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前衝與黃二條走路都還有疼痛着瘸的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很負痛。
張前衝在進攻文東時腰部受了李志豪一腳,所幸他的抗擊打能力很好,而且那一腳又是在空中,所以力量會減掉許多,不然那一腳很可能斷他的腰骨啊。但是,受傷不重的話,對於習武者來說都會恢復很快。
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到了桑拿部。
桑拿這東西,李志豪還是第一次沾染,他聽說這有另外一種說法,叫全套服務,會有女人給你按摩,口吸,以及做,各式的花樣。
他覺得那樣還是有點近乎無恥了,完全把心裡的道德給顛覆啊,再加上他想着若詩,覺得這樣太對不起她了。
他推辭說:“你們大家高興的玩,我還是等着你們吧。”
但是,牛蛋吼出一句話:“不同樂者,不是兄弟!”
他說:“你這什麼歪理,不同樂就不是兄弟了?”
牛蛋說:“什麼叫兄弟,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啊。這有福你不同享,當然不是兄弟了。”
衆人也都齊口稱是。
他終於還是被趕鴨子上架。
文東說:“你放心,就算你被糟蹋一次,也少不了一塊肉。做男人,當頂天立地,不拘小節。玩個女人,還畏首畏尾的,象什麼話呢。”
牛蛋也說:“你說,如果人活一輩子,連很多東西都沒嘗試過,不最低那到底是怎麼回事,會多遺憾呢,就好比你作爲一個男人,到死都沒睡過女人,什麼感受?死不瞑目啊。”
於是,他心一橫,豁出去了,又不是上殺場,害怕什麼呢?
說實在,他是真不自在。
一個長得很豐滿穿得很暴露,十分性感的美女,兄弟們都照顧他,對業務經理說找“三個幺”最漂亮的女人來,今天兄弟們高興,錢不是問題,問題一是女人漂亮,二是服務態度要好。
然後,照顧他難得這樣墮落,將最好的女人讓給了他。
說實在那美女比他自然。
她很大方的介紹了自己:“帥哥,你好,很高興能爲你服務。”
他點頭微笑,或許想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所以他覺得有點難爲情,表情有點僵硬。
然後,美女沒話找話的活躍氣氛:“我叫翠翠,帥哥怎麼稱呼啊。”
他說:“你叫我阿豪吧。”
翠翠甜甜的,帶着那麼些無法形容的嫵媚說:“豪哥,請寬衣吧。”
他愣了愣,想起,幹這事,是應該要寬衣的,說真的,他是真的覺得彆扭,一個大男人,在一個陌生女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的,那是真難爲情。但不脫又會讓人笑話,事實上這什麼年代了,這些事情在好多男人,早就習以爲常的經歷了,自己身爲壞在時尚前沿的一類人,沒有理由這麼老土的。
脫就脫吧,捨得一身寡,敢把皇帝拉下馬!
可能還源於他的大腦裡還殘存了一些酒精,能讓他在某個念頭之間作出很果斷的決定。
漸漸的,他就進入了被侍侯的角色,享受了那種狀態。
暈暈乎乎的,象在一個夢境裡。他由此想到了古時候的帝王,被女人極盡纏綿的侍侯,他暗罵了句:他孃的,做皇帝多好。
剛這樣想的時候,電話響了,拿起電話一看,若詩。
他趕忙示意妖媚的翠翠
停止動作,停止所有的聲響,他那個手勢,象電視機的遙控器一樣靈驗。翠翠矗在那裡等着他接電話。
若詩問:“事情辦好了嗎?”
他想起了若詩沒兩天就生日了,於是說:“快了,放心吧,我答應過你的,無論如何我都會趕回來。”
她說:“算你有良心,我還以爲你搞忘記了呢。”
他笑:“你說我想忘記也不敢啊,你多霸道,只要沒按照你的要求來,就會是一個態度,不理了,這可是你的法寶,對我尤其管用。”
她“哼”了聲:“算你有先見之明,還有一件事情,你可不能忘了。”
他想好象是沒什麼問題了的吧,問:“什麼事情啊?”
她說:“可不能揹着我玩女人啊。”
他的心裡一驚,但底氣裝得很足的說:“你把我當什麼人了,你這不但是對我的人格懷疑,也是對你自己的魅力沒信心啊。”
她說:“你可別激將我,你們男人有句話叫什麼,家花沒有野花香啊,總覺得別人的女人是最好的,沒有得到的女人才是最好的。”
他說:“天地良心,我可沒這麼認爲,我心裡,你就是最好的,不可替代的啊,你應該相信我。”
她喜歡聽這樣的話,或許女孩子都喜歡聽這樣的話,所以她很滿足的:“我相信你行了吧,要不相信你,我還能和你一起啊,早就不會理睬你。好了,夜深了,早點休息啊。”
他笑:“原來是夜深了睡不着想起了給我打電話啊。”
她又“哼”說:“你不說還好,說了我又得找你興師問罪了,一走好幾天,就從沒想着主動給我打個電話,還得我主動給你打,這象什麼話,還說心裡有我,有到什麼地方去了?”
這倒確實是自己的不對,他解釋說:“我沒把你放在嘴裡,但把你放在心裡了啊。忙啊,你又不是不知道。”
忙是真的,但不是忙的他對她講的事業。
她對他這放在心裡不是放在嘴裡的說辭不賣帳了:“再忙,能忙到打個電話的時間都沒有嗎?你以爲自己真的國家領導日理萬機,廢寢忘食啊。”
他無言以對了,只好說:“我認錯,以後,每天想着你,打電話給你行不?”
她說:“這我可不需要承諾,自己看着辦,自覺就行了。”
他誠懇的答應:“好,我放在心裡了,晚安,親個。”
掛斷電話,發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燒,不知道是因爲酒精殘存的緣故,或許是因爲說了謊吧,那麼擲地有聲的對她說不會揹着她玩女人,而女人結果就在自己的身邊,正在幹着見不得人的勾當,他還相信了。
他想起了有句話,女人的經典臺詞:寧可相信世界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他開始懷疑自己,到底是個好人還是壞人呢?自己覺得文東他們下流,自己能好到哪裡去呢?只是一味的標榜自己的清高罷了,其實這些事情也不是別人逼着做得了,那只是自己給自己找的藉口而已,多少還是有些意願的半推半就的成分吧。
翠翠都在取笑他了:“你們男人啊,就這樣,揹着女人什麼都幹,還把自己說得好正經好信任,說起謊來都不知道臉紅。”
他笑:“我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發燒呢,你看肯定是臉紅了。”
翠翠仔細的看了說:“是有點臉紅,但是我在
你的口裡聞到了酒氣,大概不是被羞愧紅的吧。”
他笑,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又響了,拿起一看,嫣然。
真是都湊熱鬧來着!
嫣然也是開門見山的一句埋怨:“怎麼,你把我忘到九霄雲外了啊?”
他還是老一套的解釋:“哪裡,現在有點事情,在外面出差呢。”
她問:“出差?在哪裡出差啊?走什麼地方也不給我打個招呼。”
他說:“在海城呢,很遠的一個地方,走得匆忙,而且也不是耽誤很久,所以也就沒說。”
她說:“這個年過了,我又得去學校了,你都沒想着多陪陪我啊。”
他說:“回來了再說,好嗎。男人應該以事業爲重,是不是?”
她當然只有說說。
敷衍幾句後掛斷電話,翠翠就對他豎起一根大拇指說:“真是身在花叢中啊,人帥啊,沒辦法。”
他無奈的嘆口氣:“或許,在這個社會,一個男人是註定不能爲一個女人守身的吧。”
翠翠笑:“我很慶幸能和你有這麼一回了,我們開始吧。”
翠翠在用手替他按摩過一陣後,又用自己的胸部替他摩擦身體,俗稱“波推”,他心裡卻在想着,是不是應該和嫣然怎麼來寫一個結局,老是和她這麼糾纏着的話,有天事情敗露不好收場啊。
而且,從良心上來講,他覺得那樣對若詩和嫣然,他都內疚。當然,若是隻爲了自己的歡樂的話,多少女人他也不覺得過分。
娛樂之後,大家兄弟聚在一個房間商量對策。
牛蛋說:“就這樣,明天了咱們先帶人去把狗娃老大給幹了,然後再找龍昆南,再然後,咱們就一窩蜂的拉去山城,去那裡打天下算了。”
大頭說:“你在這裡好多年的根基呢,前衝也說了,你那條破街很快就重點開發,你發大了,就這樣丟棄了,多可惜啊。”
牛蛋說:“別人已經動手了,我們總不能任宰吧。就算我們現在不去報這個仇,又能怎樣呢?狗娃的老大不會放過他,龍昆南不會放過我們。早晚都有一拼,還不如先下手爲強。”
文東也說:“確實是這樣,黑道是什麼,就是一條爲利益動刀動槍的道,一切用武力說話。”
張前衝說:“狗娃兄弟的老大,咱們可以先幹了他,但昆哥那裡,我覺得最好不要輕舉妄動。拘我所知,他拿了十個億出來,成立了一個暗殺組織,誰要是動了他或者他的家人,就將會被這個暗殺組織滿天下的追殺。”
文東似乎有些不滿的牴觸說:“你這麼說他就是神,不可戰勝,不能招惹,被招惹了還得躲嗎?你這完全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牛大志也持與張前衝一樣的看法說:“就不說那個暗殺組織了,就昆哥身邊的高手就不計其數,而且裝備先進,每個人都穿防彈衣,配槍的。”
李志豪說:“動,是一定得動,只是我們應該考慮該怎麼來動。”
牛蛋說:“你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腦子好使些,你說咱們該怎麼動吧?”
李志豪說:“我覺得,應該找你的老大商量下,畢竟這件事情關係到他的切身利益,甚至可以說因他而起,應該他拿主意,起碼一點,他能給我們經濟已及人力上的支持。”
此言一出,都極爲贊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