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午靈護法恭敬地行了個禮。
出現在午靈護法面前的正是聖靈十二護法之首……子靈護法。
“嗯。”子靈護法輕應一聲,嘴巴對着菸嘴“吧嘰”一聲,緩緩吐出一朵煙雲後問道,“午,你是怎麼看他的?”
“與衆不通、天才等,我所能想到的詞彙都不足以用來形容他。”午靈護法一臉正色地說。
子靈護法斜眼看了看午靈護法,午靈護法從來沒有給人這麼高的評價。
“吧嘰。”又抽了口煙後,子靈護法沉聲問道,“理由呢?”
這還需要理由嗎?
午靈護法理所當然地回道:“大哥,他和亥戰鬥的時候不過是九階靈師的修爲而已,可在和我戰鬥的過程中卻達了三階靈尊境。雖然說這期間他獲得了許多幫助,但是能有這樣的成就絕不是普通的天才就能做到的,並且他的表現你也親眼看到了。如果再給他一些時間,我相信他想要憑藉真正的實力打敗我們中的一人並不是什麼難事。”
“吧嘰、吧嘰。”
子靈護法連抽兩口煙,像是做出了一個巨大的決定一樣,低沉地講道:“我知道了。那小子確實非常的好,我也非常喜歡他,可是他挑聖靈的腳步應該停下來了。記住,現在聖女那邊纔是最重要的,任何人都不能打擾到這件事。”
“是!”午靈護法一臉認真地說。
“去他們五個匯合吧。”子靈護法丟下這句話就打開午殿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位於聖地一個非常偏遠的地方。
按一個國家而論,這裡屬於邊境地帶,除了駐守在這裡的邊防人員外平時根本不會有人到這裡來。
因爲這裡和世俗之地接近,所以這裡也是聖地裡面靈力最爲稀薄的地方。
凡是駐紮在這裡的人,全都是在各大家族裡面犯了錯的人,被派到這裡來就相當於流放,想要再返回家族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負責這一區域的頭目名叫炎東來,論身份是炎家家主的表外甥,可以說是非常的尊貴,卻因爲犯錯而被髮配到這裡來。
炎東來今年三十六歲,被髮配到這裡來也已經有十六年了,直到現在修爲還只停留在小小的九階靈士境。
雖然說就快要突破到一階靈者境了,但是炎東來心裡也清楚,以自己的修爲而言,再加上這裡的靈力資源有限,就算是在修煉個十年八年的也未必能突破成功。
因此,炎東來索性放棄了修煉,每天都在這一片區域裡面打打獵獵找點樂子,日子過的倒也算是逍遙自在。
跟着炎東來駐守在這裡的一共有五人。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有了炎東來這麼個不思進取的頭頭,下面的人自然也沒有什麼幹勁,一天到晚陪着炎東來玩,把修煉之事早已經拋到九宵雲外去了。結果,五人中實力最高的就只有三階靈士境,其他的全都在九階靈徒和一階靈士境之間徘徊。
關對於趙國慶挑聖靈的事情,因爲天亮皇帝遠,炎東來這些人根本管不着,更是聽也沒有聽說過。
這天起了個大早,炎東來就拿上自己的火雲弓來,把其他幾人全部叫聲來後放出獵犬到老林子裡面打獵去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運氣不好,一連幾個時辰過去了連只鳥都沒有見到,人和狗倒是全都勞乏了。
“頭,我看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一名實力最低的傢伙乞求道,這一路走來他是最累的,身上還揹着沉重的行禮。
“馬那蛋,真是日了狗了。”炎東來不乾不淨地罵了一句,擡頭看了看天色,見時間也不早了,繼續往前深入的話未必能打着東西,而且有可能會來不及回到營地去,於是講道,“原地休息,吃點東西后我們返程!”
“是。”衆人應道,各自拿出食物和水就地坐下吃喝起來。
“汪、汪汪……”趴在炎東來腳邊的一隻黑毛獵犬突然衝着對面的陰影叫了起來。
“什麼人?”炎東來立即警覺地叫了一聲,同時挽弓搭箭指了過去。
跟着炎東來的幾人也靈敏地跳了起來,一個個手持利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對着。
“汪、汪汪……”黑毛獵犬突然衝了過去,其它幾隻獵狗緊追而上,全都跳進被陰影遮擋的灌木叢中。
炎東來站在那裡沒動,等待着躲在裡面的傢伙被獵狗攆出來後就一箭將其射殺。
這獵沒打着,躲殺一名入侵着倒也解解悶。
炎東來心裡想着,可是……
幾隻獵狗躍入灌木叢後就如同泥沉大海一般,再也沒有一丁點動靜。
這下子跟着炎東來的人有些不自在了,距離炎東來最近的傢伙低聲叫道:“頭,情況不對,我看還是先撤吧。”
炎東來也是眉頭緊皺,意識到情況危機,拉弓的手緩緩地鬆了點力,腳步已經開始向後退去。
他這一動,跟着他的人更加不敢停留,一個個腳步後撤準備逃離這裡。
“炎家的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用了,連人的面都沒見就想逃!?”一個充滿不屑的聲音從被陰影遮擋的灌木叢內傳來。
“什麼人?”炎東來再次喝道,將手中的弓來滿指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其他人也跟着停了下來,一臉戒備地盯着對面的陰影。
“嘖嘖……”一陣怪笑傳來,隨後枝葉晃動,一個低矮的身影從灌木叢中走了出來。
氣氛實是太緊張了,別看炎東來是九階靈士,卻是一點也沉不住氣,見人影晃動就立即鬆開手將搭在弓上的箭射了出去。
“嗖”的一聲,箭破長空直擊對面的低矮身影。
“啪”的一聲,低矮的身影伸手抓住射來的長箭,這一手把炎東來這邊的人全都給嚇傻了。
“一幫沒用的傢伙,竟然還想謀殺炎家家母。”嘲笑的聲音傳來,手抓長箭的低矮身影徹底站到了炎東來幾人面前。
炎家家母?
炎東來先是一怔,待看清對面那個矮胖如豬的女人後,雙膝一軟跪倒在地上,哆嗦地叫道:“表……表舅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