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這邊葉皇正尋思着要不要再佔點便宜,遠處就傳來了呼喊聲,擡頭看去便是看到烏查穿着羽絨服拖着個行李箱疾步的走了過來。
“烏查。”
“烏查兄弟。”
“小烏查你好啊……”
站在眼前的三個男人各自問了一聲。
烏查對着衆人點了點頭帶着歉意的說道:“公子,刑天兄弟,讓你們久等了,飛機晚點了幾分鐘。”
“沒什麼,華夏國的飛機就是這樣,咱也沒指望他能準點過。對了,這次打擾你守靈,不要緊吧?”
“呵呵,沒什麼,該做的法事都已經做了,昨天烏山大叔跟我一說,我就知道公子找我肯定有急事。公子,咱們這次到**是什麼事情?”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過會那邊的人過來接咱們,或許可以問一問。對了,怎麼還帶這麼多東西?”眼看着烏查後面還拖着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葉皇便是問了一句。
**那邊不比黑龍江,現在都還是十幾度二十幾度的樣子,根本用不着穿什麼厚衣服,看到這麼大的行李箱,葉皇下意識以爲是衣服一類的東西。
“公子,這些不是衣服,是我們家族遺傳下來的東西,都是跟薩滿教有關的東西。”見葉皇問,烏查笑了笑答應道。
這些東西上飛機的時候檢疫員還不讓過,最後無奈烏查只能夠辦理了託運,要不是去取這些東西,自己還能夠早幾分鐘過來。
聽得烏查的話,葉皇點了點頭,“咱們這次過去,說不準就和上次高虎的事情一樣,這些東西帶過去有備無患。”
“公子,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聽爺爺以前說過,**、臺灣以及東南亞一帶對於風水堪輿這一類的東西比咱們內地要看重很多,而且那邊用這些東西禍害人的也不少,我怕是這次是一場難啃的骨頭,這些東西或許能用到。”
雖然烏查並沒有從高猛的電話當中得到太多的消息,但是烏查還是猜測到了一些事情。
**那地方風水師這些東西還是很吃香的,而且高手也不少,公子那位朋友家竟然求到了內地,那就說明事情已經很嚴重了。
原本這種事情和烏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烏查也不會去管,但是既然公子說了,那這事情肯定要插手一下了。既然插手,那就必須解決問題,不然弱了薩滿教的名頭,烏查也無臉面對死去的爺爺他們了。
“希望不要太過複雜纔好,這次我是準備帶你們出來散散心的,幫人的事情是放在次要位置上的,實在幫不了,那也是無法,不要強求。”
“我盡力而爲!”點點頭,烏查說道。
雖然葉皇這樣跟他說,但是烏查卻是清楚,人家**那邊求過來了,要是不幫着解決了,不光是面子上過不去,對於以後兩家的發展恐怕也有一些不好的影響。
一行人在機場等候了一會之後,葉皇接到另一個電話,掛掉電話之後,葉皇對着衆人道。
“走吧,飛機來了。烏查,你這些東西不用辦理託運了,私人飛機,直接放上去便是。”
“好!”
點點頭,葉皇帶着一行人走過貴賓通道來到了停機坪之上。
老遠,葉皇等人便看到一家龐巴迪豪華客機停在那裡,幾個穿着黑西裝的男子則是站在登機口的位置,爲首的人則是一個西方面孔。
“您好,請問是葉公子嗎?”
“我就是!”點了點頭葉皇答應道。
“葉公子,您好。我是管家歐貝,老爺讓我來接您的,讓您久等了。”這叫做歐貝的管家彬彬有禮的對着葉皇說着。
“沒什麼,我們也是剛剛到。”對於對方的紳士風度,葉皇自然也是報之以笑容點了點頭謙和道。
跟在葉皇身後的刑天和刑干鏚兩人此刻眼神卻是一眯,眼前這歐貝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管家,但是實際上絕對是一個武力值極高的人。
這一點,葉皇自然也是看得出來,只不過想到爺爺在臨行之前說過的一些話,葉皇對於這些自然也不奇怪了。
“葉公子客氣,咱們上飛機吧,老爺在那邊已經等了很久了。”
“好!”葉皇也沒有囉嗦,便是對着後面的刑天三人招呼了一下,拉着南宮清吟走上了旋梯。
飛機在渝城江北機場停頓了一會之後終於是向着**飛去……
由於衆人在之前都已經坐過南宮家的私人飛機,所有即便是老刑這種好奇心極重最容易被人認作鄉巴佬的人也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品嚐起飛機上的食物起來。
“葉公子,我們兩個小時之後將到達**九龍機場,到時候老爺會親自接機,隨後進舉行晚宴爲您接風,您若是餓了的話,現在可以先吃一些東西,飛機上食物雖然不多,卻也精緻。”
“呵呵,沒事,早飯我吃過了。對了,歐貝先生,不知道這次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林爺爺如此着急?”
“葉公子,這事情我不好說,您還是到了**親自過問老爺吧,還望不要見怪。”見葉皇問起,歐貝並未回答什麼,而是抱歉的說了一聲。
在來之前,老爺已經下了死命令,不允許事先透露任何信息,所以歐貝也只能照辦。
聽到歐貝這話,葉皇同烏查相視了一眼,心都往下沉了一截。
這可不是什麼好消息,能夠讓林家如此的封鎖消息,估計不是什麼太好的事情。
“既然這樣那到了**我親自問一下林爺爺好了,歐貝先生您去忙吧。”
“好的。”點點頭,後者轉身去了駕駛艙方向。
“烏查,你怎麼看?”
“估計情況不怎麼妙,公子,人家如此遮遮掩掩不讓外人知曉,恐怕事情有些辦了。”瞅了一眼前面的歐貝,烏查小聲說道。
“難道比引魂術還要棘手?”
“公子,引魂術並不是什麼厲害的法術,只要找到人就可以破。但是這林家出的問題,估計沒那麼簡單,希望不要太難辦纔好。”嘆了口氣,烏查眉頭之上也升起了一縷焦慮。
看到烏查這副神情,再想到歐貝一臉的凝重,葉皇覺得這事情透着一股子的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