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保時捷的車主原本還打算欺負欺負陳憾生,但是未曾想,陳憾生這個向來不吃虧的犢子非但沒被他欺負住,相反,還險些被陳憾生給他整出一個車禍現場。
唔…其實看現在這輛保時捷的模樣,這其實便和輕微的車禍現場沒啥區別。
後尾燈碎掉了一個,車一側的後視鏡被陳憾生幹掉了一個,車前的擋風玻璃也碎掉了…事情到了這步田地,保時捷車主後悔是一方面,但是另一方面,這車的維修費用便更加令他蛋疼了…
在這幅現場,即使他給保險公司打電話,但是保險公司的工作人員來了,也會發現這並不是出的車禍。所以,在保險公司拒賠的情況下,這保時捷的車主,便只能是自認倒黴嘍…
這可謂,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好不痛快啊!
一場鬧劇之後,陳憾生並沒有停下來。
伴隨着一番風馳電掣,半小時之後,陳憾生隨即駕駛着這輛杜卡迪重機車來到了總部的大門前。經過了上次之後,陳憾生隨即便將車停在了大門前。
在主動向門口站崗的士兵出示了軍官證之後,哨兵隨即便爲陳憾生放行了。
“放行!”
伴隨着哨兵的一聲喊完之後,擋在陳憾生面前的那根欄杆隨即也緩緩的擡了起來。見狀,陳憾生隨即繼續駕駛着這輛杜卡迪摩托,行駛進了總部的停車場。
將杜卡迪重機車停在停車場,陳憾生隨即緩步下車,朝着總部辦公樓走去。此刻的時間,正好是下午的一點四十分。
片刻之後,穿過幽靜的走廊,陳憾生隨即便走到了沈老辦公室的門前。
“報告!”
辦公室內,正當伏案處理公務的沈老在聽到了陳憾生的聲音之後,他隨即便擡頭回答道:“進來!”
“是!”
說着,伴隨着“咯吱”一聲,陳憾生隨即推門走了進來。
待陳憾生推門進來之後,沈老隨即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小犢子,終於打算回來了?”
“嗯…”待陳憾生呲牙嬉笑幾聲之後,他隨即正了正臉色對沈老說道:“報告!雪原猛虎戰術小組總教官陳憾生,向您報道!”
“嗯,我還以爲你小子歇了這麼長時間,忘了規矩呢。”待沈老說完之後,他隨即緩緩地站起了身子。頗爲愜意的伸了伸懶腰,他隨即擡起手臂,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
“已經一點四十五分了,龍獒和野豬他們搭乘的飛機還有三四個小時就到了,提前準備一下吧。”
“陣亡的將士,你先擬定一個花名冊給我。”
“還是按照老規矩,給每戶陣亡士兵的家人發放一張銀行卡,除了每個月的撫卹金之外,還得從你們這幾個教官的身上抽出一部分津貼,補發給他們。”
待沈老說完之後,只見陳憾生的臉上便涌出了一股肉疼之色。
“沈老,別啊,咱這一個月本身就沒多少津貼,要是再被您這麼一折騰,那咱連老婆孩子都要養不起啦…”
還沒等陳憾生說完,只見此時的沈老大手一揮,“去你孃的,小犢子,你以爲咱老到老眼昏花的地步啦?”
“還是那句話,有困難,你自己克服,別老朝組織伸手。”
待沈老說完之後,有些憤憤的陳憾生隨即又低聲嘟囔道:“每次都是我們幾個掏錢,爲啥您老人家不掏啊…”
“嘿你個小犢子…”當沈老聽完了陳憾生的話之後,一時間,他彷彿也有些憤憤,“老子這一個月的津貼,養着十七個戰友的家人。”
“小犢子,你好意思跟我提這茬麼?”
“還有,小犢子,你銀行卡戶頭裡有多少錢別以爲我不知道,相比起來,你可比咱這個赤貧線以下的富裕多了。”
“咱的戶頭上,依舊每個月就剩下點利息,現在你覺得你好意思跟我說着這茬麼?”
此刻,當沈老說完之後,陳憾生隨即便是一怔。片刻之後,待陳憾生回過神來之後,震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這犢子還是犟嘴說道:“那,那咱那點不是老婆本和咱兒子的奶粉錢啊…”
“沈老,您老人家不會想着從咱兒子嘴裡扣奶粉錢吧…”
待陳憾生這貨說完之後,被他這一番話搞得哭笑不得的沈老隨即笑罵道:“去你孃的,小犢子…”
“奶粉錢,那麼多奶粉錢,你這是打算養多少兒子啊?”
“一個團,還是一個旅啊?”
“多多益善啊…”待回答完之後,陳憾生隨即便呲牙笑了起來。至於此時的沈老,他隨即便陷入了一陣愕然之中。
孃的,老沈咱此生見過貪財的,也見過不要臉的。但是像這犢子一樣既貪財又不要臉的,孃的,老沈咱還是平生首見啊!
當然,最令沈老深感無奈的,還是陳憾生這貨是個後輩…
得,僅此一下,沈老便被陳憾生徹底顛覆了。
片刻之後,沈老於一陣愕然之中,朝陳憾生擺了擺手。
“小犢子,任務我交給你了,完不成任務,老子直接給你扔進法庭的狗籠子裡…”
當沈老說完之後,於極度不情願之中,陳憾生隨即不大高興的說道:“是,沈老!”
“嗯,這纔對嘛。”說着,沈老隨即笑了幾聲。
一番貧嘴之後,時間便漸漸地走到了兩點鐘。在此時,突地,陳憾生身上的手機便響了。
鈴響兩聲之後,陳憾生隨即拿出了手機。當他看到了屏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之後,他隨即便是一愣。給他打電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納蘭王爺!
“沈老,我…”
陳憾生話未說完,沈老隨即朝他擺了擺手。之後,陳憾生便拿着手機走出了沈老的辦公室。
一如作戰參謀的那通電話一般,待陳憾生接通之後,電話一段的納蘭王爺便急不可耐的說道:“憾生啊,出事啦!”
聽納蘭王爺這樣一說,陳憾生隨即便是一陣心驚,“出,出什麼事了?”
“納蘭傑,我的寶貝閨女丟了!”
“啊?!”當聽完納蘭王爺的話之後,陳憾生隨即便是一番咋舌。
孃的,這可真稱不得一件小事了。陳憾生此時非常的納悶,就以王爺府周圍的森嚴戒備以及納蘭王爺對王爺府周邊的完全掌控,這納蘭傑究竟是怎樣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