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剛纔起就一直在找這個女人,這個時候出現勢必有着意圖。女人沒有看蕭凜而是轉身對着身後的怪物,從胸口處拿出一瓶白色藥品,對着她手中的東西,怪物像是一隻被馴服的野獸,立刻顯露出異樣的光芒。
“扎克斯,不要再讓主人失望了!”女人的聲音很溫柔,但是有着不容置疑的強勢在裡面。
怪物是個人,他的名字叫扎克斯,一個典型的殺人狂,以分解人體組織爲樂趣。蕭凜聽到這個人的名字時,不禁與多年前在美國攻讀學業時,在報刊上看到的那張照片聯想起來,當時的扎克斯還有着人的摸樣,身材比現在要瘦弱了去多。
“扎克斯,你再服侍這東西,你將徹底成爲怪物。”蕭凜企圖阻止扎克斯打開藥品,但是後者只是偏過頭瞅着他,對於他的警告無動於衷。
“蕭少,親眼見證一下我們的藥品威力,相信不會讓你失望的。”老闆夫人挑釁般的注視着蕭凜那張帥氣的臉,她很愉悅的欣賞着他臉部略微抽搐的神經。“怕了嗎?想必你還沒有見識過這些藥劑真正的用途吧!”
“怕?”蕭凜收回投注在扎克斯身上的視線,調轉頭對着老闆夫人。“我想你是不是搞錯了,真正應該害怕的人是你吧!”蕭凜刻意的退後了幾步,臉上揚起輕蔑的笑容。
“什麼意思?”老闆夫人狐疑的瞪着蕭凜這個奇怪的舉動,而不知不覺中背後生氣一個黑影。慢慢將她整個人籠罩在這黑影中,她瞪着蕭凜的雙眸在一瞬間成爲恐懼,外凸的眼球像是要奪眶而出,木訥的轉過頭,扎克斯已經完全失去了人性,他的肌肉組織膨脹到了一個極限,青筋爆出表皮。雙眸被血絲充滿,看起來就像是一對紅色的寶石,只有眼球的黑洞。詭異而兇殘。
“扎克斯!”無論老闆夫人怎麼叫都沒有用,還處在變身當中扎克斯,骨骼發出啪啪的響聲。看着這樣突入的變異,女人捂住嘴,想要逃走已經爲時已晚。
肩膀被扎克斯的大手掐住,女人一個滑步,從他手底下逃出,蕭凜再次挑開一步的距離,始終與扎克斯保持一個對等的距離。
“扎克斯!”女人不相信的又叫了一聲,後者依舊對她的叫聲充耳不聞,他充血的瞳孔中沒有其他,只有食物兩個字。
華清逸在擺平身後的幾個人後。跳到了蕭凜身邊。“這是什麼情況?起內訌了嗎?”
“這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蕭凜很遺憾的瞅着眼前的人。
“是藥劑的關係嗎?我怎麼覺得這個傢伙又長大了不少?”華清逸像是在看熱鬧似的瞅着那個女人在大傢伙身下蹦跳着。
“先不用管他們,再那些東西醒來前,把成品區炸掉。”蕭凜轉身就往反方向跑去,女人還可以爲他抵擋一陣子,他必須在這之前把成品銷燬。纔算達到目的。
雖然這麼說,但是蕭凜的表情看起來相當的沉重,他指的那些東西又是什麼?想至此,又是一個不要命的人上前,他一拳就將人給徹底打暈在地上,緊接着咔嚓一聲。脖子被扭斷。擡起頭時蕭凜已經在遠處,一腳踢飛上來得到人繼續向前。
華清逸回頭看了眼,女人身上已經被拉開好幾個口子,發出慘烈的叫聲,聽起來異常的恐怖。不敢有絲毫的停歇,他向着蕭凜的方向跑去,路過中間工作區時,眼角瞟見一個鐵桶,像是剛纔用的調和油,他想都沒有想的直接拎起來。
成品區是蕭凜熟悉的銀色箱子,如果讓這些東西流向市場將會引起慌亂,已經沒有了燃料蕭凜上前一步,雙手向兩邊張開,閉起雙目。瞬間一股風從周圍凝聚起來,慢慢的靠向蕭凜,華清逸停下腳步,不再上前,手裡還拎着半桶調和油。
可以用肉眼看清的氣流正在凝聚,蕭凜的衣服被氣體鼓動着,髮絲飛揚在空中,一聲暴喝,氣體隨着他的長嘯聲衝向了高高堆放在一起的銀色箱子。
金屬像是被絞過一般相互扭曲交織在一起,擠壓的碎裂聲在金屬包裹中噼噼啪啪斷裂着。華清逸目瞪口呆的目注着眼前的景象,他覺得蕭凜比那個叫扎克斯的人更恐怖。
“不要看了!還不逃?”蕭凜收回雙臂,有種虛脫感。他淡淡的看向華清逸身後的大塊頭,現在他覺對不是這個傢伙的對手。
提醒已經晚了,華清逸感覺到身後散發出來的惡臭,將手裡半桶調和油丟給蕭凜,對着扎克斯就是飛身一腳。
從腿骨上傳來的震痛敢讓華清逸皺起眉頭,這個傢伙到底是吃了什麼,肌肉就跟鋼板一樣硬。“哥,你需要多久時間?”華清逸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所以他不再硬碰硬,而是繞着這個大傢伙遊走起來。
“撐夠半個小時。”蕭凜拎着調和油從後面走了上來。“半個小時,他自然會縮小。”蕭凜拍了拍華清逸的肩膀,給了他一個相信我的眼神後,向着工作區走去。
“什麼意思啊?”華清逸不明白蕭凜在說什麼,他是問題需要多久能恢復體力,怎麼就成了他只要堅持半個小時就可以不公而破了吶?
“就是你眼前的這個大壞頭不可怕,可怕的是後面那些個人。”蕭凜打開手裡熟料桶的蓋子,以升降梯爲界線,開始往地上倒入桶裡的油。
只有半桶,不夠撐到最邊上。蕭凜看着矮平房裡的影子,嘆了口氣!在調和油用盡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去移動那沉重的操作檯,將剩餘的空檔部分給填上。
不去理會身後的人在哪裡鬼叫,漆黑的雙眸牢牢的注視着矮平房的那雙門。
一條縫正在逐漸擴大,蕭凜深吸了一口氣向前跨出一步,越過了那道線,雙手握拳。
第一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如果你仔細看,不難發現這個人的雙腿是直的,他不是在用膝蓋走路。
蕭凜原地騰躍而起,朝着第一個人的器蓋就是一腳,骨頭爆裂開來,這個人倒在地上,即便是他站不起來了也依舊往前爬行着,看着這樣的人,蕭凜的雙眸裡充滿了痛苦和憤怒的神情,他抓起他的腦袋,毫不猶豫的扭斷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