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有點把持不定。”姚政纔不會聽命一個女人的話,他吐出一口煙霧,臉上沒有什麼疼惜之色。“這點都忍不住,還想做什麼大事?不過就是一個秘書長而已,就亂了自己的方寸,像什麼樣子?”
嚴娟娟撩起額前的髮絲,她支撐着桌子,整個人半趴在那,低胸的衣領將她深深的乳溝暴曬在姚政眼前。“你還好意思說我,沒事跟他說什麼深溝的事?姓羅的一看就是個精明人。”
“再精明又能怎樣?所謂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他在市中心,再快也要兩個小時,何況現在交通那麼堵,難不成還出動直升機啊!”
嚴娟娟呵呵的笑了起來,她一點點靠近姚政,最後整個人都幾乎是依偎在他身上,姚政也不含糊的撩起她的髮絲放在鼻尖。“你在擔心什麼,有人替我們幹掉了韓飛,這頓飯就當是請了,非要弄的我那麼難堪?”
“我不這樣做,姓羅的怎麼會相信?”嚴娟娟嬌嗔了一句,她拍掉伸向她胸部的手,坐了起來。“怎麼突然市委那麼關注北區,姓羅的還親自跑來?”
“哼!”姚政冷哼了一聲。“說的好聽是爲了韓飛的案子過來,實際上是爲了那個老傢伙的兒子罷了。”
“你的意思是說華清逸在這裡?”嚴娟娟也點上一根菸,這次她半靠在姚政的身上,兩個人已經從飯桌上移到了身後的三人沙發上。
“你會不知道?少給我裝糊塗。”一隻大手直接罩在了豐挺的胸上,狠狠的抓了一把,引來了嚴娟娟的嬌吟,想要從姚政的懷裡掙脫開來,卻又被拉了回去。
“我怎麼可能會知道那位公子哥在哪裡?我又不是他的保姆,難道還整天派人跟着他嗎?”
“真的不知道?”姚政垂下頭,嘴脣狠狠的覆蓋在了嚴娟娟的脖子處,輕咬了一口。“出來的時候洗過澡了?”
“嗯!”姚政弄的嚴娟娟很癢,舉起左手向後退開姚政的腦袋。“不要鬧了。現在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做這個?”
“一個韓飛就怕成這樣。”暫時放開了嚴娟娟,看着她道。“你現在就咬着龍魂隨便殺人的這件事要求市委給你一個說法,我量他們也不敢對你做什麼?不出意料的最後就是私了。這是慣有的做法。”
“然後呢?”嚴娟娟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你還是不要那麼篤定了,趕快想想後策,姓羅的不是說了這個只是開始嗎?我們還是趁早脫身的好。”
“我這裡是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你這幾天需要把手頭上的東西趕緊處理了,製造廠被摧毀,四爺那邊可是相當的生氣,老趙已經被沉入溝底。姓羅的現在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你找些人去把華清逸找出來,好早點讓這尊佛走人,這樣就可以輕鬆些。”
“我是真的不知道華清逸在哪裡,會不會是四爺那邊的人做的?”嚴娟娟想了想,算了下手頭上現存的貨,要是儘快脫手的話,少說也少了幾百萬的利益。她還有真點捨不得。
“才幾百萬而已,你心疼什麼?”姚政看着計算機上的數值,婦人之見。“把貨脫手。隨便找幾個道上的人把知情人做了,你現在是一個被害者,他們不會太過注意你。”
“知道了,怎麼說你也要給我一個星期的時間,當時從四爺哪裡弄了不少貨。”嚴娟娟熬不過姚政的蠻纏,放軟了身體倒在他的腿上,任由他的雙手在她身上隨處遊走。
“怎麼?最近生意不是很好嗎?”那批貨是他跟着一起去弄的,按理說應該剩下沒多少纔是啊!
“還不是那個女人惹出來的事嗎?”說道這裡嚴娟娟冷哼了起來。“死了也就死了吧,還連帶着把我的生意都給攪黃了,老孃實在氣不過。”
“小媚竟然是你做掉的?”姚政有點吃驚。一直都想不出來是誰要殺那個女孩,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你瘋了是不是?她能給我們找來多少客人,你這是在斷自己的財路。”
“我瘋了?你才瘋了吶!”嚴娟娟從沙發上跳了起來,被揭開的衣領斜掛着一角在胸口露出了裡面粉紫色的蕾絲。她黑白分明的雙眸注視着姚政,雙腿跪在沙發上,眼裡的怨懟讓姚政心裡盪漾了一下。
“你這是生哪門子氣啊?”姚政想要去把嚴娟娟拉進懷裡。卻被她一隻手擋開。女人是真的麻煩,這個心情就像是六月裡的飛雪,讓人捉摸不透。
“姓姚的,你不要給我裝傻,我們的兒子都那麼大了,你還想……”嚴娟娟指着姚政的鼻子就開罵。“唔……”
“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這個話也在這邊說?不知道隔牆有耳嗎?”姚政慌亂的撲上去捂住了嚴娟娟的嘴。“是不是不想過好日子了?”盯着嚴娟娟的雙眸中露出兇光,令身下的女人不由哆嗦了一下。
“放開我!”被抓着雙手的嚴娟娟掙不過姚政,他力氣大的驚人,而且他們此刻的姿勢相當的曖昧。“有人進來怎麼辦?”
“放心,沒有我的命令他們是不會進來的。”姚政不懷好意嘿嘿的笑了起來,這樣的笑聲任誰都知道他隱晦的意思。
“你老婆今天不是回來了嗎?”
“回來就回來唄,哪有怎樣?”姚政好不介意的撇撇嘴,他的那個老婆就是一個鄉巴佬,要不是當年她老爸是個鎮長,他纔不會跟她結婚,老一輩的觀念是建立在政治面貌基礎上,能攀上一個當官的爹或者是岳父,可以少走幾條冤枉路。要是有個混的不錯的長輩,這個官階更是像做電梯一般的快速。
“是啊!是啊!你反正不缺女人,在你手底下幹活的有幾個不是被你吃了的?”嚴娟娟調侃着姚政,滿嘴的醋味,就是個醋罈子。
姚政頓時失去了性趣,他從嚴娟娟的身上下來,坐倒在一邊,一臉的喪氣。“沒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