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不用喊了,王正喝酒喝醉了,衛靈兒肯定也是,剛纔我不讓她喝,她偏要喝,兩杯子下去,恐怕是後勁上頭了。”
“那……那怎麼辦?”喬思思焦急地問道。而她一着急,體內的血液就流動的快,也感覺不舒服,有些眩暈。
“沒事兒,我讓服務員把他們扶到房間去。”江一明繼續衝到好人的角色。
喬思思點了點頭,但迷藥開始發揮作用,她也有些支撐不住了,晃了晃腦袋,最後還是暈了過去。
江一明喊了喊喬思思,見她沒反應,這才鬆了口氣。忙跑到對面的包間,說道:“猛少,他們已經被迷暈了。”
“嗯。”劉猛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去把他給我擡過來,我要一點一點地扒了他的皮。”
“是,猛少。”說完,江一明招了個小弟,兩人將王正給架了回來,丟在地上。
“媽的,敢和我搶女人,我他媽就讓你變成太監。”劉猛瞧見王正,立刻就暴怒起來,殘忍地笑道:“先把他綁起來,然後喚醒,我要讓他親身體會被刀割的痛苦。”
“哎。”有一名小弟趕緊將之前準備好的繩子拿出來,綁住王正的四肢。然後又給王正服用了迷藥的解藥,等王正醒來,劉猛笑的更加張狂了。
“王正,你小子沒想到吧,會落入我的手裡。”
“是沒想到。”王正冷笑。他一直以爲江一明請他吃飯,是想給他一個下馬威。沒想到,江一明竟然會是劉猛的人。
“哈哈,小子,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劉猛狂傲地說道:“你以爲成了喬思思的狗就能亂咬人?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得罪本少的下場。”
說完,他揮了揮手。立刻就有名小弟跑過來,遞給他一柄匕首。
劉猛此刻就像地獄裡的惡魔,一步步朝王正逼近。
王正微笑着,突然他一閃身,就站在了劉猛面前,一隻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將他高高舉了起來。
王正望着劉猛的眼睛,微笑道:“我不知道得罪你的下場是什麼,但我會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說完,他另一隻手啪啪地煽劉猛的左右臉。沒多久,劉猛還算俊俏的臉蛋紅腫的就像一隻烤熟的豬頭。
王正徹底憤怒了,他原本這是小孩子惡作劇,隨便揍兩下出出氣就完事兒。卻沒想到,劉猛竟然如此兇殘,不但要讓他承受刀割皮肉之苦,還要他絕後。
今天被他抓來的幸好是王正,如果換成其他人,肯定沒有絲毫反抗能力。
想到此,王正手上的力道用的更大了,三兩下,就把他給打昏了過去。
王正鬆開手,任由劉猛癱軟在地上,走到江一明面前,對他笑了笑。江一明立刻被嚇得屁滾尿流,跪在地上,哀求道:“王正,不……不管我的事兒,是……是他們逼我的。”
王正笑了笑,說道:“我知道,我只是讓你幫我辦件事兒。”
“什麼事兒?”江一明緊張地問道。
“幫我請個假。”
“啊……”江一明一愣,旋即反應過來,慌忙點頭:“好好,沒問題。”
王正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他望着滿滿一桌子的飯菜,又看了眼昏迷的兩人,最後還是決定先吃飽飯再說:“浪費可恥,身爲軍人,更要以身作則。”說完,就坐在桌子上大吃起來。
等將桌子上最後一道菜吃進肚裡,王正終於打了個飽嗝。然後一手扛着一個走出了飯莊,將她們丟進後駕駛,這纔開車離開。
他不知道衛靈兒的家在哪兒,所以,只能把她送到喬思思的別墅裡。
兩手夾着兩大美女,特別是衛靈兒,那前面的兩大凶器,隨着他的步伐而波濤洶涌,非常壯觀。即便王正的定力已經達到了非常不可思議的地步,也禁不住被這兩大凶器給晃悠的眼暈。
這是王正第一次上樓,心裡很緊張,畢竟,這是女孩居住的地方,會不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東西?比如人體藝術?
事實證明,王正多慮了。喬思思的房間佈置的跟小孩似的,卡通貼了滿牆都是,玩具擺放整整一櫃子,很整齊,牀頭上還放着一隻娃娃熊,憨憨地笑着。
空氣中,充滿了香水融合喬思思身體獨有的味道,讓人意醉。
王正深吸了口氣,感受了下房間裡的溫馨,這纔將兩女人丟在牀上。看了眼她們睡着時千姿百態的表情,笑了笑。
一道影子突然從窗前閃過,王正立刻衝了過去,站在窗臺,看了眼四周,卻不見任何人影。王正卻沒有絲毫放鬆警惕。
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一棵樹下有人影閃動。王正立刻就像離弦的箭,飛速衝了過去,直接推出一掌,朝躲在樹後面的人拍去。
樹後面的人彷彿早就料到王正會如此,圍繞着樹轉了一圈,出現在王正背後,手中匕首直刺王正後心所在。
王正縱身一躍,整個人便躍至空中,翻轉一圈,雙腳狠狠踹在對方的後背。
兩人的速度太快,如此連續的動作完成,也只不過是用了短短的幾秒鐘。王正雙腳踏地,不給對方喘氣的機會,再次衝了過去。
然而,對方卻沒有閃躲,而是轉過身,對他笑了起來。
當王正看清此人的容貌,立刻止住了步伐,愣愣地看着他。
“一號,怎麼樣?我沒讓你失望吧?”阮軍憨憨地笑道。
“你小子這些年跑哪兒去了?”王正立刻繃直了臉,訓斥道:“沒有我同意,竟然擅自做主退役,你小子長本事了不是?”
阮軍卻沒有絲毫生氣,依然憨憨地笑着:“嘿嘿,你現在也不一樣,而且,還做了美女的貼身保鏢,豔福不淺呢。”
“滾蛋。”王正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阮軍的情緒一下子落寞了好多,從懷裡掏出煙,丟給王正一支,他也叼了一支。王正沒有拒絕,看了眼劣質煙,皺着眉頭:“你小子怎麼混的?就抽這煙?”
“將就着抽吧。”阮軍嘿嘿笑了笑,不過,笑容裡卻多了幾分無奈。
王正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走到阮軍面前,坐下來。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阮軍將煙點着,抽了口,然後依靠着樹,仰望天空,淡淡地說道:“以前,我們家很窮,窮的甚至連一天三頓飯都不能夠保證。我有兩個妹妹,我媽生下我們後,因爲吃不飽飯活活被餓死了,我父親每天靠撿破爛養活我們。”
“生活雖然艱苦,我們卻也熬了過來。然而,突然有一天,我父親不小心弄髒了一位老闆的衣服,他竟然就把我父親給活活打死了。”
說到這裡,阮軍的手緊緊地鑽成拳頭,眼神中滿是嗜血的陰狠。
“當時我就在身邊,親眼目睹我父親被活活打死的情景,你知道我當時心裡是什麼滋味嗎?”阮軍望着王正,笑道:“你不知道,甚至連我都不知道當時是怎麼熬過來的。我把那個人的腿咬下了一塊肉,他把我揍得半死,甚至,我感覺到死神在向我招手。”
“而這時,突然有個人走到我旁邊,問我想不想報仇。我當然想報仇,拼命點頭。於是,那人便讓人把我父親厚葬,而我,也被他送到了軍隊裡。”
王正望着阮軍,沒有說話。他現在終於知道,阮軍的性格爲什麼會那麼孤僻,訓練的時候爲什麼那麼拼命,因爲,他心中有恨。
阮軍再次仰起頭,看向天空,嘲諷地笑道:“天意弄人,沒想到我們有一天會做敵人。”
“你會怎麼做?”王正問道。
“你知道的,他有恩於我,我必須要報,即便他是殺人不見血的惡魔。”阮軍說道:“以前,我幫他殺的人,不是貪官污吏,就是一方惡霸,我問心無愧。不過,這一次……幸好,有你在她身邊,我總算舒了口氣。”
阮軍說完,突然扭頭問道:“有沒有酒?”
“沒有。”王正搖頭:“不過,我知道哪裡有,等着……”說完,王正起身離開。
過了沒幾分鐘,王正走了回來,手裡多了好幾罈子酒。
“兄弟見面,不說別的,不醉不歸。”阮軍提起一罈子,就朝嘴裡倒。
兩人喝了很多,直到阮軍醉的跟一堆爛泥才結束。阮軍走了,臨走前他說了一句話:“別讓我找出破綻,否則,她必死。”
“儘管來就是,讓我看看,你這些年究竟長進了多少。”王正豪氣干雲地說道。
“不會讓你失望。”
阮軍走了,王正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阮軍是他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的阮軍很孤僻,幾乎不願意和任何人做朋友。
直到王正救了他一命,這才稍稍向王正敞開了心扉。兩人逐漸熟絡之後,王正便根據阮軍的身骨創了一套很實用的功夫,也正是如此,阮軍纔會逐漸在千百特種兵之中脫穎而出。
只不過,後來阮軍不知何原因,突然提出退役。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了他的消息。
沒想到,他來了這裡,更沒想到他在幫黑衣會的人做事兒。不過,王正不怪他,每個人一生中都會有很多無奈,但他堅信,阮軍沒有變,他還是以前他所認識的阮軍,或者,比以前更加成熟的阮軍。
回到別墅,王正更加的警惕,他很清楚阮軍的實力,是個難纏的對手。如果兩人正面對抗,王正或許不會放在心上,但現在,阮軍躲在暗處,他稍一分心,就有可能被他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