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這個女人已經是第二次提起達芬特了,說明她和達芬特是認識的。
難道說他們是五芒星組織的餘孽?
不對,她說他們那裡,指的一定是達芬特曾經待過的某個地方,也就是蕭婭婻有可能在的地方。
另外,她說禿子和達芬特都是那個地方最弱的。
我去,達芬特那樣還算是弱,什麼纔算是強者?
馬那蛋,這個女人不是在虛張生勢就一定是個神經病。
趙國慶整理着思路。
紅衣女人卻不理會趙國慶是怎麼想的,接着講道:“別把我和那個沒用的東西看成是一類人!”話音微頓,緩緩擡起手中的短刀,嘴裡講道,“現在我就讓你瞧瞧那個地方真正的實力!”
要來了嗎?
趙國慶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
從上次的交手中趙國慶已經知道這個女人不好對付,因此十分的警惕,暗自催動着體內的各種力量,腦子裡面設想了幾套作戰方案。
奇怪的是,紅衣女人並沒有向趙國慶發起任何的衝擊,只是隔空朝着趙國慶揮出了一刀。
怎麼回事?
趙國慶剛剛升起這個想法,九轉帝龍心就狂躁地跳動了起來,帶動體內的金剛之力流轉了起來。
頭一次,金剛煉體訣在趙國慶沒有調動的情況下自動生成。
“嘭”的一聲,趙國慶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了自己的胸膛,跟着自己就倒飛而起,在空中撒出一片鮮血來。
什麼?
趙國慶眉頭緊皺,一臉的不可思義,那個女人明明站在那裡沒動,是怎麼擊中自己的?
那股強大的力量應該來自於她中的短刀,並且非常的鋒利。
一瞬間,趙國慶看到了胸口露出的白骨。
如果不是金剛煉體訣增加肌肉的硬度,那這一刀下去自己非被開膛破肚,說不定還會被直接斬爲兩半。
“撲通”趙國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激起一片水花。
紅衣女人眉心輕皺,盯着趙國慶講道:“說實話,你確實有些讓我意外,被我的攻擊直接擊中竟然還能活着!”
說唄,女人又一次緩緩地擡起了手中的短刀。
趙國慶則掙扎着從地上爬了起來,來不及對傷口做任何的處理,兩眼全神貫注地盯着紅衣女人。
和上次一樣?
她是怎麼發起攻擊的?
我要怎麼才能避開她的攻擊?
“咚咚咚……”九轉帝龍心因爲察覺到了危險而快速跳動着,爲趙國慶帶來了巨大的力量,可是趙國慶站在那裡卻不知道如何使用這股力量。
不管了,與其站在這裡等死,不如主動發起攻擊。
念頭一起,趙國慶已經施展出蝶變步法之第三重,虛無。
一瞬間,趙國慶彷彿像是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般,可有一個人卻能完全跟得上他的速度,那就是準備攻擊的紅衣女人。
紅衣女人再一次驗證了她的恐怖之處,趙國慶全力施爲虛無,可她卻擋在了趙國慶面前,並且揮出了手中的刀。
糟糕!
趙國慶暗叫一聲,集中力量將體內的金剛之力全部集中在了雙臂上,然後擋在了面前。
“嘭!”事情和趙國慶預料的一樣,自己再次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擊中倒飛了出去,雙臂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感,可他卻不知道對方是怎麼隔空擊中自己的。
隔山打牛嗎?
趙國慶知道世界上有這種武學,紅衣女人所施展的非常類似於隔山打牛,卻又完全不同,她的攻擊更加的直接。
“撲通。”趙國慶摔在了地上,兩眼卻盯着紅衣女人的一舉一動。
該死的,如果連對方的攻擊都沒辦法看見,那還怎麼打?
紅衣女人的刀第三次擡了起來,並且在趙國慶起身之前揮了出去。
趙國慶眉頭一緊,知道自己躲是躲不了了,只能再次施展金剛煉體廖,將體內的金剛之力集中在雙臂上護住身體要害部位。
“嘭!”響聲傳來,趙國慶卻並沒有被擊中。
關鍵時刻,在趙國慶面前突然出現一堵冰牆,而紅衣女人的攻擊完全被這堵冰牆擋了下來的,擊的是冰石四濺。
服部山野!
趙國慶暗叫一聲,目光已經在天台上搜了一個影子,距離自己不遠的地方站在手握武士刀的服部山野。
紅衣女人自然百然的也看到了服部山野,並且爲服部山野的所作所爲感到憤怒。
“你是誰?”紅衣女人盯着服部山野問,完全忽視了趙國慶。
你大爺的,我纔是主角!
趙國慶掙扎着從地方爬了起來。
服部山野冷冷地盯着紅衣女人說:“一個準備殺了你的人。”
“就憑你?”紅衣女人輕哼一聲,緩緩舉起了手中的短刀。
這招趙國慶已經領教了幾次,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急忙沖服部山野叫道:“快躲!”
紅衣女人手中的短刀已經揮出了。
服部山野站在那裡卻沒有閃躲的意思,只是在紅衣女人揮刀的同時也揮出了自己手中的武士刀,在忍者秘術的操縱下製造出一堵冰牆來,像先前一樣擋下了紅衣女人的攻擊。
紅衣女人眉頭一皺,盯着服部山野再次問道:“我究竟是什麼人?”
“一個準備殺了你的人。”服部山野的回答和先前一樣。
站在一旁的趙國慶感到非常的意外,服部山野的修爲怎麼會變得這麼高?
“服部山野,你能看到她的攻擊?”趙國慶問。
“勉強可以。”服部山野回道。
“如果她再次攻擊我的話,那你能不能幫我擋下來?”趙國慶接着問。
服部山野點頭應道:“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那好。”趙國慶話音未落就朝着紅衣女人撲了過去。
紅衣女人急慢擡起刀朝着趙國慶斬了過去。
“嘭!”一道冰牆出現擋下了紅衣女人的攻擊,趙國慶也隨着冰濺的冰石繼續朝紅衣女人衝去。
見狀,紅衣女人面色變得的陰沉起來,轉而先朝服部山野揮刀而出,逼服部山野自救,緊跟着又朝趙國慶擡起了刀。
這次紅衣女人失去了先機,趙國慶的攻擊已經到達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