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飛苦着臉說道:“姐夫!我們在北京吃過這種餅,很難吃的。”
楊洛笑着說道:“京東肉餅發源於河北,雖然北京距離河北只有一百多公里,但味道卻差了很多。跟我進去嚐嚐,這裡纔是原滋原味。”
兩個人狐疑的跟着楊洛走進這家小店,雖然是大年初三,可小店的生意還蠻火的。十多張桌子做了八層。
三個人早上都沒有吃東西,坐了半天車早就餓了。楊洛找了張空桌坐下喊道:“老闆!來二斤肉餅。”
“來咧!”老闆娘掀開後面廚房的簾子探出頭來。
時間不長兩盤京東肉餅被端了上來,楊洛搓了搓手拿起一塊張嘴就咬。
王飛和張力看着楊洛吃的香,猶豫一下拿起咬了一口,突然瞪大眼睛:“和北京就是兩個味道啊。”
楊洛嘴裡的東西還沒有嚥下去,嘟囔道:“皮薄,肉厚,面質軟和,肉鮮細嫩,果然正宗啊!”
王飛和張力猛點頭拼命的往嘴裡塞,“確實正宗。”
十多分鐘後,三個人吃的差不多了。這時老闆娘端着三碗粥走了過來,“小夥子,你們的紫米粥。”
楊洛點頭:“是送的嗎?”
老闆娘說道:“對!”然後看看客人都打理的差不多了坐到楊洛身邊空椅子上,“聽你的口音是外地人吧,怎麼聽不出來是哪裡的。”
楊洛拿起餐巾紙擦了下嘴,然後拿出煙點燃,“我出生在東北,後來又和家人到了北京,長大了唸書又去了外地,所以口音有很大變化。”
老闆娘笑着說道:“怪不得呢,你們是來工作的還是來玩的。”
“工作!”
老闆娘有點意外,“看你們的年紀不大啊,還以爲你們是學生趁着放假來玩的。”
楊洛抽了口煙看着風韻猶存的老闆娘呵呵笑着說道:“大姐!看你的年紀也不大,誰能看出來你是這家店的老闆娘啊。”
這句馬屁拍的老闆娘臉上笑開了花,“不行了,都快四十的人了,老嘍。”
楊洛把菸頭扔在地上,然後拿起湯匙喝了口粥,無意識的說道:“來這裡工作也不知道治安怎麼樣。”
老闆娘一撇嘴:“現在除了北京還有治安好的地方嗎?”
楊洛嘴角一撅:“這麼說這裡的治安很差勁了,那我可得好好考慮一下了,我來這是工作賺錢的,可不是玩命的。”
老闆娘猶豫了一下,好像是感覺到楊洛這個小夥子不錯,趴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小兄弟,如果你在這裡打個工不惹事沒什麼問題,要是想做生意我勸你不要來這裡。”
楊洛心裡一動低頭喝着粥嘴裡問道:“爲什麼?難道還真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老闆娘嘆了口氣,不願意在往下說了,“好了,我要去廚房看看,有時間多來捧捧場。”
楊洛喊道:“大姐結賬啊。”
老闆娘一拍額頭,“三十七塊。”
楊洛付了錢站起身說道:“大姐!你這京東肉餅的味道可真地道啊。”
老闆娘得意的說道:“祖傳的,當然地道。整個曲陽縣沒有不知道我這個小店的。”
楊洛笑着點點頭站起身向外走去,來到外面王飛問道:“姐夫!這個老闆娘好像有什麼顧慮啊。”
楊洛深深吸了口新鮮的空氣說道:“看來要想在老百姓嘴中問出什麼很困難。”
“那怎麼辦?”張力說道。
“先找個地方落腳,然後再說。”三個人找了家酒店,開了一間套房。
王飛說道:“要不我們再出去看看?最主要的是娛樂場所,應該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楊洛想了想說道:“也只能這樣了。”說完三個人離開酒店,連續溜達四天終於有一個名字進入了楊洛的視線。
“周桓” 曲陽縣恆州鎮許城東村人,現任村主任、村支書,並且還是曲陽縣和保定市人大代表。這些並沒有什麼,最值得注意的是周桓曾與曲陽縣黑道大佬結爲兄弟,這樣一個涉黑的人物,是怎麼樣當選村官,當上縣市兩級人大代表的………。
而經過多方打聽,周桓還是當地著名企業家,手下有一個餐飲娛樂集團,最有名的就是帝王宮。可當他們在想深入調查的時候,無論是誰對周桓和帝王宮都諱莫如深不願意多談。而楊洛也沒有在繼續調查,要是打草驚蛇會很麻煩。
張力坐在沙發上說道:“姐夫!那麼多官員離奇死亡失蹤,我想和這個周桓有很大關係。”
楊洛無聊的擺弄電視遙控器,電視的聲音被他弄得很大,“說說你的看法。”
張力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周桓一個涉黑人員能當上人大代表本身就有問題,而我們只要一提起周桓這個名字,無論是誰聽到全都避而不談,甚至有的還臉現驚恐,可見這個人平時有多霸道………。
這樣一個飛揚跋扈的人能不得罪人嗎?既然得罪了人那就一定有人想弄死他,而且想弄死他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王飛說道:“你的意思是那些離奇死亡和失蹤的人都是周桓的仇家,被他給幹掉了。”
張力點頭:“可能性很大。”
“啪”楊洛把遙控器仍在茶几上,“殺害三任縣局局長,這樣一個強有力部門的一把手都能被安排意外死亡,要是沒有內鬼配合一半的成功機率都沒有。看來,曲陽縣領導班子已經腐爛到根了,很有可能市裡也不乾淨。”
王飛說道:“我們這次還真是凶多吉少。”
楊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昨天假期就已經結束了,我明天去報到,你們三天以後在去。記住,報到之後不要與任何人提起我們的關係,要儘量取得他們的信任,每個人都要去了解。我們必須拉攏一些人組建自己的班底,不然我們三個將會寸步難行。”
王飛和張力點頭:“那好,我們去休息。”
第二天楊洛來到縣委縣政府,跟傳達室打了聲招呼,等打過電話確認後才被放行。接待楊洛的是組織部一個姓何的副部長。
“年前就聽說來一位年輕有爲的局長,沒想到這麼年輕。我代表縣委歡迎你的到來。”話說的很客氣,但沒有一點熱情。
楊洛笑着說道:“以後要請何部長多多關照了。”
何副部長看了眼楊洛拎在手裡的行李 “我安排人送你去縣局,住的地方已經安排好了。”
對於何副部長的態度楊洛並沒有感到意外,畢竟兩個人的級別是一樣的,而且還不是一個系統。最重要的是楊洛的簡歷太平凡了,一個國安外事局的小主任,而且什麼背景都沒有人家憑什麼對你熱情啊。再說,楊洛幹什麼來了,曲陽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都明白。連續三任局長都死了,你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子估計小命也得交待在這。還是和你保持距離,免得被一些人誤會。
楊洛上了一輛吉普車,時間不長車停在了縣局大院門口。
楊洛下了車擡頭打量一下,一棟9層高的辦公樓聳立在那裡。在第六層和第七層中間有一個巨大的國徽,在陽光的映射下閃着耀眼的光芒。
楊洛筆直的站門口看了一會,然後揮了下手讓司機回去,和門衛打了聲招呼提着行李往裡走。
接到門衛電話說新來的局長到了,一名三十五六歲還算有點姿色的女人在辦公樓裡迎了出來。
“您就是楊局長吧,我是指揮中心主任倪天虹。”伸出手和楊洛握了握,她沒想到楊洛會這麼年輕,年輕的讓她有點不敢相信。但職業的本能告訴她,這個年輕的局長絕對不簡單。身上隱約散發的氣勢她在前三任局長身上可沒感覺到過。
楊洛點點頭:“倪主任不要客氣,以後我們就是同事戰友了,在工作上一定要多多配合啊。”要說打官腔,楊洛那可是從小耳薰目染。
倪天虹笑容很燦爛,“楊局長您太客氣了。”說完看了看楊洛的身後,“您一個人來的?”
楊洛點頭,倪天虹到有些奇怪了。按常理新官上任都會走個形勢,派個組織部的領導來送。現在看來這位新來的年輕局長能夠下調基層掛職正科級領導,不是因爲有深厚的背景而是靠實力上位的。
不過現在曲陽縣形勢波詭雲涌,連續死了三個局長,這位年輕的局長能不能有所作爲還很難說。
“楊局長,您的辦公室我已經收拾好了,我帶您過去。”
楊洛點頭,倪天虹帶着楊洛進了辦公樓,直接上了四層。一路走過,不少穿着警服的警警員或者沒穿警服的辦公人員在他們身邊經過,紛紛和倪天虹打招呼。
楊洛看到每一個經過身邊的人都和倪天虹熱情打招呼就在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一定是個八面玲瓏的人物。不然作爲女人而且年紀也不大,不可能坐到縣局指揮中心主任這個位置。等觀察一段時間,也許可以拉攏一下。
到了辦公室,倪天虹說道:“楊局長!看看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我去給您安排。”
楊洛把手裡的包扔在辦公桌上,走到椅子前坐下點了顆煙,這纔打量一下辦公室。空間不算太大,也不算奢華和一般政府公務員辦公室沒什麼兩樣。
“不需要了,政委的辦公室在哪我去見見他。”
倪天虹說道:“局裡的領導都去市裡開會了,可能要明天才回來。”
楊洛靠在椅背上問道:“上任局長髮生意外之後誰全面主持局裡工作?”
倪天虹一愣,她沒想到楊洛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現在越來越感到他的不簡單,“是常務副局長付士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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