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矚目,秦川的行爲令所有人驚豔到了,這樣的第一場開局實在是讓所有人驚豔,不過秦川很難想象,這所謂的初次試煉需要花費多長時間。
若是都像這樣一直戰鬥比武,恐怕要花費太長的時間了,如果真按照這樣比,恐怕要花費了幾個月。
果然,在開場戰鬥以後就開始了重新的標記與重組,不同的號碼牌分配被分配到了不同的擂臺處。
不得不感嘆天山的龐大,不然的話根本無法容納那麼多的人。而且還有改造出的那麼多擂臺,看得出這次的手筆非常大。
秦川不禁感嘆,這種大手筆,也不清楚是誰做出來的。
不過看的出來,這種比武而已是有穆德興的,不然的話沒有人會那麼傻,傻到把各種珍稀資源都全部拿到檯面上送給別人。
“是要監測這些家族勢力的總體程度嗎?”秦川自語,利益驅使下,沒人會不動心。
不過倒也無謂了,這些明爭暗鬥和秦川的關係不大,秦川目前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提升自己的實力,因爲只有實力提升到了才能夠拿到第一名。
不過想到這裡,秦川也眉頭緊皺,現如今自己的確是安全晉級了,可是孟鶴西和孟鶴東則是危險了,因爲他們兩個的總體水平是可以,但是分開也不過是中等偏上而已。
秦川見識了他們兩個的合體技,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非常大的威脅,但是這種合體技也是有破解方法的,就是強行將兩個人拆開。
而現在秦川不得不準備接受這種嚴峻的形式,有可能到最後小隊還是隻剩他一人。
“第六零九號孟鶴西對陣六九九號張猛!玄字擂臺!”
秦川一拍大腿,真是!這賽制絕對是在針對他們!太邪乎了,怎麼剛纔第一是自己,現在突然就喊到了孟鶴西。
秦川連話都沒來得及跟雙胞胎之一說,就直接被拆開了,這實在是太過於可惜,如果臨時抱佛腳,秦川也能給予對方一些關於招式上的幫助,但是時間太緊,而且離的距離不算太近,也只能作罷。
雙方進入擂臺以後,秦川就一直在關注,他能夠感受到,孟鶴西的底氣不足。
在之前雙胞胎在一塊的時候,兩個人都表現的非常自信,可是如今突然要被拆開了,就喪失了某些特殊的技巧與配合,只能獨自戰鬥。
張猛扭了扭肩膀,似乎是很久沒有運動的樣子,此時此刻的他看了看頭頂的太陽,似乎是想要從裡面探出什麼究竟。
“誒,這個人爲什麼在發呆?”
“好像在看太陽,這個張猛是在幹嘛?”
“對啊!好像是在發呆,不過他這樣看着太陽,眼睛不疼嗎?”
周圍的圍觀羣衆也在七嘴八舌的議論着,不得不說,這樣的比賽邊看邊討論,也是非常有參與感的一件事。
而秦川面色緊繃,別人可能看不出這其中的門道,但是他是一清二楚,這是在引誘孟鶴西呢!
希望孟鶴西能夠有一些常識,直接去攻擊張猛,而不是........
但場中的孟鶴西並沒有能夠理解秦川的希望,他看到張猛這樣擡頭,也疑惑的跟着擡了擡頭,刺眼的陽光直接讓他晃了神!
而就在一瞬之間!之前一直在擡頭的張猛突然之間就移動起來,以常人難以想象的速度直接到達了孟鶴西近前!
而後!一個鞭腿直接踢向孟鶴西的肩膀處!
可憐孟鶴西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甚至陽光刺入眼裡的光影還沒有消退,就直接經受了這樣一個攻擊!
秒殺!
絕對的秒殺!
從開始到結束不過是三秒鐘,張猛直接將孟鶴西從擂臺處踢飛了去!
全場寂靜,沒人說話。
秦川無奈搖了搖頭,到底還是沒有經歷過戰鬥,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路數,明明知道現在是酷暑,還要往天上看,刺眼的陽光照耀進來,一瞬間就會喪失視力,而這一瞬間往往就是致命的了。
“比賽結束,張猛勝!”
在結束比賽以後,張猛玩味的笑了笑,而後盯着秦川的位置比了一個非常不文雅的手勢。
秦川知道,這傢伙大概是比給自己看的,想向自己證明,他比自己要強。
不過這終究是孩子之間的玩鬧,秦川不會當真,等到有機會戰鬥一場,秦川不介意教他什麼叫做尊重。
而受傷的孟鶴西直接昏迷過去,對於孟鶴西,秦川有些無奈又有些惋惜,如果這兩兄弟能夠進入下一輪,那一定可以幫助自己做很多的事情。
現在已經不是預想中的情況了,秦川一直都沒有往最壞的方面想,但是從孟鶴西輸了比賽的那一刻起,秦川必須要面對有可能一個人支撐起孟家的隊伍。
想起一挑五,秦川也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孟家真是厲害,要強行激起自己人體極限啊!
此時此刻孟鶴西已經淘汰,孟鶴東的去留反而有些無關緊要了,因爲他們兩兄弟缺一不可,如果缺少其中一位,那麼剩下一位能發揮的作用也不大。
比賽仍然在進行,不斷有人勝利,也不斷有人被淘汰。
這就是比賽的殘酷,當然,受傷的也不少,因爲大家彼此都是家族勢力的,爲了自己的家族,甚至有不少想下死手的。
就這樣,一天已經過半了。
“第五六五一號孟鶴東對陣第一號紙鳶!天字擂臺。”
聽到這句話秦川直接從觀衆席跳了起來,他立刻從玄字擂臺轉移到天字擂臺。
紙鳶這名字自己絕對沒有聽錯。
這個人是否就是極寒島的雪女,還是說只是普普通通的重名了。
秦川不能確定,只能眼見才能夠確定究竟是怎麼回事。
當看到這個女子的時候,秦川就已經可以確定下來了,對方絕對就是之前自己在極寒島遇到的雪女。
只是這雪女爲何會從極寒島出世,而且似乎這雪女只是自己一個人來參賽,甚至沒有連帶任何隊友與組織。
這一切都是迷霧重重,秦川不理解爲何對方摘下來面罩,露出了眼睛,也不理解對方爲何要離開極寒島,來到天山,難道是她缺少什麼東西,秦川本能的搖搖頭。
要好好觀察這一場比賽,這可能是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