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沐雪。
確實是一位絕色佳人。
這妞的身材好得有點過分,完全是讓秦川驚訝的那種。
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說得就是這種。
有點誇張的曲線,纖細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那如白玉般的肌膚。
確實是難得佳人。
秦川與蘇沐雪對視,蘇沐雪驚訝一閃而逝,略微詫異,但很快平靜,只是向秦川微微點了點螓首,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樣打招呼。
由此便可以看出蘇沐雪對秦川的態度,她只是將秦川當做一般的朋友對待。
實際上,秦家與蘇家兩家本是世交,兩家都是金陵最頂尖的豪門,關係一直不錯。
原本秦川追求蘇沐雪,兩家的長輩都是樂見其成,若是兩大家族能聯姻那也是一樁美事。
只可惜,秦川以前是個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而蘇沐雪又是眼光甚高,自然不喜歡以前的那個秦川。
所以之前的秦川追求蘇沐雪才鬧了笑話,導致秦川被送到軍營。
秦川和蘇沐雪都沒開口,蘇沐雪旁邊的那個青年男子說話了:“呦,這不是秦少嗎,你怎麼在這?你不是去當兵了嘛?”
蘇沐雪旁邊的駿馬上,坐着一個相貌還算是俊秀的青年男子,這青年男子哂笑一聲,似乎對秦川很不屑。
青年男子名叫趙成浩,他也同樣是軍區大院的人,家世也算不錯,與袁野相當。
不過趙成浩本人卻很有出息,他頭腦很聰明,雖然沒有從軍從政,但卻創辦了自己的外貿公司,憑藉着家裡的關係做出口外貿,生意做得很大。
聽說這幾年時間,他就積累了接近十億身價。
趙成浩在軍區大院的年輕一輩中,算得上是出類拔萃了。
趙成浩也一直在追求蘇沐雪,所以也將秦川視作爲情敵。
“秦川剛從軍營回來,就不勞你操心了,趙成浩。”袁野皺眉道。
趙成浩笑道:“原來是這樣,秦少回來了也好,在軍營裡吃苦頭了吧,要不今晚我來請客,爲秦少接風洗塵。”
趙成浩表面對秦川很親近的樣子,但實際上卻是在暗自貶低秦川,他並不知道秦川是假期歸來,還以爲秦川在軍營裡待不下去纔回來的。
當然,礙於秦川太子爺的身份,趙成浩也不敢明着譏諷秦川,只能表面一團和氣。
論家族實力,雖然趙家在金陵也算是有頭有臉,但跟足以稱得上是金陵第一家族的秦家相比,那還是差得太遠。
秦川淡淡一笑:“不勞煩你費心了。”
“秦少就別見外了,今晚去秦淮河的燕尾樓好了。”趙成浩笑道。
燕尾樓,金陵第一酒樓,就在秦淮河畔,在燕尾樓吃飯,可以俯瞰秦淮兩岸的風光,風景秀美,能在裡頭吃飯的那可是非富即貴。
一聽燕尾樓,趙成浩身邊的女子也是笑道:“燕尾樓可是好久沒去了呢,成浩哥真大氣。”
趙成浩身邊這女子秦川也認識,她名爲廖鈴玉,與蘇沐雪關係不錯。
而廖鈴玉又對趙成浩很有好感,經常跟着趙成浩。
看到廖鈴玉和趙成浩,秦川也不僅暗歎一聲真是混亂的關係。
“謝謝你好意,不過算了,我不感興趣。”秦川淡淡回絕。
他掃了一眼蘇沐雪,就準備離開。
蘇沐雪倒是一直神色淡淡,沒有開口,安靜的站在原地,誰也不知道她是什麼心思。
“等等。”趙成浩見秦川不給面子,又是在蘇沐雪的面前,他有些惱火,道:“秦少不給個面子?”
秦川上下掃他一眼,哂笑道:“你趙成浩算什麼東西,也配讓我給面子?”
趙成浩聽秦川這麼一說,頓時皮面漲紅,氣惱無比。
偏偏他還不敢反駁發作,秦川就是身份非比尋常,秦川就是敢不給他面子,他也無可奈何。
不管秦川再怎麼紈絝,他始終姓秦!
“你……”趙成浩也毫無辦法,只是心裡暗自咬牙。
秦川見趙成浩這幅想發怒卻又只能憋着的模樣,心裡更是暗爽。
當個紈絝子弟貌似也不錯,以秦川的身份,確實是能在金陵橫着走,他又何須在意趙成浩這些人的看法。
趙成浩見秦川不給面子,但卻也不能發怒,只能心裡暗恨。
只是趙成浩心裡也有些奇怪,秦川這是怎麼回事,以前的秦川見到蘇沐雪就走不動道,對蘇沐雪是大獻殷勤,可這次從軍營回來怎麼好像不一樣了……
趙成浩有心找回臉面,見到秦川也在騎馬,心中一動,便道:“秦少,既然不願和我們一起吃飯,我也不強求。不過咱們一起玩玩總是可以吧,你這是在練習馬術對吧,我的馬術水平不錯,要不要教你?”
秦川淡淡道:“不勞你費心。”
“這麼說來秦少也精通馬術?要不咱們玩玩?”趙成浩笑道。
秦川瞥了一眼趙成浩,便知道這小子在打什麼鬼主意。
“你想我和你比試馬術?”秦川皺眉。
“怎麼?秦少這也沒興趣,還是說不敢呢?”趙成浩努力保持着風範,微笑道。
廖鈴玉在一旁道:“成浩哥,你爲難秦少了吧,他估計是新來的馬術會員,纔剛學呢。”
這兩人一唱一和,言語對秦川有些擠兌。
蘇沐雪黛眉微蹙,但卻沒有說話。
秦川也知道趙成浩和廖鈴玉這兩人是存心擠兌他,而且一唱一和的用激將法。
秦川卻很有自信,淡淡道:“比賽馬對吧,那就來吧,陪你玩一局。”
“秦川,這個趙成浩馬術水平很厲害,你最好不要和他比……”袁野拉着秦川,低聲說道。
秦川笑着擺擺手:“沒事,我有信心。”
袁野一愣,見秦川這麼自信,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趙成浩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比一局。不過單純比試有點無聊,不如弄點彩頭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