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夏嵐確實是一個談判專家,經過她的嚴密審判之後,馬雲飛確實爆出了不少關於馬家集團的情報,並且出乎夏嵐的意料,竟然還都抖了一個對他們極爲有利的消息。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夏嵐趕緊結束了審訊,出來向秦川報告。
“報告秦隊長,有一個重要的情報,我希望現在馬上告訴你。”秦川點了點頭,夏嵐繼續說道:“馬雲飛供出是他們馬家集團所有毒品販賣還有收買都是通過一箇中間人,這個中間人叫王太利。
據馬雲飛進一步交代,王太利這個人可是掌管了金三角區域所有的毒品運營脈絡網,國內不少的違法生產毒品工廠的信息,馬雲飛他們需要什麼貨,直接就找這個王太利。
王太利跟他們也是合作過的,兩家人這麼一配合,所以才能構建出來馬家這麼嚴密的一個犯罪集團。”
夏嵐一口氣的報告完之後確實是讓秦川震驚了一下,沒想到這個馬雲飛還能供出這麼有力的情報,“那這個王太利怎麼能聯繫上他?”
“今天找我已經問過馬雲飛了,不管我用什麼手段,他都是堅持自己不知道,只是知道有這麼一個人的存在,而他的父親從未告訴過他聯繫這個人的方式,不過我看的出來,他就是在撒謊。”
秦川早就料到了馬雲飛這個崽子就是給他們找點不自在,“行了,我知道了,我向上級彙報一下,看看我們接下來是繼續跟着這條線,還是歸隊?”
在營地裡,秦川跟何志軍通過衛星電話之後,何志軍也很爲難,雖然他們這次是應警方的要求成功的抓獲了馬家集團這一犯罪毒瘤,但是後來引出來的這個確實是他們沒想到的。
“秦川,帶着你的人先原地待命,我想問一下警方和我們的上級領導,看看他們的決定是什麼?”
秦川點點頭,不過還沒到一個小時就知道了,何志軍的二次命令。
“秦川,我已經問過了,現在上級領導和警方已經達成了一致,上級決定命令秦川特種小隊繼續配合警方將這個王太利揪出來。
把整個金三角地區的有關華夏的毒瘤集團全都給掃出乾淨,記住,千萬不能越過國界,超過這條國線,馬上停止,知道嗎?”
他們是軍人,當然是要遵守國境線這個硬性規定的,即使是犯罪嫌疑人,站在國界線外,他們也不能輕易追出去更不能打出一顆子彈。
“是隊長明白了,我們會盡快抓捕王太利。”
秦川這個特種小隊,從最近以來就一直開始執行這種大任務,每天都處於緊繃狀態中,現在又遇上了一個金三角的大毒販,秦川直接給全隊放了兩天假,而他自己前去金三角地區先查看一下情報是否正確。
“秦隊,聽說這酸湯火鍋不錯,我們今天晚上去不去搓一頓?”秦川剛下了休假命令,俞飛和史三八上就換上了便裝剛要出門,看到秦川就問了他一句。
秦川也換上了便裝,不過並不是出去吃火鍋休假,而是要去金三角地區。
秦川搖了搖頭,開上自己的裝甲車就疾馳而去了。
“看樣子請隊長應該是又有什麼大事兒要辦的,要不然怎麼能這麼嚴肅?”“行了行了,這不是我們該操心的,我們去吃酸湯火鍋。”
秦川利用這兩天休假時間,很快的趕到了金三角去,找到了當地警方給他準備好的一個線人,這個線人叫帕西尼,也是一個華夏的人,在金三角地區臥底已經超過十年了。
“這個線人帕西尼以前就是個緝毒警察,十年前的一場大戰,他跟這個王太利是有過接觸的,所以我這次才讓他來接待你,你到了那裡跟他再繼續談談關於這個王太利的事情吧!”
秦川好不容易到了金三角臨近一個國家的機場見到了判刑。
“你好,我來就是想了解一下王太利的情況。”秦川剛見帕西尼沒有對這個人現出來太多的善意和更多的情況泄露。
帕西尼笑了笑:“行了,秦隊長,你也不用這麼防着我了,我是認識你的,特種兵大賽便獲得第一,這簡直就是一個一生的榮譽光環,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碰見了你,走吧,先跟我回去,我跟你好好講講這個王太利。”
秦川點了點頭,坐上了帕西尼的車,帕西尼這個臥底的確是生活的比較自在,由於管制較少還有工作需要,他把房子建到了一個隱居深山裡邊的小村落裡邊。
在他們兩個經過前面幾座大山的時候秦川發現這裡種植的都是茶葉,並且種植產業的當地村民或多或少都有殘疾的問題。
“同志,我能問問他們這是怎麼回事嗎?爲什麼這裡的人都是殘疾的?”
帕西尼這個時候才摘下了墨鏡,退下了自己表面上的那種冷漠。
“秦隊長,我還是實話告訴你吧,這些村民其實之前都是王太利在販毒網絡下邊的組成分子,他們本來就是這邊村裡邊的原住民。
王太利抓住他們的家人,威脅他們把這一片山地種成罌粟,有的村民不妥協,王太利就殺掉他們的家人,並且把他們變成了殘疾,剩下的村民不敢再違抗王太利的命令,只好把這一片都種成了罌粟。
因爲金三角地區前一段時間經過了三國共同的整頓,王太利才收斂一些,撤出了這一片的區域,這片罌粟區域纔有被重新被種回了茶樹。”
聽過帕西尼的解釋之後,秦川嚴肅的點了點頭,“看來這個王太利的背景還不淺。”他的拳頭也不禁緊握起來。
回到帕西尼的住處之後,帕西尼一塊黑板,這塊黑板上貼的全都是關於王太利的資料,看樣子,這個帕西尼也對王太利研究頗深。
“王太利,華夏人,20年前偷渡到金三角區域,並且通過結交當地的毒販諾卡成功掌握了當地的販毒網絡,現在依然是金三角區域的毒品龍頭老大。
而且更爲離奇的是,現在根本沒有人有他清晰的照片,唯一一張還是20年前國際刑警在通緝他的時候偶然拍到的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