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清福?
你丫的來這裡住幾天試試。
趙國慶白了一眼說:“多隆,少廢話,快點說出什麼事了?”
多隆清了清嗓子,收起打哈哈的態度,一臉正色地說:“郭團長,我這次追到這裡來找你確實是有重要的事。不,應該說是一件關乎於全人類命運的大事!”
關乎於全人類命運的大事?
這話說的也太嚴重和邪乎了吧?
如果不是因爲趙國慶對多隆有所瞭解,那一定會認爲這傢伙是一個愛吹牛逼的人或者昨天喝多了沒睡醒。
現場氣氛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是和五芒星有關的消息?”趙國慶直接問道。
多隆點了點頭,隨後問道:“最近一直沒有五芒星的消息,你不覺得奇怪嗎?”
“前段時間他們受到我們的打擊非常嚴重,勢力不斷的萎縮。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五芒星一定是打算暫時蟄伏起來,等休養生息恢復實力之後再報復我們。”趙國慶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打蛇要打七寸,對付敵人就要趕盡殺絕。
這也是趙國慶最近所擔心的事情,如果五芒星組織徹底躲了起來,那自己還真的拿他們沒有辦法,而等他們東山再起時又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犧牲。
另一方面,大哥趙愛國以臥底的身份潛伏在五芒星組織裡面,一直以來沒也沒有關於大哥的任何消息。
因此,趙國慶非常的擔心,比任何人都希望找到五芒星組織的老巢,一舉殲滅這一邪惡組織。
多隆看了眼其他人,凡是出現在這裡的都是可以信賴的生死弟兄,因此多隆也不瞞着他們,直接講道:“郭團長,你只猜對了一半。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五芒星組織正在策劃着一個大計劃。”
“什麼大計劃?”趙國慶有點煩氣多隆這種拐彎抹角的說法。
多隆清了下嗓子,緩重地吐出兩個字來:“核戰!”
核戰!
這個詞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核戰不管在哪個擁有核武器的國家都絕對是一個忌諱的詞,誰也不願意真的發生核戰爭,因爲全人類都傷不起。
一場核戰爭下來,尤其是一場世界性的核戰爭打響,那將會是全人類的災難。
就像多隆之前所說的那樣,核戰是關乎於全人類的大事,一旦發生有可能將人類及一切生物從這個世界上給抹殺掉。
五亡星竟然在策劃這樣一件反人類的行動,這也他孃的太沒有人性了吧?
趙國慶對五芒星組織的痛恨又提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同時下定了決心要阻止五芒星組織這一行動計劃。
馬那蛋,如此同歸於盡的手法,拉上全人類來墊背,估計也只有五芒星這樣的組織能幹得出來。
“這麼說他們手裡已經有了核武器?”趙國慶問。
多隆搖頭回道:“不,還沒有。”話音微頓,又苦笑一聲說,“你認爲憑藉五芒星組織的實力,想要搞到一些枋武器會是件困難的事嗎?”
大實話。
五芒星組織的勢力在趙國慶的打壓下不斷萎縮,可這個組織不同於一般的恐怖組織,就是在勢力萎縮之後也是普通恐怖組織所沒辦法相比的。
搞到一兩枚核彈,對於五芒星來說實在是太輕而易舉了。
當然,只憑一兩枚核彈還不能發起世界性的枋戰,必須還有一定的契機才行。
關於五芒星組織是否有核武器的事趙國慶不再去考慮,而是向多隆問道:“知道他們襲擊的目標嗎?”
“還沒能確定。”多隆搖頭回道,緊跟着講道,“不過,你認爲這個世界上能有幾個會成爲他們的目標?”
擁有核武器的超級大國!
趙國慶眉尖一挑,腦子裡面蹦出了一個念頭來。
五芒星手裡面的核武器絕對不能發起一場核戰,可要是作爲導火索引起兩大超級帝國之間的戰爭,那一場世界性的核戰很快就會拉開序幕。
關鍵的問題是,五芒星組織的具體計劃是什麼,哪兩個國家又會成爲他們利用的目標?
事實上趙國慶心裡已經有了答案,那就是作爲東方和西方的兩大核大國。
一場核戰下來,那可是全人類的災難呀。
“我們必須阻止他們才行!”趙國慶低沉地叫道。
“我來這裡就是爲了和你商討阻止五芒星這一計劃的辦法。”多隆講道,話音微頓後又說,“事實上,我在來之前已經電話聯繫了幾個大國中的朋友,將這一消息透露給了他們。可是,在沒有確切的證據擺在桌面上時,他們對這一消息還是持懷疑態度的,並且不相信五芒星組織的計劃能成功。”
趙國慶從鼻腔裡面用力哼了一聲,那些世界大國高高在上的大老爺們,總是自視甚高,把所有人都看低,可一旦事情發生了他們又會追悔莫及。
唉,看來那些超級大國是指望不了了,他們不相互之間猜忌添亂就是好的了,五芒星組織還得自己搞定才行。
“你是怎麼想的?”多隆一臉期待地看着趙國慶,希望趙國慶可以拿出一個可執行的方案出來。
你丫的把我當成神了嗎?
纔剛剛告訴我這麼一個消息,就讓我拿出個方案來,那可能嗎?
“咳。”趙國慶輕咳一聲,盯着多隆講道,“我現在正考慮着另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多隆詢問。
“這個關乎着全人類命運的消息,你是從哪來的?”趙國慶問。
多隆眼神稍顯閃爍,像以往一樣回道:“我的線人。”
屁,又是他媽的線人,每次都拿線人的安全來做擋箭牌。
趙國慶這次是鐵了心的不吃這一套,向多隆講道:“你的線人連五芒星總部在那裡都不知道,卻知道這麼一件大事,這也讓人太可疑了吧?”
“你什麼意思?”多隆皺着眉頭問。
“我要見他。”趙國慶講道。
“誰,我的線人?”多隆眉頭皺的更緊了。
趙國慶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後雙手抱頭靠在樹身上,一副你不讓我見人我就啥也不管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