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一個帥字貫穿一生?
李燕妮知道這個時候李昊會想辦法轉移注意力,可是也不要這麼自戀好吧。
“確實。”
李燕妮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只是敷衍了一句之後,便直接坐在了牀上。
李昊這樣做她不知道是對是錯,只是原本還有些害怕的心理突然間就消失了,而且還略微帶着一絲……失落。
就是失落。
她不想讓李昊用這種方法來逃避自己,難道自己就一點不值得他衝動一回嗎?
突然間的沉默不語,讓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詭異起來,而李昊的神情也變得僵硬。
他能夠看到李燕妮剛剛神情的變化,這一切或許都是因爲自己的一句話。
難道……自己想錯了?她並沒有別的意思?
讓美女失落,這是每個男人都不能犯的錯誤,因爲這個錯誤是不可饒恕的。
看着李燕妮那玲瓏的身材,李昊忍不住走了過去。
“燕妮,路可是你自己選的,不要後悔啊。”
後悔?後悔什麼?你不是都準備放棄了嗎?
突然間聽到李昊的話,李燕妮心裡有些不明白,只是剛剛心情有些失落的時候她就低着頭,竟然沒有發現李昊已經來到了她面前。
突然,她感覺到了一股男人的氣息傳來,伴隨着粗重的呼吸聲。
下一刻,李燕妮的身體突然間被一雙大手撲倒,然後整個人倒在了牀上。
這還不算,之後立馬就有一個身體壓在了她的身上,這一切都發生的那麼快,她沒有絲毫的反應時間。
“啊……你要幹什麼……”
“嘿嘿,你說呢。”
李昊笑着迴應了一句,之後便盤腿坐在李燕妮的腿部,避免她站起來,而雙手直接一用力,就把自己的衣服給全部脫掉。
這一刻,李燕妮終於知道了,李昊這個傢伙剛剛很有可能是故意的,目的就是讓自己放鬆警惕。
其實李昊真的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李燕妮沒有真正的瞭解他。
李燕妮一直以爲李昊不敢承認和自己的感情,因爲李昊現在的女人已經夠多了。
可是李昊哪裡是不敢承認,這不是一直在尋找機會嗎?
從離開地球開始,他是一刻鐘都沒有閒過,好不容易回來了,李燕妮又不知道跑哪兒去了,今天才是第一次機會。
剛開始李昊心裡還有些犯嘀咕的,他以爲是李燕妮故意的,可是隨後他發現是自己想多了。
李昊就是那種從來不會錯過和自己喜歡女人顛龍倒鳳的人,所以他撲上來了。
李昊只是脫了自己的衣服,李燕妮的他紋絲未動,爲什麼?不感覺穿着警服更加有感覺嗎?
不等李燕妮說出拒絕的話,也不等她做出反抗的動作,李昊的雙手直接就覆蓋到了那雄偉的山峰上面。
“嚶嚀……”
李燕妮的身體何其敏感,畢竟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李昊這一下可是直接讓她迷失了。
嚶嚀一聲,她便感覺大腦一片混亂。
緊接着她感覺自己的雙脣有些火熱,之後便碰觸到了兩片同樣火熱的嘴脣。
幹?柴?烈火有點不合適,可是水ru交融總沒有錯吧。
這一刻,李燕妮終於知道了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覺,那種蝕骨的衝動,讓她在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下就攀上了高峰。
如此一個敏感的女人,又怎麼會讓李昊失望呢?
慢慢解開了警服上面的兩個鈕釦,一對飽滿的大白兔呼之欲出,要不是有內衣在撐着,只怕這警服早就承受不住了吧。
李昊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一邊和李燕妮神情的接吻,一邊把玩着手裡的飽滿。
前戲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因爲李燕妮早就已經淪陷了,就在李昊雙手接觸到她胸部的那一刻。
警服的皮帶確實給李昊造成了一點麻煩,不過李昊可是情場老手了,很快便處理好這件事,然後擡頭挺近,李燕妮整個身體都猛烈抖動起來。
還沒有進入,李燕妮便已經承受不住這種感覺了。
“啊……”
猛烈抖動着身體,李燕妮感覺自己彷彿在冰天雪地裡面飲下了烈酒一般,渾身散發着無盡的舒爽,整個身體都軟了。
“這……”
李昊尷尬了,李燕妮這妮子正大口的喘着氣,很明顯頂峰已經過去了啊。
這麼快?
這可不是李昊的錯,他此時還在洞口慢慢磨蹭,還在猶豫第一次是要猛烈衝刺還是循序漸進呢。
結果……這tm還要什麼結果啊,再不上就沒機會了!
一點寒芒即到,隨後槍出如龍!
“啊……疼……嘶……”
李燕妮正享受着內心深處的那種愉悅呢,突然間感覺下?體一陣疼痛傳來,她下意識的就叫了出來。
她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她最開始神情早就恍惚了,所以壓根沒發現李昊其實一直都沒有進入,一直到下?體傳來一陣痛感她才清楚,原來,這一切都纔剛剛開始。
想到自己的情形,李昊還沒進入呢,自己就那個啥了,她頓時一片面紅耳塞。
不過她心裡也在暗暗想到,剛剛還沒開始自己就有那種蝕骨人心的感覺了,那麼開始之後呢?
雖然起初有點疼痛,不過僅僅幾下之後,那種歡愉的感覺再次傳來,感受到自己下?體的充實,李燕妮發現這次的感覺竟然比上次還要強烈一些。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李燕妮感覺到李昊的衝鋒越來越猛烈了,竟然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心裡頭想,自己莫不是要死了?
死了也好,能夠死在他身下,也不枉做一回女人了。
李燕妮可是有着不俗修爲的,連她都無法控制住那種感覺,更別說普通人了。
一陣高過一陣,李燕妮的哼聲也一波高過一波。
幸好酒店的隔音比較好,此時的李燕妮也早就不會思考了,這才避免了一些尷尬。
即使是這樣,伴隨着李昊如同狂風驟雨一般的兩輪衝鋒之後,李燕妮發出了一聲高昂的叫聲,彷彿白天鵝一般,揚起通紅的脖子,之後直接倒在了牀上。
她,再也沒有一絲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