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情報局的人就算心裡早有準備,在十幾支自動步槍的掃射也無法全身而退,兩人當場被打成馬蜂窩,另外兩人倒是退了回去。
兩人看到朋友被亂槍打死,悲憤異常。他們在毒販強大的火力下根本無法還擊,只能打電話求救:“我們被人攻擊,地點在甘勒公園門前的街道,對方有幾十個人,持有AK-47,火力很猛,快點來……”
電話中不斷傳出的激烈槍聲讓巴西情報局的接線員知道情況危急,這麼猛的火力,簡直是在打小規模的戰爭。情報局的人立刻讓附近警察趕去增援,同時派出戰鬥小組過去支援。
兩人不敢探頭,偶爾還擊一兩槍。心中把廖飛和羅蘭罵個狗血臨頭。認爲是他們找人伏擊自己,根本不知道廖飛和羅蘭也是被追殺的目標之一。
廖飛和羅蘭衝進小道,正好看到一名手持AK-47的毒販。他埋伏在這裡,本來是想伏擊兩人,沒想到突然看到有人衝進來。沒等看清楚人呢!就被廖飛一掌砍在喉結處。這一下,力度極大,直接將他的喉骨砍碎。
毒販瞪大雙眼,口中發出嗬嗬的聲音。羅蘭也不示弱,擡腳踹在他的襠部,結果毒販的眼珠差點凸出來,本來已經受到重創,活不了多久的他連男人都做不成,這種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讓他直接就放棄了在用槍殺掉兩人,處在無比的疼痛中倒了下去。
廖飛搶過他的槍,再次踢中他的脖頸,結束他的痛苦。羅蘭翻了下他的屍體,毒販明顯不是正規軍,沒有帶兩把槍的習慣,除了廖飛手中的槍,只有三個彈匣,沒有備用武器,這讓羅蘭很鬱悶。
羅蘭問道:“我們幫着情報局的人殺出去?”
“沒必要,他們很快會有增援。別看警察的內部有毒販的人,但在情報局的高壓下,警察肯定會用追快的速度出動,誰想攔阻都會被秋後算賬,受到強力的制裁。”
“那我們就等情報局的增援到來,然後在離開這裡?”
廖飛看了眼頭頂,這裡的建築都不高,全是兩三層的建築。他說道:“我們從上面走。要是毒販的注意力都被情報局的人吸引走,我們就開車離開。要是沒有的話,我們在放倒了落單的毒販,搶把槍離開。”
羅蘭看了眼兩邊的槍,想要上去根本沒有難度。廖飛站在牆下,雙手交叉放在小腹,羅蘭助跑踩在他的受傷,躥到房上。然後伸出手,廖飛助跑後踩着牆向上幾步,拉住羅蘭的手,兩人輕鬆上到房頂。
正當他們打算去汽車那邊,突然看到兩名毒販拿着槍,正輕手輕腳地接近,想要到情報局的人腦袋上方,將他們幹掉。廖飛沒等對方發現自己,對着他們就是一梭子。
噠噠噠!
劇烈的槍聲在上空響起,將情報局的人嚇了一跳。他們擡起頭,還以爲上面有人攻擊自己,結果什麼也沒有看到。不過這已經讓他們恐懼,連忙再次後撤,避免被人從上面攻擊。
地上的毒販也擡頭看向上面,他們聽出槍聲不是從情報局的頭上傳來,不知道上面的人爲什麼開槍。
兩名毒販的屍體倒在房頂,一具屍體掉落下去,另一具屍體則是留在上面。掉落的屍體將其他人嚇一跳,警戒地看着上面,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人開的火。廖飛和羅蘭也貓着腰,沒有動彈,避免有人發現。等了幾秒,兩人接近沒有掉落的屍體,將他身上的槍拿下來,然後在連綿的房頂上跳躍,朝着汽車的方向前進。
毒販們等了會,沒看到有人從上面攻擊,再次朝着情報局的人逼了過去。情報局的人早已退卻,被毒販輕鬆地逼近到小道的位置,毒販們瞄向小道,準備講廖飛和羅蘭打死,卻驚訝地發現小道中只有名自己的成員,而兩人的蹤跡不見。
“給我搜。”帶頭的毒販大喊着,以爲廖飛進入小道的某戶住宅中。
外面留下了六名毒販防備情報局的兩人,其他人踹開民宅的房門,衝進去仔細搜查,尋找廖飛和羅蘭的蹤跡。這幫吸毒吸到腦子壞掉的傢伙竟然沒有想到房頂上的就是廖飛和羅蘭兩人。
廖飛和羅蘭來到汽車的上方,沒有立刻下去,而是觀察着四周。羅蘭對左邊一個屋頂的位置指了指。廖飛點點頭,對着甘勒公園草叢中泛出的一絲亮光指了指。那裡應該有名狙擊手,雖然毒販的狙擊手挺扯淡,頂多是在自動步槍上安裝瞄準鏡,但是有了瞄準鏡的幫助,很多人開火時的準度都會提升很多。他們可不想冒險試試那名狙擊手的槍法如何。
羅蘭貼在廖飛的耳邊,低聲道:“我去幹掉那名草叢中的人。你幹掉旁邊的傢伙。”
“好的,小心點。”
羅蘭繼續向前,準備繞一個圈,跑到那名狙擊手的身後。廖飛則是朝着左邊屋頂移動。廖飛的距離比較短,很快就移動左邊的屋頂,看到那名趴在屋頂上,瞄着汽車的毒販。廖飛輕手輕腳地過去,生怕發出任何聲音驚動對方。來到他的身後時,廖飛摁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扭,將他的脖頸扭斷。
廖飛拿起毒販的槍,趴在原地,瞄準着草叢的狙擊手。他必須要確保狙擊手不會發現羅蘭,不會朝着她開火。
羅蘭輕快地在房頂上跳躍,很快從上面滑下來,繞個圈潛進公園,像是隻狸貓般接近狙擊手。當來到他身後時,手中突然出現一把刀子,猛刺進狙擊手的太陽穴中。從廖飛的位置看不太清羅蘭手中刀子的模樣,不知道羅蘭從哪裡弄來的。
廖飛從房上滑下來,快速接近汽車,羅蘭也跑了過來。毒販們都在道路的另一頭找尋着廖飛和羅蘭的蹤跡,絲毫沒想到這邊留守埋伏的兩個人已經被悄無聲息的幹掉。
羅蘭看毒販們離得很遠,也沒有注意這邊,問道:“我們開車走?”
“榮昌這個傢伙是優秀特工,很可能在車上安裝炸彈,我們沒時間排查,拿上武器就走。”
羅蘭打開後備箱,將手中的武器放入袋子中,
而將手槍拿出來,放在身上。他們要悄悄地離開,要是拿着自動步槍在街上晃,很快會被警察給抓走的。
兩人拿上武器,立刻快步離開,將情報局的人丟下和毒販們鬥智鬥勇。兩人剛走出這條街道,大量警車就從他們身邊經過,飛快開進甘勒公園門前的街道。情報局等的支援終於趕到,他們可以打個翻身仗了!
廖飛和羅蘭在街上不行,胡亂地拐了幾條街,兩人經過一家博物館,博物館的門口還站着兩名警衛,看着廖飛和羅蘭。廖飛拉了下羅蘭,道:“不要朝那邊看。那是沙卡拉多塞烏博物館。”
“那個博物館很出名嗎?難道連看不讓看?”羅蘭很不解。
“博物館確實算是出名,不過原因不是說這裡有多少有錢的藏品,而是因爲這裡被搶過,我們身上揹着大袋子,多看博物館幾眼,他們會以爲我們想要搶博物館。”
“還有人能搶博物館?”羅蘭很吃驚。
“2006年……”廖飛開始講訴博物館被搶的事情。
在巴西里約熱內盧一年一度的狂歡節中,沙卡拉多塞烏博物館被4名武裝分子闖入,搶走走了幾幅名畫,其中包括西班牙畫家畢加索的《舞蹈》和達利的《兩個陽臺》,法國畫家莫奈的《海軍陸戰隊》和馬蒂斯的《盧森堡公園》。這些人顯然目標很明確,達利的《兩個陽臺》是他惟一一幅在拉美地區公開展出過的作品。博物館方面沒有透露共有多少幅畫被搶,也沒有給出失竊作品價值幾何。只說武裝分子還盜走了博物館一些參觀者的財物,其中包括3名外國遊客。這些人在搶前,曾強迫博物館的保安關掉了報警和閉路電視監視系統。得手後,混入路過博物館的狂歡人羣中逃之夭夭。
要說巴西的治安不好,絕對不是危言聳聽。出了令人恐懼的平民窟,就連博物館都能被搶,還是一年一次。在2007年,聖保羅的最大的藝術博物館被劫,拿走了畢加索的《蘇珊·布洛克肖像》和巴西著名畫家坎迪多·波提納裡的《咖啡種植園工人》兩幅名畫。而在2008年的時候,3名蒙面持槍匪徒闖入聖保羅市州立美術館,強行搶走4幅價值連城的名畫,包括2幅畢加索的作品。是巴西連續第3年發生藝術品劫案,而每宗案件的遭劫名單中都有畢加索名畫。
3名男子每人花了4巴西雷阿爾,約2.45美元,購票進入博物館內,隨即快步走到二樓的畫廊,大批名師級的畫作都在這裡展出。當時,博物館內幾乎沒有其他參觀者。劫匪們迅速亮出槍械,合力制服了3名沒有配備武器的保安員。他們把那些名畫從牆上取下,連畫帶框放入兩個大袋內,整個過程持續大約10分鐘。遺憾的是,該博物館沒有安裝金屬探測器。這些劫匪顯然事先經過周詳策劃,在作案之前已鎖定了目標,在他們前往二樓的途中,經過了其它價值更高的收藏品,都沒有下手。明顯是奉命行事,專門衝着那幾幅作品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