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雞歪頭眼,手指捏着的玻璃碎片在那個大漢咽喉處一掠而過,只是劃破了一點皮大家搜索大漢嚇得一聲嚎叫,捂着脖子就喊。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快點打電話叫救護車。”說着這個傢伙臉色突然變得鐵青,一股黃色液體在褲襠裡流出來,然後身體軟軟倒在了地上。
野雞低頭:“媽的,就你這個德行還給人當保鏢,怎麼不嚇死你。”
地鼠推開門走了進來,笑眯眯的眼包間內,然後走到於總面前,“野雞,用不用我幫你處理一下?”
野雞一撇嘴,在後腰上拿出對講機,“大天,我在二樓191房,帶幾個人上來。”說完把對講機收起來,經嚇傻了的於總,冰冷的說道,“今天老孃我的心情不錯,所以你很幸運。”
這時,包廂門被推開,走進來十幾個穿着保安制服,手拿膠皮棍的保安。領頭的三十來歲,身材很瘦小,但他的眼睛很特別,細長細長的,非常的兇狠。
“珂姐,發生什麼事了?”
野雞冷哼一聲:“大天,帶着於總去結賬,然後送他們出去。”
“是!”大天一揮手,“把他們拖出去。”
十多個保安,把於總還有他的保鏢拖了出去,大天說道:“珂姐,還有什麼事情嗎?”
野雞說道:“沒事了,留下兩個人在外面守着,沒有我的吩咐,不得讓人進來。”
“是!”大天轉身剛要出去,野雞說道,“對了,一會我還有個朋友要來,他開車出租車。”然後把車牌號告訴了大天,“你讓人在外面等着,見到他帶來見我。”
“好的!”大天答應一聲,這才走出去。
野雞個非常清秀的女孩,“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女孩的半張臉都腫了起來,眼睛紅紅的說道:“我叫王紅!”
“還在上學吧,怎麼會到這裡來了?”野雞問道。
王紅低着頭不說話,野雞嘆口氣,對着一名年紀比較大的女孩說道:“小悅,你跟孫媽媽說,不要叫王紅陪客了,讓她跟着我吧,給我當助理,明天去我辦公室報道。”
其他五名女孩紅的眼神,滿是滿羨慕,但沒有妒忌,是真心爲王紅高興:“王紅,還不快點謝謝珂姐?”
王紅第一天到這裡不知道,但她們可非常清楚田珂在這裡的地位。那絕對是說一不二,就是老闆都要給她面子。當了王珂的助理,賺的錢絕對不會比她們每天跟男人賠笑,甚至上牀少。更重要的是,有王珂在背後撐腰,以後在這裡誰還敢欺負王紅?
王紅的眼淚噼裡啪啦的往下掉,抽噎着說道:“謝謝,謝謝珂姐!”
野雞擺擺手:“我能來,你是個好女孩,可卻跑到這裡陪酒,肯定是遇到了難處。我們都是女人,能幫一把就幫一把,何況我也相信,你有能力幹好。”
王紅哆嗦着雙脣,想要說什麼,可倔強的性格卻讓她沒有說出口。
王珂問道:“你是不是急着用錢?”
王紅猶豫了一下,最後點點頭。
王珂說道:“小悅,你帶王紅去財務部,先支出五萬,在我的薪水裡扣。”然後問王紅,“夠嗎?”
王紅撲通一聲給野雞跪了下來,“珂姐,您的大恩大德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野雞把王紅扶起來,說道:“男兒的膝下有黃金,我們女人的膝下也有。你要記住,無論遇到什麼事情,女人也要挺直了腰板站着,即使面對狂風暴雨,也要在風雨裡飛揚。等到雨停雲散,你才能擡頭沐浴陽光。”說着拍拍王紅瘦弱的肩膀,“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以後有什麼困難就跟我說。”
王紅重重一點頭,小悅拉着王紅:“我們走吧!”
幾個女孩子走出包廂,地鼠上下打量着野雞,嘴裡嘖嘖有聲的說道:“沒想到,沒想到啊,我們從小一塊長大,沒想到你這隻騷雞也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野雞沒有搭理地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拿出一包女士香菸點了一根:“壁虎什麼時候能到?”
地鼠聳了聳肩:“我哪知道,他給我打電話,我就跑過來了,估計也快了。”說着坐到了野雞身邊,打開一瓶酒灌了一口,有些興奮的說道,“也不知道老闆這次找我們幹什麼,希望有大買賣吧,不然我都快餓死了。”
野雞噘起豔紅的嘴脣,煙霧在她性1感的嘴裡爬了出來,然後一吹,煙霧全都撲在了地鼠的臉上:“放心吧,如果不是大買賣,老闆不會找我們的。”
“咳咳咳……”地鼠被嗆得一陣咳嗽,“死雞,你什麼時候學會抽菸了。”
野雞咯咯一笑:“兩個多月了,抽菸的感覺相當棒。尤其是累的時候,抽根菸很爽。”
地鼠一翻白眼:“摟着男人睡覺不是更爽?”
野雞剛想說什麼,包廂門被敲響,“進來!”野雞喊了一聲。
包廂門被推開,大天走了進來:“珂姐,您的客人到了!”
緊接着壁虎進來了,眼地上的碎酒瓶還有歪倒的椅子和血跡,笑着問道:“這裡發生了什麼?”
野雞揮了揮手,大天一點頭退了出去,順手把門關上,然後帶着人守在了外面。
“老闆什麼時候到?”
壁虎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在我小區留了暗記,只是說今晚到你這裡匯合。”
野雞點頭:“次又有大買賣了,估計比上次要大得多。”
壁虎說道:“等老闆來了就知道了!”
而此時,楊洛和李季同依然在喝酒,“這幾個月,老爺子一直都在忙,每天也就睡五六個小時,我真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得住。”
楊洛夾了口菜,嘟嘟囔囔的說道:“有什麼好忙的,就跟自己過不去。”
李季同無奈的說道:“還不是海上的問題,美國人再加上小鬼子還有菲律賓那個癟三國家,天天挑事。前幾天不又拿我們國防預算說事,他媽的什麼玩意。”
楊洛把嘴裡的東西嚥下去,說道:“美國人一直都是那麼無恥的,我記得在幾年前,他們就一直在說,我們國家的軍費開支已居亞洲第一世界第三。想想我就會笑,你知不知道,去年我國防費爲兩千一百多億,是人民幣,美國的國防開支爲四千五百多億,是美元,是我國的17。倍,人均國防開支更是我國的77倍。”
李季同點頭:“美國人總是賊喊捉賊,這個我還是知道的。”
“是啊,美國人很無恥,他們的每年軍費那麼多,而且還是想方設法在增加,卻一直盯着我們,其實就是希望,我們的軍隊只是端着紅纓槍,永遠也長不大的童子軍。只有這樣,纔不能威脅他們世界霸主的地位,沒事到我們家後花園溜達一圈,我們也不敢放屁,最好還給他們送吃送喝,這樣更好了。可他們難道就不明白嗎,即使是童子軍,他的個頭也是一年比一年長,他的腳也是一年比一年大,怎麼可能永遠穿着小衣服小鞋?”
李季同喝了口酒,有些微醉的說道:“我們總是說,堅持走和平發展道路,奉行防禦性的國防政策,中國的發展戰略國防預算是公開透明的。可他媽的美國人就是沒事找事,如果不給我們的士兵吃飽穿好,誰來維護國家安全?怎麼維護世界和平?如果是那樣的話,中國就安寧了?地區就穩定了?天下就太平了?”
“哈!”楊洛笑了一聲,“不穩定,不安寧,不太平,就是美國人想要的。你越亂,他越高興,也就達到了目的。”說完時間,“行了,不跟你扯了,我有事先走,你自己在這裡憂國憂民吧。”然後拿起餐巾紙插了插嘴,把杯裡的酒喝光,站起身往外走,“這兩天,你就去江西走走吧,我的人要儘快過去熟悉工作。”
李季同搖晃着站起身,他本來就不勝酒力,今天沒少被楊洛灌酒,所以喝得有點多:“放心吧,我明天或者後天就過去,你安排好了人通知我就行。”
楊洛走出一國,有些微昏的大腦被寒冷的天氣刺激得頓時清醒過來。那兩名保安見到楊洛,急忙點頭哈腰的說道:“楊少,需不需要我叫車?”
楊洛擺擺手,拿出煙點了一根:“不用!”說完拿出電話撥了一串號碼,很快聽筒裡傳來趙陽的聲音,“小叔!”
楊洛說道:“知道一國嗎?”
“知道!”趙陽說道。
“嗯!”楊洛嗯了一聲,“過來接我,正好我也有事情交代你。”
“好,等我!”趙陽掛斷電話。
楊洛站在寒風中抽着煙,兩名保安站在一邊陪着,楊洛不說話,他們也不敢說,一直大眼瞪小眼。
過了能有半個多小時,一輛警車緩緩開了過來,楊洛對着兩名保安笑着說道:“謝謝兩位陪我站在這裡,這大冷天的也不容易。”說着在兜裡把剩下的半包煙扔給兩個人,“賞給你們的。”
兩名保安受寵若驚的把煙接過去,目送着楊洛上車離開。然後裡的煙一愣,軟中華他們見過,平時有客人也會送他們一包抽,可這種他們還是第一次,煙盒上面還寫着內供兩個非常古樸的字。
但他們抽出一根來,發現菸嘴上有一條金絲,上面還有兩個古色古香內供兩字,菸嘴的下方是鋼印編號。
“這,這難道是傳說中的內供?”
“你們兩個小子,沒想到運氣這麼好!”突然的說話聲,把兩個保安嚇了一下,急忙回頭,段文澤才鬆了口氣。
“段哥,難道這真是傳說中的內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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