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什麼玩笑,我們和杜拉真的是朋友,不信你叫她出來當面和我們對峙吧!”
胡偉宗沒想到自己也有一天會被當成騙子,這麼多年了,這種感覺還是第一次。
“哼,我都說過了,杜拉小姐現在已經不在莊園裡面了,既然你們是她朋友,怎麼會不知道這點,她都已經離開二十年了!”
那個管家明顯已經認定兩人就是騙子了,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一個通行證,就妄想進入到莊園裡面來。
“靠,這是和你說不清!你們現在莊園的主人是誰,叫她出來見我們!”
胡偉宗感覺自己的智商都快不夠用了,這個極品管家真是的,難道就不調查一下自己的身份嗎?
可是剛剛想到這裡他就明白了,自己原本應該是一個老頭的,可是突然間便這麼年輕,這些人認識自己纔怪。
畢竟自己上次來這裡的時候這些人肯定都還沒有在這裡任職呢。
“我不會再信你們的話了,來人,把這兩個騙子扔到後面去喂狗!”
那個管家也不是一般的魄力,竟然直接要把兩人拿出去喂狗。
這一下可是激怒李昊了,給你三分面子還真要開染坊了是吧,要不是杜拉在這裡,你們算什麼東西!
李昊已經很久沒有產生過這種戾氣了,這個管家真是已經讓他有些生氣了。
就在十幾個士兵準備動手的時候,突然間從李昊身上散發出來一種氣勢,僅僅是瞬間的功夫,十幾個士兵竟然沒有一點要動手的慾望,就連那個管家,也是感覺心裡有些膽寒。
這個傢伙,身上的氣勢也太嚇人了吧。
“你們兩個鬧夠了沒有?來到我這裡還這樣,難道真不怕我直接把你們趕出去嗎?”
突然間,一個聲音傳來,而且說的還是華夏語。
那華夏語說的純熟無比,連李昊都有些摸不着頭腦了。
這個人是誰,難道這個人認識自己?
印象中應該沒有什麼華夏國的人認識自己啊,要是這個人不是華夏國的,可是爲什麼說華夏語這麼流利呢?
“你是誰?”
只聞其聲不見其人,李昊自然是要問清楚的。
“我是誰?你來後面看看不就知道了?”
依舊是那麼純熟的華夏語,讓李昊更加摸不着頭腦了。
認識自己的,還在迪拜住,這也太神奇了吧。
好了,現在有人說話了,自己進去總沒有問題了吧。
聽到那個聲音之後,管家也再沒有阻攔,放任李昊和胡偉宗兩人朝着後面走去。
憑着聲音傳來的位置,李昊很容易就找到了。
那是一個獨立的房間,在最靠後的位置,周圍都是一些花草,有種世外高人的風範。
不過這些都不是李昊在意的,雖然沒有使用神識,但是他能夠感受到,裡面傳來了陣陣香味。
說話的是一個女人,這點毫無疑問,可是到底是誰呢?
走到這棟獨立的房子門口,木質的房間門馬上就自動開啓了,李昊和胡偉宗對視一眼,就直接朝着裡面走去。
當進入到裡面之後,木門再次自動關上,這一刻李昊就感覺到了,裡面的人不簡單。
雖然還沒有見識到那人的真面目,可是竟然能夠控制門的開關,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進來之後就是一副簡單的木質桌椅,桌椅後面是一個屏風,而那個人就在屏風後面,目前還沒有見到真面目。
可是下一刻,兩人心裡就被震驚了一下,因爲從屏風後面緩緩走出來一個女人,竟然和杜拉一模一樣。
三十歲的杜拉容顏就已經傾城了,可如果是二十歲的呢?
當李昊和胡偉宗看到眼前這個女子的時候內心的震撼別提多大了,這個人不僅和杜拉一模一樣,而且好像還稍微年輕了幾歲,應該和二十五六歲的杜拉沒有什麼區別吧。
李昊和杜拉認識的時候就是杜拉二十五六歲的時候,正是如花的年紀。
可是這都已經過去五十多年了啊,杜拉竟然還這麼漂亮?容顏一點都沒變化?
李昊不相信,他寧願相信眼前的這個女人是杜拉的女兒,又或者是孫女。
“你是?”
說實話,李昊是不想這樣說的,因爲他心裡真的一點把握都沒有。
“怎麼?連我都不認識了?老胡!”
老胡!
這一下,連胡偉宗都有些說不出話來,也只有在李昊離開之後,杜拉和自己纔算是熟絡起來,杜拉也叫自己老胡。
可是自己和以前根本不一樣了啊,那時候的自己是四十多歲,可是現在的自己和三十歲沒有太大的區別啊。
她,怎麼會認識自己?
“你是……杜拉?”
胡偉宗同樣不敢確定了。
“難道見到我就讓你們兩個如此害怕嗎?連這點都不確定了?”
杜拉莞爾一笑,一口的正宗華夏語,確實和以前不一樣了。
好吧,能夠認出胡偉宗的,除了杜拉應該沒有別人了,李昊這個時候心裡已經相信了七八分了。
只是……
“可是那個管家不是說你已經離開莊園二十年了嗎?怎麼會在這裡?”
李昊再次問了一句。
“離開了可以再回來啊,況且我女兒一直留在這裡我和她換一下位置你以爲有人會知道嗎?”
好吧,現在的杜拉就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和自己女兒交換位置確實不會被發現,可是李昊心裡又產生了一個疑惑,那就是杜拉爲什麼會保持青春,爲什麼能夠和自己女兒神不知鬼不覺的調換位置呢?
“是不是心裡有很多的疑惑?是不是感覺我這麼年輕有些奇怪啊?”
杜拉來到兩人身邊,坐在了木椅上面,同時也示意兩人坐下。
就在兩人坐下之後,李昊開口說道:“確實,我本來以爲你這個時候應該變成老太婆的了,正準備嘲笑你一下,沒想到你不僅沒有變老,反而比以前更加年輕了,你該不會是那傳說中的妖精,養了很多男人供你吸取對方的精華吧?”
李昊承認,他是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