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署長,我是凌雲,我想知道京都海關總署裡,有誰是負責和下面的省城交接的嗎?麻煩把那些人的名單都發過來吧。”
凌雲聯繫了京都中央海關署的署長嚴京寒,對方答應把文件全部發給凌雲,只是象徵性的走了一下程序,問了問有什麼用處。
奎局長又看到凌雲動用關係的這個環節,他選擇默默的閉嘴,這些又是超出他能力範圍之外的事。
事實上看了也白看,反正凌雲也沒告訴他事情到底有沒有解決,他還是低頭處理自己的公務了。
資料發過來之後,凌雲看着這麼多文件,在心裡想着,看來京都的總格局得變變了,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
不過他現在沒空管那麼多,還是先把這個和竇道荘聯繫的人,儘快揪出來的好,之後再說這些多餘的。
…
經過凌雲兩三個小時的排查,終於在負責華夏國,三十四個省城、直轄市的海關代表人員裡,把所有曾經負責類蒙古的,查了個清清楚楚。
“凌雲,你有線索了嗎?我要去隔壁省開個會,你要不就在這裡先找着人,我估計下午就能回來。”
奎局長試探性的問着凌雲,凌雲在審查資料,就沒理會奎局長,他只好默默的走了,出去的時候還把門帶上了。
臨走之前,奎局長把聞副局給凌雲留下了,讓他伺候着凌雲,有什麼需要儘量滿足,聞副局戰戰兢兢的答應了。
所以凌雲看完資料,整理好所有的思緒之後,擡頭一看,辦公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了。
“小聞,你進來,算了算了,我出去也是一樣的。”
凌雲直接到了聞副局的辦公室裡,讓他帶隊,幾個人一起去海關總署逮捕竇道荘,那個昆丁和阿克蘇嘴裡的海關臥底。
到了海關總署後,竇道荘和崔曉傑他們正在辦公室開會,凌雲直接讓聞副局帶着人去辦公室裡把前者抓起來。
“凌雲隊長,你這是做什麼,我們正在開會呢,有什麼話咱們好好說行嗎?”
崔曉傑看到這幅場景,作爲辦公室裡唯一一個能和凌雲說得上話的人,他雖然心裡很開心,但還是要裝作一副吃驚的樣子。
凌雲擺了擺手,什麼話都沒說,直接讓聞副局派人拷上竇道荘回到警局裡,這個行爲嚇懵了一圈海關總署的高層們。
一行人走了之後,高層們面面相覷,沒有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但是副署長確實是唄,拷走了。
崔曉傑爲了穩定軍心,安撫了部下們,聲明他一定會把事情搞清楚的,然後也跟着一起走到了警局。
…
警局會議室裡,竇道荘被放開了安置在桌子前,凌雲坐在他的對面盯着他,在心裡打量着這個副署長,不禁想到這個人還挺能裝的。
“別坐着了,有話就說吧,知道我們爲什麼把你抓過來嗎?按警局的話說,自首還能減輕點罪行。”
凌雲在桌子前一邊漫不經心的說道,一邊把資料甩在桌子上,有點像電視裡演的老掉牙的情節。
那資料顯然是這兩天凌雲蒐集的竇道荘曾經和敢死隊成員聯繫的種種,起初竇道荘還不承認,看到這些白紙黑字臉色就變了。
不過看樣子他還是不準備交代點什麼,凌雲覺得這就有點好笑了,這絕對是他見過的最冥頑不靈的一個罪犯。
凌雲擺了擺手,讓他身後的人都出去,包括聞副局在內,聞副局看到了凌雲的指示,帶着警員們都退下了。
因爲接下來的事情涉及機密,以他們的級別是沒有資格聽這些國家機密的,聞副局很上道的走了,房間裡只留下凌雲和竇道荘兩個人。
“這些資料你是怎麼搞到的?我明明已經把這些人都解決了,資料已經已經全部銷燬了,爲什麼還會有備份的存在。”
竇道荘看到桌子上的紙張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這些本可以沉寂在世界上的東西又被他翻了出來。
凌雲忽視了他的問題,他還沒資格問自己任何問題,現在竇道荘是一個帶罪之人,他沒有任何條件提出問題,並且要求凌雲做出回答。
凌雲只是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個男人,可以說是有點手段,凌雲猜到了敢死隊在海關有臥底,但沒想到是當時的海關代表。
看來敢死隊的那八個人在華夏國懲奸作惡,也不是並無道理的,有曹副局和竇副署長這麼位高權重的人罩着他們,那擔心的事就更少了。
竇道荘是個明白人,凌雲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費時間,他的上級凌雲已經調查清楚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只要他交代了凌雲就可以解決了。
“看在我們曾經一起執行過任務的份上,你交代之後我會留你個全屍,不然,都好說,你能活着出去算我輸。”
…
竇道荘看着眼前的男人,這個從京都來的執行任務的男人,自從他來了之後,他的大計全被打亂。
原來敢死隊的人行事之前,由自己聯繫上家把崔曉傑譴派到各個地方,然後竇道荘把他們放進國內。
然後再聯繫曹副局,打好關係等到敢死隊的人完成任務,會給他們百分之五的利潤,憑靠着這百分之五,他纔能有今天的地位和人脈。
但是隨着京都派特種部隊執行這個任務,凌雲帶着他的一衆隊友來到類蒙古,敢死隊的人挨個消失,整個商業鏈也就斷了。
曹副局被凌雲發現之後,竇道荘已經準備收手不幹,這麼查下去肯定能查到自己頭上,但凌雲回到京都,竇道荘以爲事情就這麼翻過去了。
沒曾想到凌雲又孤身一人殺回類蒙古,凌雲回來的時候,竇道荘心裡就有一股不祥的預感,跟上級請示外出公幹的批文剛下來,凌雲就要在酒店宴請衆人。
當時竇道荘就覺得自己要完了,沒想到聞副局給他敬完酒,一切來的這麼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