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王麟渾身是血的帶着四十九名狂狼特戰隊精銳返回營地,包括王麟在內的五十人,全部受了傷,多數都是重傷,早有營地的醫士等候一旁,把他們全部扶住,帶去戰地療傷營包紮傷口。《》 .
康龍拍着王麟的肩膀,“好兄弟,好樣的!好好養傷!”
王麟倔強的推開兩名醫士,重重向康龍施禮,身體有些踉蹌,但身子卻挺的筆直。
“今後你就做我的親衛營指揮!去吧!”
王麟激動的被兩名醫士帶了下去。旁邊的王雪兒有些難過道:“康郎,他們都是爲了救我才受傷,我很難過。”
“雪兒,以後不可再說這種話,否則我的這些兄弟會不高興的。”康龍肅然道,同時眼中的冷然之色凝重起來,“河東劉氏,先劫奪我的女人,又傷我兄弟,這次,我勢必顛覆劉氏根基。雪兒,明日你隨他們回黃澤城,這裡太危險。”
王雪兒臉現不忍和不捨,但卻知道這個時候,康龍已經下了決心,什麼也不能阻擋,所以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小聲道:“姑父一家待雪兒很好,希望你能放過他們!”
康龍想了想,隨即點頭,王雪兒乖巧的從後面抱住康龍寬厚的後背,淚水無聲滑落。康龍沒有回頭,也很想陪在王雪兒身邊,但既然選擇了爭霸天下這條路,就再也沒有回頭路可言。
如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切已經不是他想退就退的時候。
溫柔鄉,留待自己成爲掌控這片神秘大陸的那一刻在享受吧。康龍昨日回來之後,就與衆將及曹彬商議過攻打河東諸州的事情,明日既要出動大軍,所以,戰前,他必須安排好受傷兄弟的事情,還有王雪兒的事情。
第二日,目送萬分不捨的王雪兒和王麟衆人之後,康龍返回帥帳,一顆心重又變爲殺伐果決的主帥。
“稟報大帥,報!二將軍到了!”一名親兵掀開大帳的簾幕,單膝跪地,喜動顏色的稟報道。
還沒等那名親兵起身離去,大帳外卻想起一個震人耳鼓的驚喜叫聲,“大哥,是不是要攻打河東了!”
康龍站了起來,快步走向大帳門口,親兵知趣兒的退了下去,馬奔雷那近兩米高的壯碩身子,奔了進來。
兩人來了個碰撞式的擁抱,旋即同時放聲大笑,“二弟,我就知道你這小子一接到我的傳書,肯定向撒開蹄子的馬駒,飛着向這裡來。”
旬月不見,馬奔雷少了些許莽撞,多了不少穩重的氣息,想來在沙洲島,擔任血狼軍特戰隊的指揮,明顯成熟了許多。
“大哥,誰說不是呢。在沙洲島,除了整日訓練那幫兔崽子,就是看着大海發呆,小弟早閒的難受。這次聽說老城有人前來河東,我那個高興啊,嘿嘿,什麼都沒收拾就趕了過來!”
兩人在大帳中坐下,親兵奉上兩罈美酒,又走了出去,兄弟二人同時拍開泥封,哈哈笑着灌了幾大口酒,康龍才嘆息道:“二弟,你來的總算及時,再晚來一日,恐怕就得追着大軍跑了。”
馬奔雷狂灌幾口酒,滿足的擦去嘴邊的酒漬道:“真是痛快,在沙洲島,老李指揮嚴禁軍中飲酒,小弟這肚子早就快忍受不住,還是你這裡舒服,竟然能夠喝到這麼好的美酒!”
“悠着點,這也是曹參軍知道你我兄弟相聚,必要痛飲一番,才命人早早備下,這可是軍中除了療傷營之外,唯一的兩壇酒,哥哥也是託你的福,才能享受到呢。”
“啊?這樣子啊,那豈不是在這裡,除了今日之外,其餘時候也無法喝到酒了?這個曹老頭怎麼這麼苛刻?”
“哈哈,背後說人壞話,不是君子所爲。”曹彬笑着步入大帳,指着馬奔雷笑着道。
“嘿嘿,參軍大人,我可沒說你的壞話,我這是誇你治軍嚴謹,佩服的很呢。”馬奔雷趕忙換上一副無比敬佩的模樣,讓康龍失笑不已,想不到旬月不見,這小子倒是學會了這套。
曹彬向康龍禮拜之後,坐了下來,道:“主公,咱們明日便要動身,攻打太原城,再攻打太原城之前,有幾個消息剛剛傳來,屬下還需要跟您彙報一下,請主公定奪。”
能讓曹彬重視的消息,肯定牽連到戰局關鍵的消息,康龍也收起了玩鬧的表情,正容道:“什麼消息?”
曹彬把幾份潛伏在河東各地的狂狼特戰隊密探傳回的戰報,送到康龍的面前,說道:“據可靠消息,二將軍家鄉的萬馬城領頭的大當家,已經抵達了偏關附近,被烏蒙人和西夏人攔住,具體情況還不甚明瞭,不過看他們的動向,似乎想要趁機吞下萬馬城這次運來的一萬匹戰馬。”
馬奔雷聽到這裡,拍案大怒,叫道:“豈有此理,老子這就去偏關,看誰敢強搶我馬家的戰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