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東吃了一驚,忙叮囑李志豪說:“小心點,是“虎狼幫”顏人傑的人,帶頭喊話的那人相當了得,是顏人傑手下“五大悍將”之首“草上飛”陳鋒”,輕功超好。”
李志豪說:“放心吧,我知道防備,你自己得小心。”
兩人邊說着已經亮出了刀,鋒芒,寒厲。
文東說:“看來對方早有準備,我們得想法脫身。”
李志豪說:“好,你跟着我,我會找個薄弱點的地方衝開缺口。”
於是,兩人紅着眼就衝,凡是顏人傑的人,李志豪都特別仇恨,所以下手絕不留情。
人象砍柴般的倒下。
但是,對方畢竟人多勢衆,有時候難免顧此失彼。
文東一個措手不及捱到了第一刀。
李志豪的反應敏捷些,還沒什麼爲難的,一直紅着眼往前砍開缺口。
但是,他與陳鋒狹路相逢了,或許,陳鋒主要就是針對他。陳鋒手中的斧頭很兇猛凌厲,動作非常的迅速。
李志豪竟然一時間被對方的強勢壓住,只能退讓,同時還得防備其他人的偷襲,竟然有點手忙腳亂,好險。
而且,圍攻的人裡,還不只陳鋒一人是高手,有好幾個進攻他的人都具有相當的實力,很強悍。
一個不小心,措手不及,被陳鋒一斧頭砍到了左手手臂,儘管他避了,但沒完全避得開。
那一剎,他知道自己要不豁出去,破釜沉舟的話,肯定會死在這裡。
射人先射馬,砍人先砍腳!
當相互拼命的時候,都只顧着把頭作爲目標的時候,其實最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會成爲最大的破綻。
他迅速的一矮身。
手中“斷腸”,砍柴般的對着周圍對手的腳一通亂砍,中刀着必倒,沒倒的也退了。他對文東一聲吼:“衝!”
人飛身躍起,手中刀開天闢地般的劈下,有一人閃得慢了,整條手臂都砍掉了,動脈血象噴泉一樣,駭人聽聞啊,許多人畏懼了。
很快的衝出缺口。
兩人拔足狂奔。
陳鋒在大吼:“給老子追!”
李志豪跑得快,但是陳鋒跑得更快,他的外號叫什麼?“草上飛”,輕功高手啊。
李志豪雖然先起步,但是很快他就聽到了自己身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耳邊的風呼呼的吹着,但是他擺脫不了那腳步,他感覺象自己的尾巴被逮住了一樣,甩不掉,似乎越來越緊。
稍跑得比他後一點的文東邊跑着在衝他喊:“志豪,我,我跑,跑不動了。”
李志豪聽他這麼說,便乾脆停了下來,回頭。
陳鋒眨眼已追近,在他的身後,落下了許多追來的人,腳力不及,但遠遠的,還是在奔跑過來。
李志豪沒給陳鋒喘氣的機會,陳鋒一站住,他即提刀撲過去。
在他主動的情況下,哪怕他的一隻手臂還受了傷,仍然是沒有
幾個人可以單獨接下他的。
特種兵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類,最強悍的人類,而他,是特種兵中的尖兵。在這個時候,除了強悍的如陳鋒這樣的高手,還有那麼大一羣追兵,他要不果斷的兇猛的出擊,他會更被動,說不準將死無葬身之地。
只見刀光,只聞刀風,陳鋒閃躲得十分狼狽,而且有驚魂的感覺,但是,最終,李志豪往他頭部虛晃的一刀,隨後攻擊腳部,一刀砍向小腿,他沒法避得開,一刀將其砍倒。
此時陳鋒的人馬已追到。
文東忙擋住。
李志豪幫文東猛砍幾刀,將圍攻者砍退,喊聲:“不要糾纏。”
於是,兩人再跑。
多數的人留下來照顧陳鋒了,還有少數的些人裝模作樣的追,還在喊“他媽的,有種別跑!”
其實他們根本就不敢追快了,李志豪兩人的強悍他們不是沒見過,連陳鋒都被砍倒了,何況於他們呢?雖然,李志豪兩人也受傷,但兩人生命的頑強足以讓他們吃驚。
擺脫追兵,兩人才發覺身上有好幾處傷,而且不是自己弄點藥就可以打發的,得縫針才行,大醫院不敢去,很容易遇到仇人的耳目。所以,兩人決定到郊區的小門診去。
小門診的醫療設備比較差所以處理起傷口來會比較痛苦一些。
文東說:“說實在的,混這麼久了,受傷縫針的次數屈指可數。以前跟着顏人傑的時候,去打架都是一大羣人,多數的時候都是我們欺負別人。受傷如此之重的這還是第一次。”
李志豪說:“我還不是,從入黑道以來,受傷好象是家常便飯了。最近特別多,每一次,都感覺死裡逃生一樣的。”
文東說:“你得罪誰不好呢,偏要得罪顏人傑。他這人從小被家裡寵壞,仗着他老爸是高官,很高傲,尤其記仇,誰要招惹了他,他非得把那口氣出了才罷休,彷彿他是皇帝一樣,誰也不可以侵犯,否則殺無赦。”
李志豪說:“你也知道不是我惹了他,而是他惹了我,而且一惹再惹,我退無可退。用你的話說,他是吃定我了。”
文東說:“他的人彷彿無處不在,竟然連那楊百鴻也是他的人,無論如何,咱們得把姓楊的給做了,好出了這口氣,他媽的,敢出賣我們。”
李志豪說:“我覺得這件事不能肯定的說是他出賣我們。”
文東說:“事情都明擺着,還不可能嗎?”
李志豪說:“你想,我們本來也不認識姓楊的,是我們主動找上他讓他幫的忙,後來他是爲了巴結我們才答應。如果他是顏人傑的人,早就對我下手了,等不到這幾天以後,所以我感覺他與顏人傑沒有什麼關係。”
文東說:“那你覺得這是怎麼回事呢?”
李志豪想了想:“一定事出有因,當然,我不排除是他做的一個局給我,真相,當然只有我們去找他弄明白了。”
文東問:“什麼時候去。”
李志豪
想了想:“發生這件事以後,無論是不是他,他都一定很害怕我們找他,會想辦法躲或者什麼,而且我們現在都還有傷。過幾天再說吧,我想等傷先好些了,再帶若詩出去玩玩。”
文東笑:“腦子想通了,想上她了啊。”
李志豪搖頭:“你總是把什麼都想得那麼下流,好象你的習慣性思維一樣。”
文東說:“有位作家說,下流是人類與生俱來的本性,本性無罪啊。”
李志豪笑:“你的歪理邪說倒是一大堆,還是好好的找個女朋友,先把戀愛談着,感情培養着,存點錢了就結婚,過點小日子吧。”
文東說:“我還就告訴你,我什麼都缺,惟獨不缺女朋友。人帥,口才又好,臉皮夠厚,不缺錢花,泡妞的四大法寶,我都有了,你說我還擔心沒女朋友嗎?要知道數量,得用計數器了。”
李志豪說:“其他三樣我也就不說了,就這不缺錢花我看是純屬虛構吧,你是千萬富翁還是億萬富豪呢?”
文東說:“什麼都不是。”
李志豪說:“那還說自己不卻缺錢花。”
文東說:“是啊,雖然我的銀行卡里沒有什麼錢。但是,我曾經賺過不少錢,而且這些錢基本上都投入到泡妞事業了,在女人面前,我大方得很,一擲千金不皺眉啊。”
李志豪仍然置疑:“可是這好幾天了,我怎麼就沒聽到哪個女的給你打過電話呢?”
文東說:“因爲我和我的每一個情人都先打了招呼,沒有特別大的事情,不準給我主動打電話,否則,就一個後果,分手。”
李志豪不相信問:“爲什麼呢?”
文東說:“因爲我隨時都可能在某個情人身邊,要其他情人剛好打電話來,不就穿幫了嗎。”
李志豪說:“可是,你的所謂的情人們會答應你嗎?”
文東肯定的:“當然,我告訴她們我在從事很危險的工作,一個突然的電話很有可能隨時要了我的命,打電話給我就是害我,所以,她們就會很聽話了。”
李志豪還是搖頭:“我還是不相信,難道那些女人都是傻子,任你哄任你騙不成?”
文東說:“你還就說對了,在我眼裡,那些女人都是傻子。有句話怎麼說:熱戀中的女人,智商爲零。”
李志豪說:“我還是不相信,我在你身上看不到那種魅力,你以爲你是王子呢?”
文東笑:“從泡妞的某種意義來說,相貌只是蒼白的擺設。更實際的還是要會哄,然後牀上工夫好,一個女人找到了焚燒的感覺,她就找到了無條件的依賴與信任。和你說這些,你不懂,只是對牛彈琴吧。”
李志豪搖頭嘆息,沒多說什麼,確實,他對文東所謂的泡妞之道是一竅不通。而事實上,後來他知道了文東向他吹噓的不是吹牛,是真有其事,文東有很多的女人,排着隊的女人,對他肝腦塗地。而且,每更戲劇性的,若詩的朋友落落,竟然是其中之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