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網的八大統領,最後一個也未能活下來。提竿與捕蝶,存活下來的,不足六人。
蜀地某處,一個頭戴冷酷的金屬面具的男人,拎着一柄長劍,緩緩地走出了流沙組織的總部。此人,正是秦闕。
此時的秦闕身邊,一人沒有。黃敬巖此時,也沒有再來跟隨他。因爲,他秦闕要去的地方,他黃敬巖是在不適合跟着一起去。
駕駛着一輛大切諾基越野車,秦闕一路疾馳,趕到了度城市郊區的一個小村落中。
此時,最爲黑暗的黎明之前已經過去,天空之中,破曉的晨光緩緩的透了出來。
在開到一處人家之後,秦闕緩緩地停下了這輛大切諾基。龐大的切諾基停下之後,隨即嗚咽了兩聲,引擎熄火了。
打開車門,秦闕跳下了車。在跳下車之後,秦闕將手搭在了自己的臉上,將覆蓋在他臉上的金屬面具摘了下去。秦闕的尊容,隨後也再度顯露在了世間。
面具之下的臉上,一道道刀疤如蜈蚣一般,盤踞在秦闕的臉上,濃濃的眉毛之下,一道狹長的眸子,以及那張棱角分明的臉…
如果沒有那一條條蜈蚣般的刀疤的話,他秦闕其實也挺帥的…
關上車門,秦闕緩步走進了這個小院落內。小院落內,一個婉約的女子正在小院之中閒散的踱步這。而正在這時,秦闕走進來了。
在看到秦闕之後,婉約女子沒有太大的驚訝,她淡淡的看着秦闕,輕聲說道:“你來了。”
“嗯。”秦闕回答。
“看來,你已經做完了你想做的事了。”氣質婉約的女子輕輕笑了笑,隨後,不知如何回答的秦闕只得點了點頭。
“那恭喜你了,如願以償。”氣質婉約的女子笑了笑,隨後,秦闕緩步走向了她。
“從此以後,江湖世界無劍網。”
“從此以後,秦闕一人即劍網。”秦闕話音平淡的說着,婉約女子聽到之後,隨即便笑了出來。
“你終於想通了。”
“嗯!”
秦闕重重的點了點頭,之後的大夏江湖世界之中,一個用劍的好手,便如石沉大海一般,從此銷聲匿跡。
天亮了,藩藏高原上,陳憾生等人又經歷了一個難熬的寒冷夜晚。
“各小隊注意!吃過早飯之後,抓緊時間過來過來領給養和彈藥。”站在猛士軍車的引擎蓋上,陳憾生扯開嘶啞的喉嚨吼道。
在張揚、和葉霖等備選隊員們聽到之後,隨即從自己的揹包內,拿出了袋裝密封好的野戰食品。嚼着索然無味的野戰食品吃完早餐之後,這十一支備選小隊隨即依次過來領取彈藥和給養以及猛士軍車所需要的油料。
當然,除了這三樣之外,他們每一個小隊還都格外的領到了兩挺89式重機槍和一萬兩千發機槍子彈。
看着這一挺挺發到他們手上的重機槍,備選隊員們隨即一愣,他們的臉上露出了不解的神情。
“教官,這,這是什麼意思啊?”葉霖頗爲不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