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打開了軍官證,但是陳憾生卻非常謹慎的用兩根手指擋住了他的姓名以及所在作戰單位。
在隨後,當這名護士這個軍官證上的內容之後,一股疑惑隨即從她的心中升騰了起來。
她並不知道陳憾生是否是故意用兩隻手指遮住姓名和所在單位的,但是當她看到了軍官證上的照片以及那個大鋼印之後,她的疑惑便煙消雲散了。
當這名護士眼角的餘光看到了陳憾生那被血浸溼的褲腿之後,她隨即便拍下了護士站臺上的紅色按鈕。
“好的,請您稍等,急救馬上就來!”
說着,果然,在這名護士話音剛落不久時,一組醫護人員隨即便從急救室內衝了出來。
在隨後,被放到推車上的陳憾生不由分說便被推向了醫院的急診室內。
“病人腿部有創傷,提前做了一些處理,沒有感染…”
在說完之後,這名軍醫隨即對身邊的一名護士說道:“外部的傷勢已經檢查完畢了,馬上準備儀器設備,爲病人檢查一下內臟是否有損傷…”
“好!”這名護士在聽到了軍醫的話之後,她隨即便先行疾步跑進了急救室內,將需要用到的設備都提前打開了。
在陳憾生被推進急診室之後,軍醫院的外科和內科醫生以及那些護士們,他們隨即便將陳憾生圍了起來。
片刻之後,陳憾生上身的西裝以及受傷大腿上的褲腳,便盡數的被護士們剪斷了。
一方面,在護士們小心謹慎的處理着陳憾生腿上的傷口時,內科的醫生也通過各個儀器,檢查着陳憾生身體內部的損傷。
但是很遺憾,一番診斷之後,內科醫生卻並沒有檢查出陳憾生所受的內傷。
“並沒有病人受嚴重的內傷啊,但是他的狀況怎麼會和受了不輕的內傷一樣呢?奇怪…”在一陣好奇聲之後,陳憾生隨即咧嘴苦笑了起來。
孃的,西方醫學連武夫的內傷都檢查不出來,看來,將希望寄託在西醫的身上的陳憾生,算是要失望了。
伴隨着陳憾生的一陣苦笑,他心中不禁微微苦澀的想,難道這次,還得找他師父,他父親他們幫忙麼…
但是這樣一來,他的傷勢無論如何都隱瞞不了了。
在他咧嘴苦笑時,急救小組的護士已經爲他處理好了傷口。
“很抱歉,同志,我們…”說到這,醫生們有些羞於啓齒了。對於一名醫生而言,他們最大的失職,莫過於醫治不好病人了。但是現在,他們連最基本的病因都查不出來,又談何治癒病人呢?
羞真是羞死人哪!
伴隨着一陣羞愧難當,那名內科醫生隨即紅着臉說道:“對不起,我們,我們檢查不出您的傷勢…”
“是我們的失職,抱歉了…”
聽到了內科醫生的話之後,陳憾生隨即微微搖了搖頭,“這並不怪你們,我受的是傳統的內傷,不是你們所知的內傷。”
笑了笑之後,陳憾生很勉強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別自責了,幫我摘了我身上的設備吧。”
“好…”
在隨後,護士們便將陳憾生身上的設備線摘了下來。
緩緩地坐起身來,陳憾生看着這些醫生護士們笑了笑,“別自責了,你們做的已經很優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