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軍醫sodu
“你們查到了什麼?”蕭凜改變的方向,他們現在正在往警局開去,而同時在碼頭上等待的耶律守在接到蕭凜電話後一個人上了船。
“克洛斯探聽到今晚會有一起毒品交易案,我們手頭上已經掌握了這個毒梟的大量犯罪記錄,就等晚上在交易地點進行抓獲。”
“蘇先生!”蕭凜踩下油門,將速度提升了一個檔次,他必須在耶律守自行出發前趕到碼頭。“和他交易的人是誰?”
“是的!傑諾維斯家的人,不過我和克洛斯都懷疑是羅伯特手底下的人打着卡薩伯的名頭在暗箱操作。”
“不,這不足以讓克洛斯死。”
羅伯特現在在丹寧的手裡,邵偉華等於是少了一條臂膀,這個時候去殺死cia的人,等於是給自己火上澆油,翼說過在西西里還有一羣神秘的人,他們的目標是邵偉華手上的那批軍火,也是貨輪上縱火的人。
看着蕭凜凝重的表情,凱特不敢出聲,克洛斯是自己的搭檔,他的心情是沉痛而敏感的,所以對今晚的行動他更加的重視和勢在必得。
“爲什麼要殺死克洛斯?”蕭凜輕輕地說了一句,隨即他撥通了耶律守的電話。
船即將起錨,耶律守站在甲板上,今晚會是一場惡戰,他有這樣的預感,望着通往碼頭的道路,蕭凜的車始終沒有出現在路口,等來的是手機不停的響動。
“老大還沒有到嗎?”特洛伊叼着煙。他時不時會表露出一些沮喪的表情,幼稚的行爲就跟個未成年的孩子一樣,蕭凜說過這是特洛伊在退化,所以嚴禁他在修煉邪術,正如黑醫所說的那般,退化的表現開始減弱。“你的手機在響。”見耶律守沒有去接只是望着前面發呆,特洛伊一把搶過了手機接了起來。
“哦,老大,你在哪裡?”
蕭凜楞了一下,耶律守的手機在特洛伊的手裡。難道他們已經出發了?“你們現在在哪裡?”
“還在碼頭,準備出發了。”
“取消今晚的任務,告訴守,我們有其他事要做。”
將手機還給耶律守,特洛伊哆嗦了一下,此刻的耶律守看起來有點奇怪。“老大說,我們今晚有其他事要做,不出海了。”
依舊沒有什麼反應的耶律守點點頭,隨後縱身跳下了船。從高處落在了地面上。將整艘船就這麼拋棄在了碼頭,特洛伊看着耶律守的背影挪動了下嘴。隨後鑽入船艙中。
白色路虎停在了警局的門口,克洛斯當場死亡,屍體已經被運回了警局放在了地下庫中,梅塞思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坐立難安,這次死的可不是普通人,cia的探員死在了西西里,這對於他來說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都是一個國際性的問題,況且他相信有人並不相信這是一起簡單的交通事故。
“梅塞思局長!”剛剛想到這裡。麻煩就跟着來了。
“兩位進來,我正想找你們。”
“直接進入主題吧局長先生。”凱特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所謂的紳士禮儀,他看起來相當的糟糕。
“是的,凱特先生。”梅塞思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車禍發生的時候,克洛斯先生的車子是以東往西的方向行駛,而他身後的那輛老福特因爲後面的車子打滑而撞向了車上,導致老福特的駕駛員失去控制將油門當剎車踩撞上了前面克洛斯先生的車子。衝向了一邊的隔離帶,造成了車禍。”梅塞思大致說了下情況,從交通警的分析報告上來看是這樣的。
“意外?”凱特提高了些嗓音。
“是的,凱特先生。就目前看來,這是一場交通意外。”
蕭凜一把拉住了凱特。“既然是一場意外,那麼我們可以辦理認領手續嗎?我想克洛斯也不希望自己死在異國。”
凱特不明所以的看向蕭凜,他憤怒的雙眼將他的心底情緒暴露無遺。
“可以!”
“謝謝!”
當蕭凜就那麼靜靜的站在特洛伊的病房外靜靜地看着玻璃窗內那插滿針管的特洛伊時,沒有人能知道他在想什麼,也沒有人能對他說什麼。
這是自己在進入西西里之後第一個收復的人,一個全心全意爲自己做奮鬥的人,一個不管他如何捉弄調戲,甚至有時會被當成大家出氣筒來發泄時,都只會嘿嘿傻笑的人,一個爲了能提煉更高境界不落後與他人而悄悄跑出去捱打,陷入退化的人,此刻正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裡。
黑醫一身黑的在裡面忙碌着,蕭凜趴在窗口看着裡面的動靜,卻無法親自動手,並不是說他有什麼狗屁不爲自己親人動手術的原則,而是他此刻完全沒有辦法靜下心來去做,所以黑醫很果斷的將他拒之門外,他不希望在那場爆炸中撿回半條命的特洛伊最後死在自己人手裡。
這一場爆炸確實將自己這顆心傷的痛徹心扉!也同時讓一直坐在邊上的耶律守久久的無法從內疚中恢復。
“凜,休息一下吧!”夏雪在蕭凜身後小聲的說道。“你在這裡站了很久。”
蕭凜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搖搖頭,他走到耶律守跟前。“當時,你在哪?”
耶律守木訥的擡起頭,他無言的看着蕭凜。當時他在哪?有點無法回憶的時間空蕩,他只記得特洛伊在接完電話後,自己就跳下了船,因爲蕭凜說取消了任務。
自己當時在想什麼?也幾步不起來了,只是在自己沒有走出幾步路的時候,一陣尖銳的像是空氣被劃破了一般的聲音極速響起,緊接着他就看到自己剛剛站立的地方落下一顆飛彈,爆炸聲響起,沒有等自己做出反應時,又一顆飛彈從自己的左邊飛過。
他們的船被人攻擊了,而特洛伊還在船上!
這就是事實!另一個事實,他沒有在第一時間去船上找人,而是追着飛彈的方向而去,這是出於他的本能,卻忘了另一個本能,所以,耶律守在蕭凜的面前無話可說,呆在他腳邊的鴉似乎是在爲耶律守求情,討好般的蹭着蕭凜的褲腳,彷彿感受到了所有人的沉痛而發出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