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凜坐在電腦前敲擊着鍵盤,蕭亞在事後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去無蹤影,問烙鳩也問不出一個所以來,這個小子一定是瞞了自己什麼,在排風通道中,不可能沒有遇上蕭亞的。
在接下來的日子,蕭凜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吃驚的舉動,他送走了夏雪,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只是在罪惡城中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而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死了的人竟然復活,耶律守堂而皇之的站在了蕭凜的身邊,而與他同時出現的還有一個女人,一個女孩。
聽着邵秦亦的消息,慕容冷月可以說是憤怒了,嫉妒的憤怒,用更確切的說法就是當耶律守出現在她視線下的時候,她的恐懼不是一點點。
故意出現在慕容家族勢力範圍內的耶律守就像是鬼魅般幽魂在慕容冷月跟前晃過,嘴角擒着笑,邵秦亦追了出去,但是在商場內遍失去了對方的身影,當他趕回慕容冷月身邊的時候,嘯月已經手持着槍迅速搜索着目標,而在慕容冷月的跟前是一顆人頭,他記得這是他派出去的殺手。
“他還活着!”慕容冷月顫抖的說着。邵秦亦看了她一眼,耶律守活着,慕容冷月的期望就徹底撲滅。
看着這段被當場拍攝下來的視頻,蕭凜面無表情,多希望耶律守的死跟這個女人沒有關係,但是現今看來是不打自招。
“守,把消息放出去。我要求巴勒莫每個人都知道有邵偉華這個人。”按下內線,蕭凜冷冷的說道。
電話那頭自然切斷連線,不到十分鐘的時間,網絡上已經冒出了一個叫‘我隨時都盯着你’的人,散不出聞所未聞的事件報道,內容關乎各大部門的醜聞,已經政府官員相互賄賂的消息,並附帶出圖像證據,其中還有關於不久前剛剛死亡的權振東有戀童的癖好,一張模糊不清的照片下兩名成年男子正在猥褻一個女孩。其中一個側臉的人正是權振東。而另一個揹着鏡頭的人用紅圈勾勒出權明遠的名字,並打上了幾個問號。
剛從醫院回到住處的權明遠還沒有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門口的一羣記者給團團圍住,幸好司機算是機靈的,連忙攔下記者將權明遠護送上車子。駛離住處。一路甩掉窮追不捨的記者後。來到一棟公寓前。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權明遠陰霾的坐在車內,司機已經跑出去聯繫邵秦亦。他重重的錘擊着汽車座椅。沒有多久,邵秦亦就打來了電話。“你給我解釋清楚,這是怎麼回事?”
邵秦亦在電話的那頭停頓了下,將電話從右手轉到左手後纔開口。“權公子現在在哪?方便的話上網看下。”
“媽的,你現在是什麼態度?我在你家樓下。”權明遠一天邵秦亦的口氣,這股子火更大。
“請先別動氣,你看了之後立刻就會明白,我現在立刻過去找你。”
慕容冷月玩味的看着邵秦亦那張輕蔑的臉,蕭凜是有備而來,這個時候將耶律守還活着的消息公佈出來,看起來他手頭上掌握權明遠的證據還不少。
“這個網上突然冒出來叫‘我隨時盯着你’的人好像掌握了不少你們的內幕,會不會是你們自己人乾的?權主席做事一向小心,這種機密可不是一般人能拿到的。你這樣回去,恐怕權明遠那邊不好過關啊!”
邵秦亦冷哼了一聲。“這個就不用慕容小姐費心了,怎麼說都是我們自家的事,真是我們自己人乾的,也是有權主席來發落。”
呵呵!慕容冷月笑的像一朵花似的,也不介意邵秦亦的態度。“我讓嘯月送你,至少看到我的人,權明遠還不至於會把你怎樣,正好我今天約了蕭穆,順路。”
邵秦亦想了想沒有再推脫,怎麼說對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真要得罪了也不好。“那麼就謝謝慕容小姐了。”
這個順路還真是兜個圈子,嘯月將車子停靠在了邵秦亦公寓前,權明遠一見邵秦亦從車子裡出來就衝了上去,然而見到車子裡的人是慕容冷月後,強壓下怒火對她露出笑容。“慕容小姐,您好。”
“權公子,不介意我找邵秦亦商量點事吧!”慕容冷月拉下車窗,墨鏡下看不清她的表情。
“我不知道我的手下跟慕容小姐有什麼地方是可以商量的。”
聽出了話中的敵意,慕容冷月笑了笑。“權公子有個很不錯的手下,難道您不想在目前局勢下有個有力可靠的幫手嗎?邵先生可是想的十分周到,只可惜他的努力卻換來了您的不信任。”慕容冷月摘下眼鏡對着邵秦亦揮揮手。“邵先生你提議的事我會考慮的。”
嘯月對着權明遠點點頭後關上車窗呼嘯而去,權明遠一把拎起邵秦亦的領子,眼睛裡冒着火。“那個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們上樓再說。”邵秦亦掙脫開權明遠的手掌,四下張望了下,對司機說道。“回去給少爺那些換洗衣服和生活必需品過來,不要人記者盯上。”
司機點點頭迅速離開,邵秦亦一把拉起權明遠就進入公寓大廳。
在一百平左右的居室裡,權明遠雙腳敲在茶几上,跟自家的別墅比起來這裡小太多了。“權叔的死只是一個開端,網絡上報道出關於你戀童的消息,所以記者纔會追到你的住處。”想想這位大少爺也不會自己去看報道,所以邵秦亦一進屋就把網上的報道給說了出來。
“我戀童?開什麼玩笑。”權明遠一下子從沙發上跳了起來。
邵秦亦也不管他,把電腦打開推倒他跟前。“照片中的人是你吧!”
權明遠楞了下,照片中的背影與自己很像,邊上的人是權振東,可是自己並不記得與二叔做過這樣的事。“我不記得有這段。”
“我可以提醒你下,在夏威夷的時候,權叔是不是找過一個十三歲的女孩?”邵秦亦點上煙,他眯起眼瞅着權明遠。
“那是三年前的事了,我哪裡記得那麼多。”
“少爺,這個時候還要跟我打啞謎嗎?當時處理屍體的人是邵偉華,替你背黑鍋的是山東蛇頭,案子結案的警察現在已經歸西,也是邵偉華做的手腳,這件案子可大可小,你當時的衝動會這麼忘記?”打火機發出咔噠咔噠的響聲,權明遠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放消息的人是你!”三年前因爲一時的興奮失手殺掉了那個女孩,這件事沒有人知道,當時二叔說做的很乾淨,讓他放心,這是他唯一一次褻瀆一個未成年少女。
呵!邵秦亦搖晃着腦袋,大概也就像權明遠這種蠢貨纔會得出這種結論。“對方既然能查到三年前的事,就會查到更多,現在權叔已經死了,少爺還是暫時罷手,交給我來處理。”
“你以爲用這個就能唬住我嗎?邵偉華現在在哪裡誰都不知道,你要是想用這個威脅我,沒用的。”
“我哥做了什麼自然由權主席親自判斷,我並不擔心他的安慰,而是目前放出消息的人是想你身敗名裂,而據我估計之後幾天會有更爆炸性的消息泄露出來,爲少爺考慮,您還是暫時在我這裡呆着,哪裡都不要去,蕭凜那邊,我自然會去走動,希望能和平解決。”
“邵秦亦,你是和平大使?踩着我們權家的船不夠,還想吊上慕容冷月,怎麼現在想要倒戈蕭家了?你哥在三年前處理了幼童的案子,現在被拿出來報道,是不是出賣我我的人就是邵偉華?你們兄弟倆聯手想要除掉我是不是?”
權明遠越說越激動,他整個人都已經要貼到邵秦亦的跟前。邵秦亦皺起眉,他推開權明遠,噴出嘴裡的煙霧。“這不是邵偉華做的。”
“你這麼肯定?你不是一向都在我家老頭子跟前維護你哥的嗎?怎麼現在他失蹤了你卻一點都不擔心,不是你倆私下見過了,你會這麼淡定?”權明遠冷笑了聲。“我告訴你邵秦亦,不要讓我看到邵偉華,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他,出賣我們權家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也包括你,最好不要讓我抓到你的小辮子,否則我會讓你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邵秦亦挑起眉,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權明遠完全聽不進去。“我會記住少爺的話,再次之前,您還是早點休息,我還有事出去一下。”
“去哪?”權明遠一下子擋在了邵秦亦的跟前,雙眸中充滿了懷疑。
邵秦亦看了眼他,用肩膀擋開了他攔着跟前的手,走向大門。
“見死囚的統治者,適當的反擊還是有必要的,以往的殺手都太過弱小,纔會讓蕭家認爲我們好欺負,而且我也不想權主席親自跑一趟冒險,關於網絡報道的事件,還是少爺親自跟權主席解釋,網絡是沒有國界之分的,這無疑是給他臉上抹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