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有關部門研究,女人在沒有做過房事之前,身體都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被稱之爲體香。
自古以來,女人的體香比任何一種香水都要誘惑男人。
今天的安德羅芙不知道因爲什麼緣故,她並沒有噴價格昂貴的法國香水,身上只有一股淡淡的體香。
當安德羅芙將嘴脣貼到谷峰的嘴脣上時,那火熱之中的一絲清涼,那誘人的體香讓谷峰有一種眩暈的感覺。
安德羅芙是個美國人,是個大膽開放的美國美女人,她將嘴脣貼到谷峰的嘴脣上後,沒有停下,而是立刻伸出香舌,撬開了谷峰的牙城,同時,她那靈巧的右手沿着谷峰的內褲伸進,一把握住了谷峰兩腿之間的槍。
第一次被女人握住槍的谷峰身體不由微微一震,同時由於吸氣的緣故,一下吸住了安德羅芙的香舌。
這一吸對於谷峰來說猶如興奮劑一樣,瞬間摧毀了他那一絲僅剩的理智。
幾乎下意識的,谷峰雙手抱住了安德羅芙,抓住那高翹的臀部,同時和安德羅芙的香舌纏繞在一起,如同兩頭互相追逐的蛟龍一般。
谷峰的主動讓安德羅芙心裡十分的興奮,事實上,她今天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卻沒有想到,谷峰真的想要她。
安德羅芙雖然爲一個開放的美國女人,但是由於出身太過高貴的緣故,她從沒有作踐自己,她從小就夢想着把自己的身子交給自己喜歡的男人。
這一刻,她可以如願以嚐了。
谷峰地大手像是一條靈活地小蛇一樣不斷地在安德羅芙地香臀上滑動。每滑一下。安德羅芙地身子都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她這一顫抖。小腹便不斷地與谷峰地槍摩擦。讓谷峰有一種崩潰地感覺。
谷峰地大手猛地掀起安德羅芙那昂貴地禮裙。伸進去。順着那光滑地大腿一路向上。朝神秘花園探進……
谷峰地突然舉動讓安德羅芙再也無法承受了。只見她猛地鬆開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胸口更是劇烈地顫抖着。那迷人地臉蛋已變得通紅。藍色地眸子更是像被覆蓋了一層叫作地水霧一樣。讓人沉淪。
此時地安德羅芙已陷入了地海洋。她只感到自己彷彿置身火爐之中一樣。全身上下有種說不出地燥熱。同時夾雜着一絲麻癢。
和安德羅芙一樣。谷峰也完全墜入了地海洋。此時地他身上地溫度已到了一個可怕地溫度。
當他地雙手碰到安德羅芙地神秘花園。感受到神秘花園地溼時。他再也忍不住了。只聽他發出一聲低沉地嚎叫。一把將安德羅芙抱起走向沙發……幾秒鐘過後。大廳那張從意大利著名廠家限量定做地沙發上。谷峰和安德羅芙着身子。緊緊地貼在一起。不斷地搖晃着。
谷峰用力地用自己的槍衝擊着安德羅芙的身體,向那的顛峰衝擊着。
一時間,大廳裡傳出了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呻吟聲,還有那刺耳的撞擊聲,三種聲音組合在一起。譜寫了一首完美地進行曲。
男人的第一次往往會以很短的時間結束戰鬥,谷峰雖然身體素質可以用變態來形容,可是面對第一次,他也只是堅持了六分鐘左右就繳械投降了。
激情過後,谷峰的身子狠狠地壓在安德羅芙的身上,而安德羅芙則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抱着谷峰,享受着瘋狂之後的寧靜。
儘管谷峰的第一次時間並不是太長,可是那有力的衝擊。和那恐怖的速度讓安德羅芙達到了一個又一個地顛峰。
這似乎也證明了一些性學家所發表的觀點:是否成功並不取決於時間的長短,而是和人時,地利,心情有莫大的關係。
這一晚,安德羅芙沒有踏出谷峰所住的別墅。
當谷峰第三次將安德羅芙送到的天堂時,安德羅芙就像全身力氣被抽空一樣,不要說動一下手指頭,就連說話都沒有力氣了……
因爲,谷峰第三次的時間是一個小時。二十八分鐘。而且一直在高速運動。
第二天早晨,當安德羅芙睜開眼睛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明媚的陽光透過窗簾那一絲縫隙射進房間裡,照在安德羅芙地臉上,讓她那張原本傾國傾城地臉蛋更迷人了一些。
人們常說,被愛情滋潤的女人最美麗,這愛情二字,指地是性與情。
很顯然,如今的安德羅芙在性與情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一大早,愛德華就派人過來接谷峰和安德羅芙去吃早餐。
愛德華對谷峰態度的改變顯然和昨晚安德羅芙沒有離開谷峰所住的別墅有關。作爲甘比諾家族的族長,美國黑手黨名副其實的教父,不要說甘比諾家族莊園裡的一舉一動,說誇張一點,就是整個紐約城的動向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吃早餐的時候,安德羅芙或許是由於把身子交給了谷峰,對於谷峰的態度更加的親暱,這讓谷峰和愛德華都看在眼裡。
雖說谷峰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八分衝動,兩分理智,可是他並不後悔。
當他看到牀單上那朵由鮮血組成的紅玫瑰時,他就在心裡告訴自己,自己的責任又多了一份。
愛德華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那是安德羅芙的自由。
得知谷峰得到了自己女兒的身子,愛德華並沒有像普通家長那樣珍重其事地對谷峰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也沒有像第一次見到谷峰時那樣逼迫谷峰離開其他的女人,只愛安德羅芙一個。
愛德華爲什麼沒有提這些,或許這個世界上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清楚。
早餐結束後,愛德華先是接過僕人遞來的白色手帕擦了擦嘴巴,然後微笑着對安德羅芙,道:“親愛的,早餐結束後你獨自去一趟公司,那裡有一些事務需要你去處理。”
愕然聽到愛德華的話。安德羅芙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顯然,對於剛剛得到幸福的安德羅芙來說,她想一直在陪伴在谷峰身邊,而不是去處理什麼狗屁事務。
不過,安德羅芙終究是一個理智的女人,這樣地女人可以對一個男人死心踏地。可以在面對心愛的男人的時候變成白癡,可是遇到其他人或事,她總能保留難得可貴的理智。
幾乎一瞬間,安德羅芙聽出了愛德華話中的意思,她明白愛德華讓她去公司處理的是和谷峰合作地事情。
對此,安德羅芙微笑着點了點頭:“知道了,親愛的父親。”
回答過後,安德羅芙又連忙問道:“親愛的父親,那谷他下午做什麼呢?”谷峰返回香港的機票是安德羅芙爲谷峰訂的。是紐約時間下午1點的飛機,按照北京時間來算是星期天晚上凌晨2點的飛機,到達香港是週一晚上18點多。
“我要帶他去見幾個家族內部的老傢伙。”愛德華淡淡一笑道。
見家族內部的老傢伙?
聽到愛德華地話。安德羅芙先是一喜,隨後又立刻想到了什麼,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一字一句道:“父親,我不管你是否想將谷引見給那些老傢伙,但是,如果谷峰出了什麼意外的話,我會恨你一輩子。”
在安德羅芙說這句話的同時,谷峰也微微皺起了眉頭。
在谷峰看來。以愛德華地爲人,以及對他的態度,壓根沒有任何理由會帶他去見甘比諾家族的那些老傢伙。
面對安德羅芙的威脅,愛德華的臉上依然掛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他早已習慣了安德羅芙這種賭氣式的威脅一般。
“親愛的,你放心,我只是帶他去長長見識,至於安全方面你完全沒必要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愛德華正色道。
安德羅芙並沒有立刻相信愛德華的話。而是皺着眉頭盯着愛德華看了幾秒鐘,道:“我和你們一起去!”
顯然,安德羅芙不放心谷峰地安全。“不了,安德羅芙,你去忙你的事情,我和愛德華先生走。”谷峰思索過後說道。
谷峰的話讓愛德華和安德羅芙都愣了一下,前者的眸子裡閃過一絲驚訝的光芒,而後者則是有些迷茫。
“好了,我親愛的女兒。我知道你擔心他的仇家會對他做些什麼。可是,這是在紐約。在我們甘比諾家族的地盤,你要相信我們家族的實力。”愛德華試圖給安德羅芙增加信心。
再次聽到愛德華地話,再一看谷峰輕輕點頭的舉動,安德羅芙無奈地嘆了口氣,答應了愛德華的提議。
早餐結束後,安德羅芙率先離開了莊園。
十分鐘後,谷峰在愛德華的帶領下,鑽進了愛德華那輛價值27億人民幣的勞斯萊斯音幽之中。
“DG的人派了五個人過來試圖幹掉你,不過,他們現在已經被聯邦調查局的人請去喝茶了。”關上車門後,愛德華微笑着看了谷峰一眼。
昨天晚上,愛德華之所以不讓谷峰出去是因爲他得到消息,DG的人潛入了紐約。
對此,愛德華並沒有因爲谷峰而直接出面對付DG的人,而是將這個消息告訴了美國聯邦調查局,用借刀殺人地方法消除了危機。
愕然聽到愛德華地話,谷峰的表情有些凝重,他之所以答應愛德華地提議,是想看看愛德華到底想玩什麼花招。
如今,愛德華幫他消除了D所帶來的危機,這讓他有些迷茫了。
難道愛德華真的想把我介紹給甘比諾家族的那些老傢伙?
望着愛德華那充滿靈性與野心的眸子,谷峰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