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物,絕不能一直在他的手裡!”
方明山冷聲道,因爲很多人不知道的是,神物不但有神奇的恢復生機的功能,更可以讓催心勁的突破再也不會受到任何禁錮,他可不想寧毅在得到神物之後修爲大進,甚至達到連自己都根本無法控制的程度,而且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讓他必須得到神物。
“我跟你一起去!”玫瑰道。
“不行,你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絕不能去冒這個險!”
方明山斷然拒絕,輕撫着玫瑰的俏臉柔聲道:“你放心,我一定將神物帶回來,治好你身上的隱患,寧毅那混蛋簡直是太歹毒了,等華夏的危機一解除,我一定要他死無葬身之地,給你報仇!”
玫瑰沒有再堅持,輕輕的撲進了方明山的懷裡,緊緊的擁抱着,從最初的絕對憎恨,到現在的難捨難離,她無法解釋自己的轉變,就像現在,他要離開了,她會深深的擔心,擔心這個男人再也不會回來,雖然她清楚方明山的實力絕對強大,但奈何,那姓寧的,實在是太卑鄙了!
……
午後時分,聯合總部羣島。
餐廳內,大家都在吃飯,沒有了星條國一干人等從中作梗的緣故,酒店終於恢復了使團應該有的待遇,伺候的特別周到,廚房那邊還特意根據華夏人的口味製作了不少的美食,讓使團的人吃的十分盡興。
“老大老大,那些使團的人回來了!”
許久沒有出現的徐明興沖沖的衝進了餐廳,大呼小叫道:“你們可沒看到,這些傢伙一個個的樣子簡直像是剛剛逃荒回來的一樣,幾乎都認不出來了,樂死我了……”
“是嗎?真的有那麼狼狽?”
這話一出,一干使團的人來了興致,圍着徐明七嘴八舌的問,徐明這傢伙也是個人來瘋,一會兒扮瘸腿一會兒扮苦瓜臉,將那些使團之人的倒黴相表演的惟妙惟肖,引的餐廳裡一片歡聲笑語。
“好了
徐明,食不言寢不語不知道啊……你在樓下這麼久,連飯都沒上來吃,難道就是專門等着看人家笑話?”寧英無語的問。
徐明脖子一梗理直氣壯的道:“這飯什麼時候都可以吃,看星條國日落帝國這幫孫子倒黴,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使團的人又是爆發出了一陣鬨堂大笑,每個人都覺得很解氣。
寧英也是也跟着笑,回頭她的秀眉便又緊緊的皺了起來,冷聲道:“貝蒂,你多大的人了,還不會好好吃飯嗎?”
此刻,貝蒂正坐在寧毅的身邊,歪着腦袋一臉花癡相的看着他吃東西,有一搭沒一搭的拿着刀叉向嘴裡塞東西,看她那樣子,就算勉強沒將食物塞進鼻孔裡,估計也不知道刀叉下吃的是牛排還是豬肝了。
衆人也都看到了貝蒂的樣子,不由的一陣好笑,又不禁看向了正襟危坐的寧毅,心說這傢伙還真是豔福不淺啊,家裡有兩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眼前又來了一個這麼漂亮的丫頭糾纏着,自己要是能有這樣的豔遇,就不負此生了。
聽到寧英的訓斥聲,貝蒂着纔有些回過神來,可她卻絲毫不像華夏女子那般羞澀,反而振振有詞的道:“看到毅叔叔吃的那麼香,我自己都覺得好飽,哎呀,你們華夏不是有句話叫秀色可餐嗎?我現在就是這種感覺呢……”
“……”寧英無語。
一干使團的人直接笑噴了,有的人米粒直接從鼻孔裡跑了出來,不少人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看着這麼一個嬌滴滴的美少女說寧毅秀色可餐,那種喜感,簡直別提了。
“笑什麼笑,童言無忌你們不知道啊?”
寧毅臊的老臉通紅,心底卻又不禁微微有幾分得意,這種感覺很複雜,但也,很爽。
“……看上去好像很不情願,但心裡不知道多得意呢!”
徐明看着寧毅,癟嘴說出了他的心聲,衆人便又開始鬨堂大笑,貝蒂樂不可支的湊在他身前問:“
毅叔叔,是真的嗎?要是得意的話就說出來,憋在心裡多難受啊!”
寧毅正在吃東西,被貝蒂的這話直接噎的直翻白眼,心說這飯是沒法吃了,我還是走吧,說罷起身欲走,然後便看到門口的戴維日落帝國天王以及幾國的大使陰沉着臉走了進來,看到他們那副滿臉青紫狼狽不堪的模樣,不由咧嘴一笑道:“各位看樣子傷的不輕啊,不過當街非禮婦女這種事情,的確是你們做錯了,還是得約束約束你們的手下啊,你們看看,搞成現在這個樣子,多不划算?”
一羣大使氣的直翻白眼,差點當場吐血,心說尼瑪,要不是你這混蛋搞鬼,我們特麼的能搞成現在這個樣子?還特麼在這裡說風涼話,你這混蛋,真是無恥到了極點!
不過話雖如此,可沒證沒據的,又有誰敢說出來?畢竟他們現在來的目的可是先和華夏方面先緩和一下關係,等國內的高手都到了,這纔跟華夏方面算總賬,現在,也只能先強行忍下這口惡氣了。
“寧先生,事情的真相如何,你我大家心裡都清楚,用不着還在這裡得了便宜還賣乖了吧?”
天王張着一張漏風的嘴,含混不清的說道,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恨,他的臉色看上去很有幾分猙獰的味道。
寧毅聞言哈哈狂笑,猛然上前幾步,在瞬息之間便衝到了天王的身前,他們這次進來,可沒有帶安保人員,根本沒有人擋住他的逼近?就算有人想攔,可又有誰敢?
“你,你想幹什麼?”
天王被他這氣勢洶洶的姿態給嚇的驚聲尖叫不已,忙不迭是的後退着,沒成想一腳踏空,噗咚一聲摔了個四角朝天。
華夏使團的人看到這一幕,生怕寧毅一個不冷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張嘴出聲便想要提醒他,卻是梅律師微微一揚手製止住了大家的動作,現在他已經有點了解寧毅的性格了,知道這傢伙絕不是傳說中的那麼莽撞,做事很有分寸,一點也用不着擔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