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夏子有自己的車子,直到王正坐進徐夏子的車子裡,也沒有再遇到槍殺事件。也不知道是徐夏子剛纔的電話起到了作用,還是刺客覺得沒有成功的希望,早已經離開,
徐夏子啓動車子,駛離了這裡,這才問道:“你的傷勢怎麼樣?”
“沒事兒,修養段時間就好了?”王正說道,猶豫了片刻,又道:“把我們放在這裡就行了。”
徐夏子說道:“這裡太危險,他們肯定會派人跟在後面,以你現在的形勢,下了車,就會很危險。”
王正盯着徐夏子冷豔的臉蛋,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和華青幫,黑豹幫什麼關係?還有,你剛纔是在給誰打電話?到底誰在害我?”
“我已經說過了,我的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否則對你不利。”徐夏子淡淡地說道:“至於我和他們的關係,你也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在飛機上你救了我,所以我很感激你,並不希望你出事兒就行了。”
“好,我可以不知道你的身份,但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王正問道。
“說。”
“幫我暗中尋找一支華夏特種隊。”
“不可以。”徐夏子說道:“我也勸你也不要去尋找,因爲這是一個陷阱,只要踏入,必死無疑。”
“你知道我的事情?”王正擡起頭,語氣中充滿了不可思議。他的身份已經被加密,應該不會有人知道纔是,爲什麼現在他覺得這件事情天下皆知的樣子?
特別是雷神,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這裡的消息?而他還有沒有必要繼續隱藏行蹤?
“如果我是你的敵人,我會猜到這個結果。”徐夏子說道。
徐夏子的話,卻讓王正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現在他妹妹已經被華夏特種兵所救,只是被困了起來,短時間內無法逃出他們的包圍圈,但是,這並不影響將這個消息傳出去。以他的性格,知道他妹妹被抓來了這裡,自然會第一時間趕來這裡救她,可是他卻始終沒有音訊,以雷神對他的瞭解,肯定能猜得到。
“而且,我懷疑黑豹幫的首領,正是你的死對頭雷神。”徐夏子說道:“以我的判斷,估計你的蹤跡已經暴漏。”
“什麼?”王正瞪大了眼睛,他怎麼也沒想到,黑豹幫的幫主竟然會是雷神,他在黑豹幫鬧了那麼大的事情,雷神不知道纔怪呢。
可是不對啊,如果雷神真的知道他來了這裡,爲什麼到現在還不動手?
嗤!
就在王正凌亂的時候,隨着一聲剎車聲,車子逐漸停了下來。
王正這纔回過神,朝窗外看了眼,卻發現此刻他們來到了會社,他之前見玄會長的地方。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王正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想知道到底誰想殺你嗎?你馬上就知道了。”徐夏子說完,就下了車,直接朝會社裡走去。
雨雅望着徐夏子的背影,問道:“喂,夏子姐什麼意思啊?”
“不知道,跟上就是。”王正趕緊跑下車,追上了徐夏子。
徐夏子顯然身份不簡單,一路走進去,竟然沒有一人敢阻攔,走到大廳,徐夏子冷聲道:“去把你們會長喊出來。”
立刻就有人跑進了後堂。
沒多久,玄會長以及他的助理就走了過來。
“呵呵……小姐今天怎麼有空來我這兒了?”玄會長笑着問道。
“我爲什麼來這兒,玄會長還不清楚?”徐夏子冷冷地說道:“你現在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小姐,在下哪裡做錯了,竟然招惹小姐這麼大火氣?在下愚昧,還請小姐明示。”
“你真以爲找不到證據,我就拿你沒辦法?”徐夏子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
“小姐,玄某在華青幫呆了幾十年了,這幾十年來我不敢說對華青幫做出有多大貢獻,但也傾盡了我畢生心血,如果小姐拿不出證據,就隨意誣衊,恐怕不能服衆吧。”
“來人,將這個叛徒抓起來。”徐夏子命令道。
然而,周圍的人卻不敢有任何動作。正如玄會長所說,他在華青幫呆了幾十年,又是一堂之主,身份地位之大,豈是他們可以得罪的?
“怎麼?你們難道想要違抗本小姐的命令?”徐夏子的眼睛在在場所有人的身上一掃而過。
所有人都低着頭不說話。
“很好。”徐夏子淡淡地點了點頭,旋即對王正說道:“你不是想知道是誰想害你嗎?現在給你次機會。”
王正立刻將視線轉移到了玄會長的身上,眼神中閃過一絲憂鬱,但很快就堅定了下來。微笑地走過去,說道:“玄會長,說吧,到底怎麼回事兒?”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兒?”玄會長說道:“汪先生,我們之間可是有交易的,但是,你並沒有完成我交代的任務,現在我準備要跟你終止合作了。”
“很好。”王正突然一個俯衝,人就出現在了玄會長的面前,右手一伸,掐住玄會長的脖子,再次問道:“在外面朝我開槍的那些人,是你派去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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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八道,我爲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處?”玄會長說道:“是你沒有殺死邁克,讓他給逃了,所以他纔有機會命令埋伏在外面的人,朝你下手。”
“是嗎?”王正冷笑:“爲什麼你的心跳現在跳的那麼厲害?很明顯你是在說謊?”
“呵呵,開個玩笑。”王正笑着說道:“你是不是在說謊,我有一千種方法能夠證明。現在,我就讓你嘗試第一種。”
說着,王正從身上掏出一根銀針,扎進玄會長胸口附近的穴位上。
“哪,爲了讓你相信我這種方法的實用性,我們先做個實驗。你昨天是不是和一個女人上過牀?而且那個女人還不滿十八歲。”
“你胡說啊……”玄會長還沒說完,就慘叫了起來。而銀針所扎的位置,不斷有血水溢出。
“看吧?是不是特別管用?”王正笑着說道:“想要讓疼痛消失,你就告訴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和一個不滿十八歲的小姑娘上過牀?”
“是是……咦?”玄會長剛點頭,就發現那種鑽心的疼痛突然就消失了。
“要不要再試一次?”
玄會長怒視王正,憤怒道:“小子,你以爲用妖術就能夠讓我屈服?告訴你,做夢。”
“你電影看多了吧,這世上哪來的妖術?我這招是和一名老中醫學的,叫做一針定良心,也就是說,現在你的良心被我給定住了,只要你做過的壞事不承認,它就會讓你感覺非常疼痛,直至被疼死。”
玄會長冷哼一聲,自然不會相信王正的鬼話。
王正繼續問道:“說,天堂之門酒吧外對我開槍的人,是不是你派去的。”
“不是啊……”
“又說謊,你還真是屢教不改啊。”王正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這麼喜歡享受痛苦,那就慢慢享受吧。”
玄會長痛的慘叫不停,不一會兒時間,身上就冒出了一身冷汗。過了將近五分鐘,他終於承受不住這種痛苦,慌忙點頭,說道:“是,是我派的人……”
話剛說完,那種疼痛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原來真是你。”王正冷笑道:“說,爲什麼要這麼做?”
玄會長見隱瞞不了,索性就直接坦白了:“因爲我不想給華青幫招惹麻煩啊……”話剛說完,那種劇烈的疼痛再次產生,痛的玄會長都快要昏過去了。
“又說謊,你說你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有這種壞毛病?難道你不知道,喜歡說謊的人不是好孩子嗎?”王正教育道。
“我……我說的是真的啊……”
“我也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可是,你的良心不相信啊?怎麼辦?”王正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那你只能繼續承受這種痛苦了。”
所有人聽到王正的話,很是無語。他們纔不相信狗屁的一針定良心的狗屁話,肯定是他用了手段,只不過這種手段太高明瞭,所以,他們沒有發現而已。
玄會長被劇烈的疼痛給折磨的死去活來,伸手就要將胸口上的銀針給扒下來。
王正立刻喊道:“等等,你可千萬別扒,這根銀針現在和你的良心連在一起,你要是把它給拔出來,你的良心也會跟着出來,以後,你就是沒有良心的人了,會一輩子都生活在這種痛苦之中。”
玄會長臉色猙獰,恨不得拿針扎死這傢伙。可是,猶豫再三,他還是沒敢輕舉妄動,倒不是他相信了王正的鬼話,而是擔心真如王正所說,會一輩子生活在這種痛苦之中。
“小姐……我不服……我要見幫主……你這麼做,會讓多少兄弟寒了心?”玄會長到現在,依然很嘴硬。
“我要是你,就選擇說真話,少受一些皮肉之苦。”徐夏子冷聲道:“至於見幫主,那就看你有沒有命活下來了。”
“好,好啊,小姐,枉我玄武爲了華青幫操心了一輩子,沒想到到頭來卻落了個如此地步,真是讓人寒心啊。”玄會長痛苦地呻吟道:“華青幫完矣,完矣。”
說完,玄會長突然衝到桌子上,拿過水果刀,直接摸了脖子。
痛,撕心裂肺的痛,爲什麼我都死了,還感覺那麼痛呢?特別是脖子,他感覺和他的身體已經不是一體的了。
幾乎處於本能地,伸手撫摸了下自己脖子,發現,他的脖子上打着繃帶。玄會長很疑惑,誰會這麼好心,會給他打傷繃帶?旋即苦笑,他都已經死了,打繃帶有什麼屁用?又不能讓他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