爽道。
“上車。”段浪說道。
“嗯。”吳爽沒有廢話,徑直地坐入五菱宏光車內。
段浪邁入駕駛室,直接駕駛着五菱宏光,朝着天府省公安廳奔去,只留下求婚的法拉利男子和路人,一陣十足的目瞪口呆,難以置信。
誰也沒想到,花旗銀行高管,在法拉利和五菱宏光之間,竟然毫不猶豫地選擇了五菱宏光。
而花旗銀行門口,一羣人還在心思複雜,難以置信時,五菱宏光,已經來到在文廟后街36號停下。“阿嬌,爽爽,你們在車上稍等一下,我去去就來。”感受到坐在大樓裡面的那道身影的氣息,段浪對沐千嬌和吳爽兩人,招呼了一句,便直接進入了大院,來到辦公大樓
一間辦公室前,只見裡面坐着一道無論是氣質,容貌還是身材,都絕對數一數二的身影,她還在緊張地忙碌着。
不過,段浪卻不能等了,徑直邁入其中。“小劉,會議紀要放下就行,我待會兒再看,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不過,許可卿正在說話時,卻感覺到有些不對勁,正在忙碌的她,略微一擡頭,見到一道熟悉而又
略顯陌生的身影,站在辦公室門口。
許可卿的身軀,瞬間忍不住,直接站了起來,手中資料,直接掉落,七零八散,掉落一地,一雙美麗的眸子中,隱約間有淚水,流淌而出。
“段浪……”過了好半響,才從許可卿的嘴裡,吐出一個詞彙,矜持不住的淚水,早已經奪眶而出。
“怎麼,母暴龍也會哭?”段浪笑道。
“滾。”許可卿沒好氣地罵道。
“好。”段浪說着,轉身就出門。
“站住。”許可卿呵斥道,“你去哪?”
“不是你叫我滾嗎?”段浪一副十足的吊兒郎當的樣子,問道。
“段浪。”許可卿瞬間咬牙切齒,怒不可歇,道。“哎呀。”段浪來到許可卿身邊,一把將許可卿摟在懷中,說道,“我的乖乖小卿卿,難道你剛纔的‘滾’,不是‘滾牀單’的滾嗎?既然是滾牀單,不可能就在辦公室,重要換一
個地方吧?”
“哼,這還差不多。”許可卿抹了一把眼淚,瞬間眉開眼笑,道。
“走吧,這麼多年沒見,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段浪摟着許可卿的腰肢,一把拉開門,就準備離開。不過,也就是在段浪拉開門的一瞬,只見許可卿的辦公室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圍堵了許多人在偷聽,甚至,有人將耳朵貼在門上,在段浪拉開門的一瞬,擠在最前面
的人,身體瞬間失去重心,幾個踉蹌,險些跌倒在地!
“許,許廳……”
“我們什麼都沒聽見,也什麼都沒看見。”
“你們繼續。”
……
一羣人,在心慌之餘,連忙說道。“哼,就算你們什麼都聽見了,又什麼都看見了,也無所謂啊,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面對着一羣人,許可卿十分無所謂地說了一句,這才挽着段浪的胳膊,大搖大擺地
離開了辦公室。
“呼!”
直到許可卿和段浪,在辦公樓消失許久,辦公室內諸人,才齊齊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真沒想到,有人竟然敢娶許廳啊。”
“可不是嗎?認識許廳這麼多年以來,我還是第一次意識到,許廳不但是一個女人,而且,也七情六慾啊。”
“那位仁兄,可是犧牲一個人的利益,拯救了我們所有啊,許廳結婚時,我一定要包一個大大的紅包……”
……一羣人,可均是忍不住,瞬間七嘴八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