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館的老闆劉強看着屏幕半天,匪夷所思,平時那傢伙去的時候也就大概半個小時就結束了,今天怎麼那麼長時間。
爲了防止留下證據,劉強在劉若磊準備進入房間的時候就已經關閉了監控。
因爲警察會來調查,而這個時候攝像頭一定是重點觀察,所以提前關掉是最好的辦法。
心中疑惑不定,終於,劉強還是決定自己也去房間裡看看。
爲了防止發生意外,他戴上了隨身的槍支。
這個劉強肯定不簡單了,一般的賓館老闆怎麼可能會有槍支呢?而且這個所謂的賓館老闆房間裡的槍支彈藥可不止這麼一點點啊!
劉強悄悄的上樓,而後準備打開秦川他們的房間。
太怪異了,這樓層裡也太安靜了,若是平時,劉若磊早就狂笑不止了。
劉強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而在他打開房間的一瞬間,一杆槍抵在了他的腦袋上。
劉強瞬間就開槍了,在黑暗中他要確保第一時間將危險給擊斃!
劉強連開了七槍,但是他全部都打空了!
秦川在房間裡等候多時了,他確定對方可能會帶槍支,所以提前就已經橫跨在房間的頂端,也就是在開門者的腦袋上。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對方的子彈已經開出來,想開槍必須要重新上膛,可劉強已經不敢動了。
這一槍開出來,對方沒死,那就完了,他已經徹底成了俘虜。
劉強只感覺房間中瀰漫着殺氣,他就像是等待屠宰的豬羊一般,而屠夫.......似乎已經等候多時了。
“把槍放下!”秦川厲聲開口,根本不容置疑。
“撲通!”
秦川這一開口也讓劉強直接跪了,壓力實在是太大了,這殺氣誰頂得住,就算身經百戰面對如此駭人的殺意也根本擋不了啊!
扔下了手中的武器,劉強大口的喘着粗氣,生怕會因爲殺意讓自己窒息。
他忍不住的想,這傢伙究竟手裡是有着多少人命,這種從言語上就能表達出的殺意,他至今爲止都沒有見過。
“嗯,好。”秦川從房頂直接降落,而後一個飛踢直接命中對方太陽穴。
不至於死,秦川對於人體把握的非常精準,這一腳命中的也非常精準,力度控制的同樣精準。
倒不是秦川耍帥,只是秦川比較直接罷了。
秦川最注重的就是效率,作爲一個軍人永遠是效率第一,凡事都要考慮最優解。
就如同今天的方案,就是秦川否決了上百個計劃後所選擇的最安全最快捷的解法。
踢腿也就是因爲降落的時候正好這樣比較快捷,省去不必要的麻煩了。
解決完這兩個人以後,躲在廁所裡的陶肖雪也終於出來了。
本來秦川來找她的時候,她是非常興奮的,因爲她覺得自己終於可以協助到隊長完成任務了。
但是到了現在,陶肖雪發現自己完全就是想多了,根本沒有自己需要協助的地方。
秦川說請她來演戲,就是真的是請過來演戲的,完全沒有弄虛作假的成分。
除了演戲以外,沒有任何需要陶肖雪的地方了。
別說今天是兩個人,就是一百個,對於秦川來說也都是小意思。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打草驚蛇,讓暗獅組織全線逃脫,但是現在計劃完成,一切都如預料一般。
陶肖雪只有一種想法,就是秦川實在太神了。
無論什麼時候,都有周密的計劃,運籌帷幄料事如神,有着最優的解決方案,最快的解決速度。
這種姿態,陶肖雪以前經常聽說。
那是爺爺口中經常唸叨的,萬中無一的兵王。
陶肖雪忍不住嘆了口氣,到頭來自己還是沒有幫上他的忙。
秦川利落的將兩個人綁在一塊,順便都將他們的胳膊大腿脫臼一下。
在結束以後,也開始利落的查詢兩個人的資料。
他猜的沒錯,這劉強果然是暗獅組織的一員,而且似乎權限與劉若磊相當,也都是很重要的成員。
這次倒是有意外之喜,這兩個人得趁現在趕緊帶回去,不然的話恐怕會有麻煩。
秦川當機立斷,立刻撥打了一通電話。
“一切按照計劃進行,現在派一輛車來接我回隊。”秦川說完便掛斷了電話,同時回身看了看呆愣在一旁的陶肖雪。
“這一趟真的是辛苦你了!”秦川少有的溫柔鼓勵了兩句。
不說陶肖雪這幾天的勞累,就說今天的演戲水平,那也是在水平線之上,除了最後的“重頭戲”演起來有些尷尬以外,其他都是非常優秀的。
而這樣的陶肖雪,也值得秦川的誇讚。
陶肖雪面色嬌羞,而後支支吾吾的開口:“哪裡......有,分明都是隊長的功勞!”
“你和我一起完成的任務,就有你的功勞,作爲一個軍人,你的付出不會被否認。”
秦川很鄭重的和陶肖雪對話,一個軍人就應該有軍人的榮耀與紀律。
而軍人二字代表的不僅僅是責任與擔當,也是要的是鼓勵與認可!
而陶肖雪也是在秦川的目光中低下了頭,如同小雞嘬米一樣,緩緩的點了點頭。
秦隊長,還真的是.......
這種霸道中透露的一絲絲溫柔究竟是怎麼回事?如此的令人着迷。
而車很快也到了,秦川順勢直接將兩個人扔到後備箱裡,而後帶着陶肖雪離開賓館。
短時間的偵測,秦川確認賓館附近只有劉強與劉若磊兩個暗獅組織的成員,所以也就放心的離開。
他已經與刑警大隊展開聯繫了,目前地下室與賓館還不能動,但是隻需要再幾天,就可以直接將這這些地方給全部掃除。
而現在,戰狼隊一直在醞釀着,每天的負重奔跑,看起來每個成員都苦不堪言,而且這種路途還在一直增加。
已經持續了好幾天了,現在居然增加到八十公里的距離,整整翻了一倍。
一切都在實施之中,秦川在車上的時候,仍然在圈點着路線圖,他拿着紅筆不停的圈存着一些地方,不斷的將這些地方記錄下來。
反覆的圈畫,重複了上千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