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程宏有些頭大了,“兩位,我這次來就是想要說這件事情的。”
“嗯?繼續說啊。”劉玲冷笑道。
“上級已經派下了一個人,來接替我們,之後由他來保護你們和跟隨你們去執行那個野外考察的任務。”程宏說道。
樓上那位不知爲何,沒聲了。此時的劉玲也有些頗爲頭疼。
被一個人盯着,總比被四個人盯着好吧?
“好吧好吧…”劉玲無奈的點了點頭。
這幾人正說着,別墅院落內便傳來了一陣引擎的轟鳴聲。
院內,這輛東風猛士軍車的車門緩緩打開後,陳憾生拎着一個長方形的箱子走了下來。
隨後,陳憾生便緩緩地走進了屋內。
看到陳憾生後,程宏隨即便邁步走到了陳憾生身前,“我是龍組在遼北的負責人,我叫程宏。”
“嗯,你們可以撤了,老譚讓我來接替你們。”陳憾生說着,眼神便看向了劉玲。
“這位就是劉玲,也就是你要保護的那個武器專家。”程宏看着陳憾生,又看了看劉玲,隨後這貨如釋重負的長出了一口氣。
陳憾生看着這貨,隨後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後,程宏這貨又對劉玲說道:“劉總,我們的責任已經盡到了,剩下的時間會由他來保護你們兩個。”
劉玲隨後很牽強的笑了笑,“還是不要再見的好…”
話說至此,某個犢子的臉也僵住了。
程宏等人走後不久,劉玲和陳憾生之間也僵持了起來。誰也沒有開口,誰也沒有主動打破僵局。
隨後,陳憾生也懶得理她了,站起身來朝着別墅門外走去。
劉玲見狀卻很好奇,老孃還沒到人老珠黃的份上兒吧?可爲什麼對這貨一點殺傷力都沒有呢?
看着陳憾生的背影,劉玲心底升起了很大的疑問。看其行動做派,他根本就不像是龍組的人。
可不是龍組的人,那他又會是做什麼的呢?
直到,門口響起了一聲響亮又富有韻律的口哨。
“呼…”
隨後,劉玲便朝着別墅外走去。
陳憾生此時站在別墅的院子裡,一聲響亮的口哨之後,一個小白點便緩緩地從空中墜落下來。
那小白點,便是矛隼小白!
一聲清脆的啼鳴聲後,小白便穩穩地落在了陳憾生的肩頭。
肩膀上架着小白,隨即陳憾生擡起了手,撫弄着小白雪白的羽毛。他卻沒有留意到,劉玲也跟着他,隨後走了出來。
劉玲此刻靠着門框,看着院子裡的那個背影,挺拔魁梧的身材,和他肩上那隻神俊的矛隼。
別墅二樓,劉玲的妹妹劉思琪趴在陽臺的護欄上,看着這一幕感到十分的有趣,不禁笑了起來。
“呵,龍組竟然還有養鷹的?”
陳憾生聽後,擡頭看了看她,“誰告訴你我是龍組的?”
聽到這句話後,這姐妹倆皆是一愣。不是龍組的,那他是哪個部門的?
陳憾生自然沒有理睬這姐妹倆,帶着肩上的小白便從劉玲的身邊穿過,又回到了別墅的廚房內。陳憾生沒理睬這倆人,小白這貨更是鳥都沒鳥這倆人。
走到廚房後,陳憾生便將小白放在了餐桌的椅子上。將廚房的冰箱打開後,從冰箱裡取出了一塊肉,隨後便扔了小白。
果然還是鷹眼銳利啊,在這塊肉還在空中的時候,小白便直接煽動翅膀,將這快肉擒在了爪子裡。
之後,這貨再度落在了餐桌上,對這塊兒肉進行着大快朵頤。
小白正撕咬着肉的時候,劉玲便走到了廚房門外。
在看到那隻羽色雪白的矛隼正在撕咬血刺呼啦的肉時,劉玲當即便是一愣,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沒事,它對你沒有任何的威脅可言。”廚房內,陳憾生站在冰箱旁說道。
“嗯,我很好奇,那個部門能允許養鷹?你是誰?”劉玲畢竟不是一般女子,隨即她便鎮定了下來。
“你猜對了,我不是龍組的人。我來自部隊,答應了龍組的大龍頭譚龍來保護你們兩個,你們可以叫我虎牙。”陳憾生淡淡的說道。
“你和譚龍很熟麼?”劉玲問陳憾生道,但是陳憾生接下來的回答卻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關係還不錯,就是你有事找他的時候,怎麼找都找不到,他有事找你的時候,你多都躲不掉。”陳憾生擺擺手稱道。
劉玲聽後,不禁一陣愕然,但是隨後她說道:“上級交代給了我一個很緊急的考察任務,任務地點在白頭山。所以,還希望你能跟我去一趟。”
陳憾生聽後,不禁蹙起了眉頭,“跟你去自然是可以,不過這個季節的白頭山,大雪早就封山了,你確定你要去麼?”
劉玲聽後,果斷的點了點頭。
“任務地點在白頭山的什麼位置,都需要準備什麼東西?”陳憾生看着她問道。
劉玲聽後,隨即從身上拿出了一份清單,遞給了陳憾生,“工作地點在白頭山山腰的一個山洞內。”
陳憾生點了點頭,接過清單之後,他又問道:“你都需要帶什麼儀器?”
“都在包裡,我已經收拾好了。”劉玲回答道。
陳憾生點了點頭,隨即便掏出了手機…
遼北鄂古那河畔某地,待劍網之主上官龍象和大統領血刃走後,納蘭王爺和陳浮陽幾人仍然留在了額古納河畔。
“照着今日上官龍象的舉止來看,他心中絕對還包藏着禍心。”陳浮陽蹙起眉頭講到。
“你是說,他想反了,跟哈迪斯和朱雀堂來個裡應外合?”納蘭王爺感到一陣驚訝。
陳浮陽聽後,卻撇了撇嘴巴,“保不準啊,沒想到啊沒想到,想想這上官龍象,雖說跋扈了大半輩子了吧,但是我一直拿他當個人物。”
“但是他要真是做出那種賣國的行徑,哼哼…”陳浮陽話說至此,冷笑了起來。
隨後,上官龍象卻搖了搖頭,“說不準哪,有了他劍網和哈迪斯的眉來眼去,以後咱們這江湖世界中,恐怕是要掛起一陣大風嘍。”
聽到這,陳浮陽便會心一笑,“風起於青萍之末,而大風起時,怎能沒有大好的頭顱哇。”
“這次的情況,估計比十五年前的那場戰鬥還要惡劣,不知這次還得掉多少顆頭顱啊。”納蘭王爺說着,伸手拖住了一片雪花。
“呵呵,大雪紛飛之際,豈能沒有人頭落地啊。”陳浮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