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詩雨。”薛國輝接了電話。
薛詩雨也開門見山:“爸,你手下有個叫什麼天宇的嗎?”
“什麼天宇?”薛國輝問,“秦天宇吧,怎麼了?”
薛詩雨問:“他說你答應把我嫁給他了?”
薛國輝問:“他這麼說的?”
薛詩雨說:“是。”
“這真是個混蛋,他知道怎麼耍朋友談戀愛嗎,這麼直截了當的就去?”薛國輝實在忍不住罵。
薛詩雨問:“你是真答應他了?”
薛國輝說:“是,其實他人挺不錯。”
“我纔不管他人怎麼樣呢,你憑什麼不通過我就去答應別人?你把我當什麼了?是一樣東西嗎?”薛詩雨一下子就憤然起來。
薛國輝忙解釋:“你別誤會了,我也不是完全答應他。”
“不是完全答應他,什麼意思?”薛詩雨問。
薛國輝說:“他當時說喜歡你,想娶你,我只是讓他自己來追你,如果你願意,我就不反對,如果你不願意,誰也不能勉強,僅此而已。而且,我都跟他說了,你不會看得上他這種人,讓他不要來碰一鼻子的灰,是他自己自以爲是。”
“好了,我知道了,就這樣吧。”薛詩雨說罷掛斷電話。
然後看着秦天宇問:“我爸是說的看我自己願不願意吧?”
秦天宇點頭:“是。”
薛詩雨說:“那我就很鄭重的告訴你,我不願意,門都沒有,你不要做那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白日夢了。”
秦天宇的臉上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的回答:“可以。”
薛詩雨說:“現在你可以滾了。”
秦天宇說:“我還想知道一件事情。”
薛詩雨問:“什麼事?”
秦天宇問:“你那個時候那麼的單純而陽光,而且也很懂禮貌,爲什麼現在會變得這麼的狂躁?”
“關你屁事啊,跟你有關係嗎?”薛詩雨很不客氣。
秦天宇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了。我想,我一直念念不忘的,只是那個對着我笑得很純真,親切的喊天宇
哥哥的女孩,跟你並沒有關係。有些事情,總是會結束的。”
說罷,打開車門就下了車。
薛詩雨有些呆。
她也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心裡有些亂。
她看見秦天宇點燃了一支菸,深吸了兩口,然後沿着公路一步步的遠去了。
那背影挺拔,卻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孤寂。
突然之間她才發覺,這個男人好像不會笑,什麼事對他來說,好像都不是事。太乾淨利落了,說喜歡她很直接,說放棄,也很乾脆。
那個背影一步步的遠去,消失。
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想起那個時候,其實她是真的在心裡喜歡過那個給鑰匙她的兵哥哥,她後來還向老爸假裝隨口問起那是誰,老爸也只是隨口說是部隊裡的。
她不好意思多問,怕老爸察覺什麼,少女在父母面前對這些事情總是很膽小的。
後來,在歲月裡,就被慢慢的淡忘了。
沒想到,三年之後,這個男的會來找她?
這個男的也喜歡她?
聽他剛纔下車時說的那話,好像是一直喜歡她,終於來找她了?
但是,想起步行街發生的事情。
他到底是不是小偷?
還有,他用手摸她的臉,還差點摸她的胸,這種流氓,哪裡是當初她心裡喜歡的那個偶像般的軍人。
不過,就算她已經果斷的拒絕了他,她的心裡還是有某些好奇,這個謎一樣的男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竟然去找了她老爸,說娶她?
一個尋常的軍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量,找自己的首長,說要娶他女兒?
而更神奇的是,老爸沒有生氣,還答應了他,讓他自己來追?
薛詩雨又拿起電話,撥打了老爸的號碼,她想知道秦天宇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電話一接通,薛國輝就頗爲關注地問:“你們怎麼說着的?”
其實,他內心裡還是希望秦天宇和自己女兒好上的,不爲別的,只爲秦天宇確實是個靠得住的男人。
結果薛詩雨說:“我已
經讓他滾了,別煩我。”
“不是吧,你讓他滾了?”薛國輝很意外。
薛詩雨說:“是的。”
薛國輝問:“你就那麼討厭他嗎?”
薛詩雨說:“他偷了我的錢包,然後還仗着武功跟我動手,還調戲我,我連打死他的心都有,何況討厭!”
“什麼,他偷你的錢包,還調戲你?”薛國輝聽得這個說法,馬上就極爲關注地問,“什麼情況?”
當下,薛詩雨就把當時的情況說了,還說了秦天宇的狡辯,裝得理直氣壯的帶她去找小偷對證,卻去了個已經退房的地方,多麼拙劣的伎倆。
沒想,薛國輝卻說:“看來是你誤會他了。”
“我誤會他?”薛詩雨問,“憑什麼是我誤會他?當時要不是過招之下,我扯掉了他的衣服,突然發現錢夾,鬼才知道他會不會把錢夾還我!”
薛國輝說:“那是你不瞭解他,如果你瞭解了,你就會知道,你相信這個地球會有毀滅的一天,但不相信他會偷你的東西。他不但是我們華夏最優秀的軍人,在全世界,都是最優秀的軍人!”
“你這是在幫他吹牛,非得想把我嫁給他嗎?”薛詩雨完全不信。
就秦天宇那樣,還是華夏最優秀的軍人?甚至是全世界最優秀的軍人?
薛國輝說:“不是我在幫他吹,而是事實。”
薛詩雨問:“什麼事實,總得有點說服力的東西吧!”
薛國輝說:“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全球兵王大賽吧?”
薛詩雨說:“記得啊,怎麼了?”
薛國輝說:“全世界兩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每個國家或地區只有一個名額參加,他是我們華夏的參賽代表。而且,參賽的兩百多人,全部都是頂級精英,但卻只能有一個人活出來,而他,就是活出來的那個人,至尊兵王的獲得者。”
“就他那樣,從全世界兩百多個頂級精英里活出來?”薛詩雨仍然不信,她總覺得老爸是在故意吹噓。
薛國輝說:“千真萬確。”
薛詩雨說:“但我不信,又沒有公開報道,又沒有什麼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