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聽到這,一頭霧水的陳憾生反倒是蹙起了眉頭。
見此狀況,徐元正尷尬的一笑,隨即點醒道:“在大學的辦公樓,是您率領咱們的威武之師,從那些歹徒的槍口之下救下了我啊。”
“奧,我想起來了。”
經過徐元正微微點醒之後,陳憾生一拍腦門,隨即便想了起來,“百忙之中,謝謝您能親自前來接我們。”
“哎呀,太客氣啦。如果不是您救下了我的話,我想這麼客氣都沒機會啦。”徐元正擺擺手,調侃道。
對於徐元正的微微調侃,李武峰等人隨即也是爲之一笑。
雖然是認識,但是辦事畢竟還得照着規章。在隨後,陳憾生又對徐元正說道:“徐校長,部隊畢竟有部隊的規矩,明令禁止陌生人隨便在駐地走動,這是一條鐵律,所以希望您不要爲難我們。”
待陳憾生話音剛落,這徐元正便大手一揮,說道:“沒事,我懂得。我這次下來就是爲了見你一見面,親口對您說聲謝謝。”
“感謝您,救命之恩,如同再造啊!”
說着,徐元正便微微拱下身子,對陳憾生鞠了一躬。
而面對着徐遠志鞠的這一躬,陳憾生顯然是有些吃不消。一個箭步將其扶起來之後,陳憾生趕忙說道:“嚴重了,嚴重了,您口中的大恩對於我們來說,那都是應該的。”
“我們是軍人,保家衛國自然是我們的本職。”
“但是如果我們連百姓都保護不好的話,還談什麼保家衛國?”
陳憾生這番話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字字卻如黃鐘大呂一般,敲響在了徐元正的心間。片刻沉默之後,徐元正隨即朝着陳憾生擡起了手臂,向他敬了一記不大標準卻態度誠懇的軍禮。
“同志,我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麼,但是我記住你這張臉了。我叫徐元正,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請直接來西疆大學找我。”
待徐元正說完,陳憾生隨即便點了點頭。
在隨後,徐元正便直接扭過了身子,就如陳憾生所說的一般,他隨即便邁着步子走上了大巴車。
看着徐元正的身影,還沒等陳憾生這個當事人說話,李武峰便淡笑着開口說道:“憾生,看來這個徐校長還可以啊。”
“怎麼說?”陳憾生低聲問道。
聽到陳憾生的話之後,李武峰雙手環胸,回答道:“起碼,這徐校長的做派,可不像是個忘恩負義的狼崽子。”
陳憾生聞言,隨即沉默起來。良久,站在檢閱臺上的他隨即大手一揮,對臺下的葉霖等人說道:“全體都有!依次蹬車,前往大學校園!”
在陳憾生這枚猛虎的獠牙一聲令下之後,張揚等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的隊員們,隨即便以虎嘯一般的氣勢回答道:“是!”
待張揚等人吼完,這陣“虎嘯聲”卻依舊迴盪在蒼狼特戰大隊駐地的上空,久久未絕。
之後,葉霖、張揚等小隊長便率領着自己的小隊,逐一登上的大巴車。
此時,待葉霖等人都蹬上大巴車之後,在蒼狼特戰大隊的作訓場上停留了將近半個小時的大巴車,便再度啓程了。
緩緩地掉頭駛出蒼狼特戰大隊的作訓場,他們隨即便駛出了駐地。而這些人的目的地,那自然便是大學!
一方面,龍獒和金絲猴率領着張揚等備選隊員,乘着大巴車趕向了大學時,另一方面,站在作訓場的檢閱臺上目送着大巴車離開之後,陳憾生等人隨即一齊鬆了口氣。
既然這件事情已經在掌控之中了,那麼,他們也該去做另外一件事。
“啪”的一聲一拍巴掌之後,陳憾生緩步走到了李武峰等人的身旁。
“兄弟們,他們走了,咱們也該去辦咱們的事情了。”
“嗯。”
此時的李武峰點了點頭,“的確,咱們也該出發了!”
說着笑了笑之後,陳憾生、唐鶴、野豬等人隨即一齊跳下了檢閱臺,朝着停車場走去。
在隨後,他們這七人分別駕駛着兩輛猛士軍車,緩緩地駛出了蒼狼特戰大隊的駐地,朝着西疆龍組分部的方向駛去。
約麼半個多小時的車程之後,陳憾生等人這個由兩輛猛士軍車組成的車隊,便緩緩的行駛進了龍組分部的大門內。
將車停進停車場,陳憾生和李武峰、巨熊等七人便一齊打開車,走下了車。而此時,龍組分部的負責人之一紅線,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手上拎着一個厚厚的牛皮袋,當看到陳憾生等人之後,紅線隨即便走了過去。
“東西已經爲你們準備好了,就等你們過來了。”說着,紅線便將手中的牛皮袋遞給了陳憾生。
陳憾生沒答話,沉默着接過檔案袋之後,他隨即便將裡面的護照逐一發到了巨熊、狂狼等人的手裡。
最後,當陳憾生拿出自己的那本護照之後,他隨即便發現,檔案袋內多出了一個。
看陳憾生微微蹙起了眉頭,紅線隨即輕笑幾聲,說道:“那個護照是我的,龍頭昨天晚上給我打電話,要我也參與這次行動。”
在說完之後,爲了避免誤會,紅線又開口解釋道:“請別誤會,並不是龍組不相信你們。”
“那是爲什麼?如果不是對我們不放心的話,老譚爲什麼要讓你跟着監視我們?”陳憾生挑了挑眉毛說道,在他說話間,紅線便已經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氣。
“不,不是。”連連搖頭,紅線趕忙說道:“龍頭並不是不信任你們,這件事情畢竟是你們幫着龍組辦的,如果我龍組不出點力的話,那樣好說也不好看啊。”
“即使現在龍組正在和另一個特工組織交手,但是抽出點力量和你們一起行動,這還是能做到的。”
聽完紅線的話之後,陳憾生隨即挑了挑眉毛,一瞬間,那股圍攏在紅線心頭的殺氣,便如殘雪遇烈陽一般的消散了。
在紅線說完之後,只見此時狂狼這貨也是一陣呲牙咧嘴。
抓了抓頭皮,狂狼這貨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份護照說道:“嘿,隊長,虎牙,你們看,這給我弄得也太磕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