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哥哥是神又如何,已經死過一次,讓他再死一次,也不是什麼難事!”黃彩萍冷笑連連。
但小馬以及那些黑衣人的臉色,卻已經變的慘白如紙,驚聲道:“萍姐,你的意思是,寧英的哥哥寧毅,沒死?”
“怕什麼?”
黃彩萍看着他們驚恐的樣子,不屑的道:“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僅僅是一個人而已!”
“他是一個人,可他是坦克啊!”
所有的黑衣人都欲哭無淚,他們可沒有想到,寧毅居然會沒死,如果他們知道,坦克根本沒死,估計借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攙和到這件事情中來。
“坦克又怎麼樣,就算是虎式坦克,幾枚火箭彈下去,還不是會被打成一堆廢鐵!”黃彩萍有些氣急敗壞的尖叫道。
的確,再強大的坦克,也可以被摧毀,可她哪裡知道,在這些黑衣人的心目中,寧毅這個坦克,可比那些配置最精良的坦克都要強悍太多了!
“哈哈哈哈……”
蔡凱樂看着那些黑衣人慘白的臉,哈哈狂笑道:“怎麼,怕了?難道你們不覺得,現在才害怕,不會太遲了嗎?”
“笑,我特麼看你給我笑!”
黃彩萍氣急敗壞,她可不想蔡凱樂三言兩語,就讓這些黑衣人軍心渙散,狠狠的一腳踩在了蔡凱樂的腿上!
蔡凱樂的腿上中了好幾槍,黃彩萍的高跟鞋那細細的鞋跟生生的穿過彈孔,深深的陷入了血肉之中!
啊啊啊……
蔡凱樂慘叫的不似人聲,那鞋跟在傷口中攪動着,比體內狠狠的捅進一刀,然後絞碎內臟一般,痛的難以想象!
“你特麼的不是笑的很開心嗎?姑奶奶現在要你哭!”
黃彩萍的臉色猙獰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道:“你不是將那姓寧的吹的天上有地下無嗎?你叫他出來救你啊,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三頭六臂,能不能救你的命!”
“賤人,老子不死,一定殺了你全家啊!”
蔡凱樂疼的撕心裂肺,像是一頭受傷的野獸一般破口大罵着,渾身因爲劇烈的疼痛抽搐的像是篩糠一般,血水更是從那傷口和高跟鞋細細的鞋跟中,噗噗的向外冒。
“放開他,你要找的人是我而已!”
一直在裝死的康婷無法將這一切視而不見,她抽泣着從地上爬了起來,看着黃彩萍道:“放了蔡總長,我就告訴你我爹交給我的東西的下落!”
“跟我談條件?”
黃彩萍冷笑,死死的盯着康婷道:“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嗎?”
她的話音未落,蔡凱樂便加倍的慘嚎了起來,只見黃彩萍的鞋跟在蔡凱樂的傷口中不住的攪動着,甚至鞋跟的尖端甚至和骨骼摩擦,發出一陣陣的格格之聲。
“老子跟你拼了!”
痛不欲生的蔡凱樂不顧一切的翻身而起,重重的一拳轟向了黃彩萍的腹部,對一個女人這樣出手,絕對是一種很卑鄙的行爲,可他現在已經因爲劇痛和絕對的恨意,將黃彩萍恨入了骨髓,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
“小心啊……”
“無恥敗類,居然敢這麼做!”
那些黑衣人紛紛驚叫了起來,雖然女人的腹部不似男人那麼脆弱,但這樣的一拳下去,估計也夠黃彩萍喝一壺的。
他們在驚叫聲了發瘋一般的向前衝去,想要將黃彩萍救下來,只可惜蔡凱樂這一拳蓄謀已久,又哪裡是他們想救就能夠救的?
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驚恐之色,要是這個女人在這裡受了傷害,他們如何向將軍交代?到時候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就在這些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就在他們以爲,黃彩萍這下,就算不死估計也會被這一拳揍的脫層皮的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就憑你也想偷襲我?”
黃彩萍一聲冷笑,雙腿猛的一收,一招二字鉗羊馬,生生的將蔡凱樂轟出的那一拳生生鉗住!
二字鉗羊馬本是詠春中的基礎招式之一,小腿分開,大腿併攏,渾身的力量在這一瞬都集中在了大腿之上,威力驚人。
蔡凱樂只感覺自己被鉗住的那條胳膊像是被兩塊鐵鉗狠狠的夾住了一般,根本動彈不得,心中也是震驚莫名,他可沒想到,黃彩萍這麼些年不見,不但人變的陰狠歹毒,更是練就了一身不錯的身手。
不過驚歸驚,他可不打算就這麼放過黃彩萍,怒吼聲中,另外一拳便乘勢轟出,狠擊黃彩萍的小腹!
“找死!”
黃彩萍臉色鐵青,她估計也沒想到,蔡凱樂居然還敢向自己發動進攻,冷哼聲中,腰肢盤旋猛的下蹲,鉗羊馬中的絞字訣瞬間發動!
“咔嚓”一聲脆響,蔡凱樂的胳膊在這一招之下,生生被絞斷,小臂生生被絞成了兩截,手背甚至能夠輕鬆的碰到他自己的手肘。
啊啊啊……
蔡凱樂疼的慘嚎聲聲,像是困獸一般在地上拼命的掙扎着,嚎叫着,其狀慘不忍睹。
那些黑衣人瞬間呆了,剛剛黃彩萍這一手,乾淨利落,更是狠辣至極,他們自忖,就算是他們自己,估計在這一招之下,估計也會受到重創。
瞬間,他們看黃彩萍的眼神變了,要說先前,在他們的眼裡,黃彩萍或許僅僅是將軍母親,或許僅僅是一個被慾望衝昏了頭腦的女人,而現在,這個女人變成了一頭猛獸,致命的猛獸,而且,是一頭有着美麗面孔的美人蛇,美如仙子,心如蛇蠍。
“你放開他,放開他啊……”
康婷痛哭着大叫,衝過來試圖將蔡凱樂解救出來,但黃彩萍一把便揪住了她的長髮,冷笑道:“放開他,可以啊,你只要乖乖的交出你爹藏着的東西,我就放開他,甚至,我還可以給你們一大筆錢,讓他有錢對你進行金屋藏嬌呢,哈哈哈……”
“賤人,有種你衝着我來,對一個小姑娘下手,你特麼算什麼好漢?”蔡凱樂怒吼道。
“我只是一個弱女子,可不是什麼好漢,難道你沒聽說過,最毒婦人心這句話嗎?”
黃彩萍嘿嘿冷笑道:“怎麼,你心疼了?沒關係啊,只要你叫你的小情人交出我要的東西,我馬上放了你們,怎麼樣?”
“你以爲每
個女人都和你一樣,跟任何人都可以上牀,只要對方能夠給你足夠的好處就行嗎?”
蔡凱樂忍不住譏諷道:“我告訴你,也許在你心裡,人與人之間只有利益的交換,但事實上,人和人之間,還有親情,愛情,還有朋友之間的關愛!”
“哈哈哈,你這是在教我做人嗎?蔡總長!”
黃彩萍柳眉倒豎,冷笑道:“好啊,既然你說你跟這小丫頭之間,只有朋友之間的關愛,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是怎麼個關愛法……”
話音未落,她猛然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康婷的臉上!
“啊啊……”
康婷撕心裂肺般的慘叫着,這一拳,像是一柄鐵錘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臉上一般,生生的將她的整個鼻樑骨都砸成了碎片,鼻血長流,淚涕齊流!
小馬和那二十多名倖存的黑衣人臉上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起來,他們在驚恐着黃彩萍這一拳的巨大威力,同時也爲康婷所中的這一拳感受到了切膚之痛,感同身受。
這樣的一拳,別說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就算是出了名的硬漢,估計也會疼的哭爹喊娘,他們看着黃彩萍的眼神,除了敬畏之外,更多了幾分懼意,這絕對是一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不但心腸歹毒,手段更是兇殘,甚至比一般的男人都要兇殘的多。
他們甚至在想,要是自己落在了這個女人手裡,估計只有立即吞槍自殺,才能夠免遭折磨。
“放開她,放開她啊,你這個瘋女人!”
蔡凱樂拼命的嘶吼着,想要將康婷從黃彩萍的手裡救出來,只可惜他身受重傷,又哪裡做到,更何況,以黃彩萍表現出來的身手,就算他沒有受傷,估計也只有捱揍的份。
“哈哈哈,原來蔡總長年紀不小,卻依舊是這麼多情呢!”
黃彩萍哈哈大笑着道:“想我放開她,可以啊,只要你的小情人告訴我,東西在哪裡,然後帶我過去拿,我保證不碰她一根汗毛……”
“不過,要是你不說,會發生些什麼,那就很難說了!”
黃彩萍話鋒一轉,寒聲道:“要是不說,姑奶奶就立刻刮花她的臉,我不殺她,我要讓她頂着一張比豬八戒還醜的臉活着,那可比殺了她解恨多了……”
說着,她從腰間拔出了一柄奇特的小刀,寒光閃閃,那分明是兩片鋒利的剃鬚刀片,中間夾着一根火柴棍聯結而成的,刀刃之間,有着狹小的縫隙。
“這種刀,你見過嗎?”
黃彩萍冷笑到:“這種刀,是外國黑手黨用來控制手中女人的利器,他們叫它毀容刀,被這種刀割花的臉,傷口很小,可即便是最好的整容師,都對這種刀傷束手無策,你說,我在這丫頭的臉上,畫上幾隻小烏龜,你看怎麼樣?”
“你好歹毒!”
蔡凱樂氣的咬牙切齒,他看到康婷因爲黃彩萍的話而嚇的顫抖不已的身子,他實在無法眼睜睜的看着一個花樣年華的小姑娘,被人毀容,那簡直比殺了她還要殘忍,他道:“我告訴你東西在哪裡,但你一定要放了她!”
“成交!”黃彩萍哈哈大笑,得意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