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着,到處都是比賽的情況,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這股熱情,每個人都在全力以赴。
當然,大多數比賽都是一面倒,強者對中等技術,一瞬間就被秒殺的情況經常會出現。
不過也有不少強對強,是着實精彩,哪怕是秦川也不得不承認,這次的天山比武絕對是有東西的,這些人儘管明面上不說,但都藏着掖着留着後手,很明顯是想等到後面幾輪再進行。
比如那個喜歡啃雞腿的武鳴,出手凌厲,看似瘦弱,但是靈活無比,秦川初步的估算了一下,對方的實力應該在化骨了腿部以上。
因爲他的速度從某種程度甚至超越了秦川,而被他纏上的對手是天狼派的對手,同樣也是戰鬥力強悍無比,精通着某種猛禽術。
但是當遭遇到武鳴的時候,對方完全被全面壓制,無論是猛禽術還是攻擊力都完全被壓制住,武鳴對比天狼派的那位更像是猛獸,無論是速度還是招式都狠辣無比,對方在武鳴手裡連三十招左右都沒有走下去。
不得不承認,這些傢伙既然選擇來都是有實力的,而且大多數都是之前從未聽說過的人才。
顯然,這些隱藏的傢伙們都是想以天山比武成爲自己的出道戰。
這是耀眼的戰場,所有人都無比嚮往。
不過秦川是睡了五六天,倒不是說他懶,而是他太累了,他每天都沒有停歇,爭取讓自己整個左臂都化骨,這是相當複雜的過程,而且秦川必須涉入足夠的能量與養分。
經過這些疲憊的訓練,當然每天都睡得很晚。
第一輪比賽全面結束的時候還剩下好幾千人,但是每支小隊的人數都不是特別整齊,有些是五個人,有些是三個人,還有甚者只有一個人。
不過與秦川有過吃雞之緣的武鳴隊伍是非常整潔的五個人,而且除了武鳴外的其他四人秦川都有了解過,無一例外都是戰鬥力非常強悍的猛人。
“第一輪比賽已經結束,恭喜各位已經晉級的朋友,同時沒有晉級的朋友們不要灰心喪氣,天山比武會在下次歡迎您。”
黑衣人開始宣佈着第一輪比賽的結束,而沒有晉級的人也可以回去了。
其實這算是一種通報消息的方式,畢竟天山比武是完全封閉的,很少有消息能夠傳出去,所以淘汰者回去,也算是向各大家族放消息。
秦川送了送孟鶴東和孟鶴西兄弟,從他們二人落敗後就一直悶悶不樂,顯得無精打采的。
秦川也沒有說太多,畢竟他們已經不算是孩子了,從某種程度上太過於依賴組合技反而會成爲一種束縛。
“對不起,秦風哥,我們拖累你們了。”孟鶴西開口,有些不捨,更多的是自責。
秦川微微笑道:“好好提升實力就好了,你就在家好好等消息,等我和靈狼還有孟秀將冠軍給斬獲吧。”
這倒不是說大話,秦川經過第一輪比試已經得到了許多的信息了,儘管其他人可能不瞭解,但是秦川把一切勝出的強者都統計了一遍。
是利用系統,甚至分析了對方隱藏的招式,以及對方最擅長和最薄弱的方向。
運籌帷幄的秘訣就是掌握足夠多的知識儲備,能在一瞬間就反應到對方要出什麼招式,自己該回什麼招式。
不過這種比武考驗的更多的是個人的硬實力,而在戰場上就不同了,秦川更習慣將一切可靠信息都全部掌握,這樣的話自己就更能將一切都分析出來,進行戰略部署。
這纔是實打實的運籌帷幄之間,決勝千里之外。
不過話雖如此,現在是比武,三個人的小隊,終究還是有些難擋,秦川自認可以一打五,但是倘若真的遇上武鳴那支隊伍,恐怕也是凶多吉少。
不過這一切終究還是未知數,說不定愛第二輪就會又有不少的黑馬出動了。
在所有的淘汰者離開以後,黑衣人又緩慢開口:“恭喜各位,獲得了爭取冠軍的資格,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組隊,組隊完成的朋友可以來到我們這裡報備。爲期一天,過期不候。”
秦川總感覺這傢伙話裡有話,之前不是統計好了,爲什麼還要來報備。
很快秦川就理解對方的意思了,這是要將一切都給重新來過,可以讓那些本身隊伍殘缺不齊的都補上,自由組合。
“有意思,這是要讓對決變得更混亂啊。”秦川理解了這意思!真是有趣,這次的對決恐怕更像是大亂鬥吧。
秦川暫時是不準備拉攏所謂的隊友,因爲這些勝出者還是有些心高氣傲的,如果不聽指揮單打獨鬥的話,甚至會影響整個隊伍的發揮。
秦川將這些意見和建議都跟孟靈狼以及孟秀說了,二人也連連點頭,的確,在不確定對方來意的情況下,最好還是不要加入一些莫名其妙的隊員,他們根本也沒有資格。
“我們三個人也非常可以,沒有必要爲了一些所謂的增強實力的機會而拖沓整個隊伍的整體性。”秦川表達的很清楚,整體大於全部這句話一直是秦川比較喜歡的。
孟靈狼開口,也很銳利的提出了一些問題:“你知道,即使我們不找那些人,那些人也會來找我們的。”
孟秀倒是很無所謂的攤攤手:“讓他們來找唄,行就挑,不行就滾。”
三人在意見上出奇的統一,必須要佔據主動者地位,而不是被動的讓對方提要求。
而另外一邊,在他們的房間,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此時此刻已經是深夜了,這大概是第一位來找他們的,秦川也沒有拒絕,直接開門,但是開門以後着實是讓秦川一驚。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雪女紙鳶,哪怕是深夜她也已然撐着傘,秦川能夠感受到,在傘下的氣溫明顯與周遭不一樣。
秦川有些無言,因爲不知道面對雪女紙鳶究竟要說什麼,你讓他說歡迎,那顯然也是不合適的。
而且秦川也沒有搞懂對方究竟來找自己是爲了什麼,從秦川的角度,這位來的目的完全是未知,甚至說來算是根本就不需要自己的幫助。
雪女紙鳶面無表情,看着秦川,很平靜的訴說:“我可以加入你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