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內一片寂靜,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投影幕,突然屏幕亮了起來,裡面出現了一張張照片,正是半年前阿布都熱依木策劃的那場恐1怖襲擊,以及反恐行動的照片。
看到這些照片下面一陣嗡嗡議論,半年前那次恐1怖襲擊他們都知道,而且也是警方在最近幾年來最漂亮的一次反恐行動,沒有任何傷亡。不過這還是第一次公佈現場照片,這讓他們心裡充滿了疑惑,人質案跟那次恐1怖襲擊有什麼關係?
嚴鐵軍指着畫面說道:“我想在坐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是什麼,你們心裡也一定很疑惑,我爲什麼讓你們看這些照片。現在我告訴你們,經過警方調查,那次恐1怖襲擊幕後的指使者就是人質事件的主要人物周仁安和周仁孝兄弟。”
“哄!”
下面一片譁然,查爾布再也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喊道:“嚴部長,你作爲中華政府的高級官員,在沒有證據情況下就這樣武斷的做出結論,是對受害者的侮辱。你們這樣顛倒黑白,就不怕世界輿論的譴責,上帝的懲罰嗎……”
這個傢伙臉紅脖子粗的一陣怒吼,嚴鐵軍擡了下手,示意查爾布稍安勿躁:“既然我這麼說了,自然是有證據的。”說完對着旁邊那名工作人員點點頭。
那名工作人員拿着遙控器按了一下,畫面一黑,接着亮起,出現三隻碰在一起的酒杯,好像是在慶祝什麼。不過畫面只出現三個人,還有一隻端着酒杯的手,看不到人。
下面再一次譁然,因爲畫面中一個男人他們都在新聞中見過照片,就是被劫持的受害者周仁安。他的身後還有一個人,是側臉,但要仔細看就能看出來,那是周仁孝。不過,最後那個他們卻沒有見過。
“我還有事情先走一步,你們繼續喝。”畫面中,周仁安說了一句,然後走出了房間,周仁孝始終是一個側臉,直到他離開也沒有看到正臉。
接着畫面中另一個人說話了:“楊先生,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根本就沒時間幹活。”
畫面外,另一個聲音突然響起,“難道你還嫌錢多咬手不成?他把錢給了,至於這個活幹不幹,那就不是他說的算了,而是我們說的算。”
“我有點累了,去休息!”畫面中的那個男人在轉身的一瞬間,畫面定格。接着畫面急速向後倒退,周仁安和周仁孝再一次出現在畫面中。
嚴鐵軍指着畫面說道:“這個人叫阿布都熱依木,是我國境內東1突恐1怖組織第一號人物。發生在我國境內所有恐1怖襲擊,都是他所策劃。”
嚴鐵軍指着周仁安和周仁孝說道:“這兩個人你們應該都在新聞中看到過他們的照片,就是人質事件的當事人,周仁安和周仁孝兄弟。”
下面徹底的炸開鍋了,這是大新聞,絕對是大新聞,國內的那些記者興奮的不得了。這一段時間國際輿論對中國越來越不利,可以說到了千夫所指的地步。本來這樣的事情跟普通人沒有關係,跟他們這些記者也沒有關係,要說有點牽扯的就是新聞。只是在美國佬的操縱下,那些西方國家說的話越來越難聽,尤其是小鬼子和菲律賓那些媒體,上躥下跳的,他們作爲媒體人全都一肚子火。可有火又能有什麼辦法,這事本來就是警方辦案不利,他們想反擊也不知道說什麼,而上面也一直在壓着,就算有人寫了點什麼也不能發表。可是誰能想得到,這個案子另有隱情,來了個驚天大逆轉,他們已經抑制不住那顆騷1動的心了。要知道,記者的筆桿子,可不比手槍的威力小,絕對能殺人無形。那些國內的記者都看向國外的記者,尤其是看着查爾布的眼神,幸災樂禍的神態一覽無餘。媽的,你蹦躂啊,怎麼不蹦躂了,傻逼了吧。不要看你現在蹦躂的歡,早晚讓你拉清單。這幫傢伙已經等不及新聞發佈會結束,雙手十指在鍵盤上一陣敲擊,一個個文字在顯示器上出現,極盡能事的諷刺美國佬和他們的盟友。
查爾布臉色變得很差,剛纔的那些侮辱性言辭,可是把華夏政府得罪死了,估計發佈會結束之後他就的被列入黑名單,以後要想得到第一手新聞根本就不可能。沒有人會接受他的採訪,像這樣重要的新聞發佈會也不會再邀請他。那麼他這個美聯社駐華首席記者也就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肯定會被總部召回。
其實召回也就召回,沒什麼大不了的,畢竟他這次的採訪稿是經過總部高層同意的,大不了回去之後去其他國家,憑他的能力一樣會混的風生水起。可問題就出在這,像他這樣帶有侮辱性和攻擊性的採訪言辭,哪個國家也不會歡迎他,一定會把他列入黑名單,這就讓他有點接受不了了。
要知道,像他這樣的駐外記者待遇是很高的,尤其是他這種所謂的首席記者。但要是回國,留在國內就完全不同了。因爲在總部,比他有資歷老,比他有能力的人多得是,想要混出頭哪有那麼容易,而在待遇方面也會被腰斬,大幅縮水。不能像在華夏或者其他國家那樣,展示自己美國人的優越感,處處受到優待,只能夾起尾巴做人。
查爾布是真的體會到了什麼叫人生,還真是處處充滿意外。本來這樣的採訪稿不會有什麼問題,即使把華夏政府得罪了也沒有關係。畢竟是華夏警方太無能,營救不利致使兩名美國公民在華夏被殘忍殺害,我還不能發出自己的聲音,爲自己國家的公民討回公道,罵你兩句出口氣?這是人之常情,誰也不能把他怎麼樣,即使華夏政府對他不滿,也不可能針對他做出什麼,所以他依然可以留在這裡,過着受人尊敬的人上人生活。
可就在他洋洋得意的時候,現實狠狠給了他一個打耳光,徹底把他打進了深淵,他以後的命運也就註定了。
那些其他國外記者也都看向查爾布,臉上的表情很一致,對查爾布的憐憫,對他們自己的慶幸。憐憫查爾布這個傢伙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慶幸有查爾布這個出頭鳥,讓自己躲過了一劫。因爲他們的採訪稿並不比查爾布溫和多少,甚至有的還要更過分。
燈光亮了起來,嚴鐵軍再次掃視下面一眼,說道:“週中正,也就是周仁安的兒子,他和恐1怖分子有沒有關係,恐1怖襲擊幕後指使有沒有他,還需要進一步調查。等調查結果出來之後,由相關部門公佈。我在這裡鄭重說一句,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不管是哪國人,只要犯了法必須要得到嚴懲,我也奉勸某些國家不要玩火,玩火必,也不要再挑釁,不要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發出錯誤的信號誤導世界人民。”說完轉身離開,助手急忙宣佈新聞發佈會結束。
新疆電視臺新聞部,劉新妃就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來回轉悠。正在忙活着的徐愛琴回頭看了她一眼,無奈的說道:“新妃,你不要總是在我身邊晃悠行不行?。”
劉新妃停住腳步,抓起桌子上的鼠標啪啪的網桌子上摔,氣呼呼的說道:“愛琴姐,你看看,你看看,這幫混蛋把我們罵成什麼樣了,氣死我了。”
徐愛琴苦笑着說道:“既然看了心煩,看了生氣,那就別看。”
劉新妃泄氣的坐到椅子上:“都好幾天了,外媒越罵越難聽,可我們卻什麼也做不了。”
徐愛琴眨了眨眼睛,摟着劉新妃的肩膀說道:“你家老爺子沒跟你說什麼?”
劉新妃搖頭:“我每天晚上都問,可他只是讓我稍安勿躁。”說完扯了一下自己的頭髮,怒哼一聲,“我這可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噗嗤!”徐愛琴笑了一聲:“我們家老喬也是,問他什麼也不說。”
這時一名年紀在二十七八歲的青年跑了進來:“你們有沒有看剛纔的新聞發佈會?”
“什麼新聞發佈會?”劉新妃條件反射的問道。
青年滿臉黑線:“你們在新聞部幹什麼呢,這麼大的事情你們都不知道?”
劉新妃一翻白眼:“我們這是綜合部,又不是採訪部和時政新聞部,沒事誰關心那些國家大事啊。”
“好吧,好吧!”青年無奈的說道,“現在網上新聞都已經出來了,你到網上看看吧。”
劉新妃狐疑的打開一個視頻網站,首頁就是一個大大的標題:驚天大逆轉,烏魯木齊人質案受害人原是恐1怖分子!
劉新妃眼睛一亮,整個新聞發佈會過程從頭到尾不到半個小時。當她看完之後興奮的又蹦又跳,就像一個女神經病一樣,胡言亂語的不知道在說什麼。
青年雙眼盯着劉新妃的胸口,隨着劉新妃又蹦又跳,她胸前那對大白兔也跟着上下跳躍顫悠,看的青年口水差點流出來。
徐愛琴一拍腦袋,雖然現在已經是冬天,外面很冷,可現在他們在室內,暖氣散發着熱量,每個人穿的都不多。而劉新妃這丫頭更過分,只穿着一件單薄的女式襯衫,尤其是這麼蹦躂,一顆釦子還崩開了,露出了大片雪白的胸脯,那兩團肉隨時都有可能掙脫束縛跳出來。
“好了,不要在跳了!”徐愛琴急忙把這個瘋丫頭拉住,“走光了!”
劉新妃一愣,低頭一看,啊的一聲大叫,急忙把釦子扣上,然後擡起腳狠狠踹在了青年的屁股上。
“王八蛋,我讓你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
青年滿臉的委屈:“這怎麼能怪我啊,是你自己……”
“你還說!”劉新妃擡起腳還要踹,青年嚇得媽呀一聲,撒腿就跑。
劉新妃還想追出去,徐愛琴一把拉住她,哭笑不得的說道:“好了,好了!”
劉新妃悶悶的哼了一聲,很快又笑了起來,又從新點開新聞發佈會視頻看了起來。
而在新聞發佈會開始的時候,就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當那段視頻播放之後,毫不亞於發生一場毀滅性的大地震,瞬間席捲了整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