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都是一些軍隊裡面的人,普通人想要將很多海盜給殺死,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一點,他趕緊站起來,“備車!我要親自去北海道,跟副廳長說一下,我先過去,讓他帶着人也過去北海道。”
他非常的興奮,因爲他知道的,如果能夠將火鳳凰的人給抓住,那他的烏紗帽就算是保住了。
即便是上面的人非常的想要他離開這個位置。
他卻還是可以苟延殘喘一陣子的。
至少是可以熬到他退休的 。
他距離退休也就只有幾年的時間了。
大部分警視廳的人都是往北海道那邊趕過去。
而北海道警視廳的人則是已經按照漁民們的指引,來到了陳鋒居住的地方。
他們將自己的武器給擡起來,因爲他們的廳長已經說過了,這個他們需要抓的歹徒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人。
要是遇到的話,可以直接開槍。
不然的話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他們衝到陳鋒的房間裡面,但是卻發現,陳鋒早就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給收拾完畢了,離開了這個房間。
警視廳的人都是愣住了,轉頭看着漁民。
“他就是住在這個地方的,不相信的話你們可以去看看登記的記錄的。”漁民趕緊解釋。
“不過是不是隻要我們提供的信息準確的話,你們就給我們一百萬?”漁民上前問道。
“放心吧,如果你們真的是提供了有效的信息的話,一百萬日幣是不會少你們的。”警員聽到這種迫切興奮的聲音,頓時是不屑地說道。
這些人還真的是視財如命。
“那就好那就好。”漁民也知道這些警員對他們是非常的鄙夷的,但是他們一點都不在乎。
只要能夠得到錢,他們就算是跪下都願意。
他們已經沒有什麼尊嚴了。
他們只想要養活自己一家人。
陳鋒站在山頂,看着山腳下的昏黃路燈,頓時是淡然的聳聳肩。
他知道現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應該有很多警視廳的人了。
這些人咬了火鳳凰兩個月了,但是卻依然一點都不鬆懈,根本就是讓他們非常的無奈的。
他們在等着所有的事情都恢復正常,他們就可以通過機場的漏洞直接坐飛機回到天朝了。
可是這些人卻一直都是出於最警惕的狀態,尤其是機場船隻這樣可以離開日國的交通工具。
幾乎是每個人都要徹查一遍,身份什麼的也需要做一些國內系統的認證。
正是因爲這樣,所以火鳳凰沒有辦法利用這些交通工具離開日國。
他將電話給拿起來,龍小云打電話過來了。
除了陳鋒之外,其他的火鳳凰成員都是兩兩一組。
分別分佈在整個北海道。
“怎麼了?是不是上面有消息了?”陳鋒好奇的問道。
“你現在應該已經從那個村莊裡面逃出來了吧?”龍小云問道。
“暫時是沒有事情了,但是對方應該會搜查附近的村莊,所以這段時間我是需要找更加遙遠的地方去居住了。”陳鋒無奈的說道。
“你自己小心一點,我們這邊暫時都安全,保持着單線通話,但是天朝那邊首長還是沒有聯繫我們,看來首長當初說的對的,我們需要自己離開日國了。”
龍小云當初就知道,何志軍也跟他們說過的,當他們進入到日國之後,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他們火鳳凰自己處理。
天朝這邊是一點支援都不會給的。
這是天朝旅遊團的事情,而不是天朝的軍事行動。
只有這種任務的性質一直保持民間事件信件,天朝外交官那邊才能夠將日國的意見給壓下來。
風水輪流轉,就好像當初渡邊三進入到天朝做的事情,對方也是用民事事件的藉口來置之不理。
現在他們天朝也用同樣的方法對待日國的外交官。
讓他們現在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行吧,那意思就是現在就是看日國警視廳和我們誰的耐性更足了。”陳鋒說道。
“是,他們也是人,一直這樣緊張的巡邏,一定會讓他們非常的疲憊的,他們不可能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的。”龍小云說道。
“那就等吧,希望不要讓我等很久了,我想要回到天朝!”陳鋒見手機給掛斷,然後將手機放在口袋裡面。
他看了看小鎮,就見到整個小鎮似乎是有很多車子進入裡面。
“東京那邊的警視廳的人也來了啊。”陳鋒露出笑容。
“還真的是給我面子。”陳鋒搖搖頭,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他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做什麼事情。
找個地方躲起來,用另外的一個身份繼續在日國生活,然後等待着警視廳那邊的放鬆緊惕。
陳鋒的房間裡面,廳長看着已經空空如也的房間,非常的憤怒,他看着漁民,說道:“你們要知道,要是謊報消息的話,是要被抓起來的。”
“我們知道,但是柴夫一直都是住在這個地方的,他一定是心虛了,纔會回到就匆匆的收拾東西離開了。”一個漁民趕緊慌張的說道。
“那你們難道不會在他還沒有回來的時候就跟我們說嗎?”廳長此時已經是去理智了。
因爲他知道,這一次要是還不能抓住火鳳凰的成員,那他也就距離辭職沒有多少時間了。
“……”漁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他們一開始也沒有想過要去警視廳說這件事情的,後來喝酒的時候他們才商量起來的。
但是他們沒有想到陳鋒那麼快的就收拾東西走人了。
這樣的速度是讓他們措手不及的。
他們只能夠沉默了。
廳長憤怒的說道:“找!就算搜查整個小鎮,也一定要將他給找出來,我倒是不相信了,他還能夠憑空消失不成?”
所有的警員都開始在小鎮挨家挨戶的搜查。
等到天漸漸的露出魚肚白的時候,所有的警員都來到了廳長的面前。
所有人都是告知廳長,他們沒有找到火鳳凰的成員。
廳長坐在一張凳子上,臉色陰沉。
副廳長此時也已經帶人過來了,他看着廳長這樣的表情,什麼都不需要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