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完紅線的話之後,此時的譚龍早已是喜上眉梢了。他豈能聽不出來,陳憾生此舉,就是要對狂蟒軍團下刀子了!
在隨後,譚龍便回答道:“我會將他們的資料發給你的,而你的任務,就是盡全力協助他們。”
當聽到譚龍的命令之後,紅線隨即便回答道:“是!”
“嗯。”電話一旁的譚龍點了點頭,隨後他又繼續說道:“柱沙一直是不大安穩的地區,所以,這段時間你們務必要提高警惕!”
“這段時間我們和另外一個特工組織已經開始了交手,你們務必要提高警惕,謹防他們偷襲。”
聽着譚龍的再三叮囑,紅線此時早已經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在隨後他便回答道:“好,請您放心!”
在說完,掛掉電話的紅線隨即緩步走出了辦公室。邁着妖嬈的步伐,緩步走出辦公室的紅線隨後進入了龍組的會議室內。
在僅僅幾分鐘之後,龍組分部內的特工們,便盡數的趕到了這裡。當然,這並不是紅線提前通知的,而是每週都會開的例會。
之後,紅線便將譚龍交代的事情,都一股腦的交代給了分部的特工們。
而就在紅線等人開會的時候,陳憾生此時便已經開車駛進了停車場。
拎着泡麪下車,一路躲躲藏藏,四五分鐘之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陳憾生便悄悄地進入了宿舍內。在此時,宿舍內便已經吹了熄燈號。
同樣是在此時,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便從七小隊的宿舍內,推門走了出來。
當陳憾生看到這人之後,他當即便低聲問道:“誰!”
“教官,是我,季文山。”在季文山說完之後,陳憾生便鬆了口氣。如果被總部的值班人員發現,他這個雪原猛虎小隊的軍事主官大半夜的不睡覺,手裡還拎着四桶泡麪,這傳出去還不得被笑掉大牙啊。
在當陳憾生知道是季文山之後,他隨即便問道:“這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想幹嘛啊?”
沒想到,在陳憾生問完之後,這季文山竟然委屈巴巴的說道:“教官,我睡不着,我餓啊…”
“餓?”站在樓道上的陳憾生隨即一陣愕然,“你餓,老子就不餓啊?”
說着,陳憾生緩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將兩桶泡麪遞給了他,“給你,吃的時候給我小心點,千萬別被抓了。”
“就是被抓了,也別說是我給的你。”
起初,當季文山接過泡麪的時候,心裡還在尋思,這會是啥啊?但是當他藉助着樓道內昏暗的光線看清之後,他當即便是一陣大喜,“謝謝教官!”
“快進去吧,熊孩子,嚇老子一條…”在此時,鬆了口氣的陳憾生隨後也躡手躡腳的返回了教官宿舍內。
當從陳憾生的手裡接過兩桶泡麪之後,季文山隨即便喜滋滋的竄進了宿舍內。畢竟是接受了這麼長時間的訓練,躡手躡腳的走進宿舍內之後,季文山還真是沒驚動了那些熟睡的戰士。
直到,季文山撕開泡麪的調料包,將一壺滾燙的熱水澆了進去。
在此之後,泡麪筒內的那股香味,便再也包不住了,就如那紙包不住火一般。而後,被一股莫名的香味吸引,那些原本七小隊熟睡的戰士們,隨即便醒了。
而此時,季文山那一桶泡麪,便已經好了。但是當他發現身邊的隊友們已經醒了時,季文山隨即便不耐煩了,“看什麼看什麼,都給我趴下睡覺。”
在季文山說完之後,那些七小隊的戰士們,卻沒有按照他的意思乖乖的趴下睡覺,而是一個個的都巴巴兒的望着他呢。
此時,看着呼嚕呼正在吃泡麪的季文山,一名七小隊的戰士吞了吞口水,低聲說道:“隊長,你吃麪,給咱留口湯唄…”
“是啊是啊…”
“隊長,咱可不能吃獨食兒啊…”
面對着季文山手裡的那桶泡麪,七小隊的那些戰士們紛紛按耐不住了。而就是這一桶小小的泡麪,在不知不覺之中便將整個宿舍的氛圍都給引爆了。
同樣的事情,還發生在教官宿舍內。
起初,當陳憾生推門進去的時候,李武峰和狂狼等人紛紛沒動作,就如同睡着了一般。而當陳憾生看到這一幕之後,也不禁微微的一愣。心想,難道這幾個貨真的是累了,睡着了?
不然,實際上,這是李武峰幾人刻意商議好的,就是刻意不鳥陳憾生。
而陳憾生此時,也明顯的知道了這一點。低頭看了看泡麪,陳憾生隨即心中一陣賤笑,讓你們裝,我看你們一會兒理不理我。
說着,陳憾生便大搖大擺的摸着黑走到了宿舍內的桌子上。
撕開泡麪筒,將一袋袋的調料倒進去之後,陳憾生隨後又將領一桶泡麪撕開了。與上一筒泡麪不同,陳憾生此時將另一筒泡麪內的調料包,一股腦的都倒了進去。
在隨後,陳憾生便從牆角拎起了一個水壺,將一壺滾燙的開水倒進這兩個泡麪筒之後,陳憾生隨即將兩個泡麪筒壓了起來。而這時的陳憾生,便如穩坐釣魚臺的姜太公一般。
古有姜太公直鉤釣魚,願者上鉤。而今,有陳憾生泡麪釣隊友,咱就不信你們不來…
待到幾分鐘之後,掐算着時間差不多了之後,陳憾生彷彿就怕味道不夠大一般,他便掀開了那兩桶泡麪的蓋子。在漆黑的夜裡,一碗冒着熱氣的泡麪,總能安撫你飢餓的靈魂,在這種情況下也不例外。
在陳憾生掀開泡麪的蓋子之後,整個教官宿舍內頓時間便充斥着泡麪的香味。對於李武峰等人而言,其他的稀罕物件他們已經是吃的不耐煩了。
而唯獨這泡麪,他們平時還真是不容易吃到。當裝睡的他們聞到這股泡麪的香味之後,頓時間他們便都不淡然了。
但是畢竟是教官,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並沒有像第七小隊的戰士們一般畢竟誰讓他們是教官呢。
裝,老子讓你們裝…心中一陣賤笑之後,坐在桌前椅子上的陳憾生便拿過了那桶調料放過頭的泡麪,將面挑到另一個泡麪筒內之後,這個只剩下湯的泡麪筒便被陳憾生放到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