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無可厚非的擁有着純淨的白和高傲的金色,它們是至高無上的存在者,是不可顛覆的上位者,所以很多時候會被拿來當做是一種權利的象徵。至今都沒有人能夠完全的揣摩出創立者的意圖,玫瑰也可以象徵着愛情、女人、姓欲,同時也能暗示着不道德的起源。
“玫瑰手杖象徵着拯救與毀滅!”洪煉癡迷的盯着蕭凜手裡的手掌,他是一個很好鍊金師,可以鑄造出完美無缺的任何一件物品,同時這樣的技能也爲他帶來了致命姓的傷害,金屬中有害物質一點點的侵蝕着他的身體,血液中沉澱着那些重金屬提煉下來的毒素已經無法再靠自身來修復,他黯淡的看了眼蕭凜,當他說他能治癒的時候,對生的希望猛然爆發,卻又在殘留下來的氣息中被抹殺,能治癒並不能延長生命,那個人一定會在最後因爲他的逃跑而獵殺他,現在他不過是他無趣下的遊戲而已。“我沒有見過劫禧法印!”
“魔鬼其實也是有翅膀的!他們是從天上掉落下來的天使,因爲憤怒和遺棄創立了他們的世界,象徵着死亡與腐爛。”蕭凜嘴角牽扯起自嘲的笑容。
天使有着潔白純淨羽翼,當蕭凜第一眼看到四爺的時候也不禁動容,有片刻的傾心和佔有的慾望,純淨有時也是誘發破壞的始俑者,引誘的主題,所以身爲俗人的他們會被迷惑。而不像他本身就是活着地獄中的人,披着善良正義的外皮做着醜陋不堪的事情。
又是這樣的笑容,輕蔑而自嘲,他不會忘記那個沒有戴上面具的臉在面對最後被蕭家毀滅時露出的笑容。
“有人說你是最後一個見到穆容允的人,十多年前他就應該死了,現在的這個人是究竟是誰?”洪煉看他的樣子很古怪,蕭凜一時沒有抓住到那個點,他一直都沒有從他的臉上移開過視線,是什麼讓他產生了這樣古怪的表情,是自己做了什麼嗎?這個問題一直殘留在腦海中,如果當時有留意到的話或許會改變之後很多事,但是蕭凜不是神,他只是一個平凡的人,是人就會犯錯,就會自動忽略一些不認爲是重要的存在。
“你的父親親手殺死了穆容允!”從洪煉的嘴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他就是那個一直留在現場的人,也是唯一自己逃跑的人。
“所以說現在的穆容允並不是當時的那個人對嗎?”蕭凜覺得自己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是顫抖的,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發抖,好像在期待着某種否定的答案,也好像是在確定某件事,他感到自己在緊張洪煉的答案,又在迴避這樣的答案。
“那個像女人一樣漂亮的男人沒有來嗎?”洪煉答非所問,明顯感到蕭凜呼出的氣息讓他眯起眼。“你在逃避!”蕭凜嘆了一口氣,出奇不易的提高了他的衣領。“想要使用暴力嗎?蕭家的人只會使用這樣的手段嗎?那你跟他沒有什麼區別。”
使用暴力手段得到一切,必要的時候除去眼前的障礙,只要能站立在最高位可以不惜一切,這個還真的很像是他們蕭家人的做法,蕭凜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漆黑的雙眸將洪煉映在了眼底,他臉上古怪的表情一閃而逝。
“是不是隻要我出現你就會回答他的問題了?”華清逸出現在窗口,他一直都在,只是不現身而已,突然被提到名字還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呵呵,我就想有他的地方怎麼會沒有你,就跟當年的華慕雲一樣,有蕭震楓必定能看見華慕雲,上一輩的友情也能延續到下一輩,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繼承了他們的殘忍和無情。”
“洪煉!”蕭凜收緊雙手,縱使他有多看不慣那些做法和手段,也不會允許別人來藐視蕭家的存在。
“既然人到齊了,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洪煉乾咳着,被拎起的地方真的有被殺掉的感覺。“穆容允是被你們創造出來的產物。”
“什麼意思?”創造?一個與他一樣擁有奇特體質的人,經歷所有試驗後活下來的人,卻在最後因爲無法將這種力量與自身相融而變異的人,所以纔會引發了那場血腥的圍剿。這是他從蕭震楓那裡聽來的整個原委,難道不是這樣嗎?
華清逸擁住蕭凜的肩膀,痞笑着。“洪煉,你也是被創造出來的嗎?不要把人說的跟個機器一樣,通俗點行不行?”
“通俗的說法就是穆容允有着不死之身,所以你們傷不到他。”
想要回避的答案,想要確認的答案在蕭凜心裡炸開,華清逸愣在那裡,他知道蕭凜在想什麼,但是即便是他聽到這樣的答案時也開始相信那些死掉的人會復生的可能,更不用說蕭凜一直隱藏的奇蹟。
“死而復生?”蕭凜木然的吐出了這四個字,握在左手上的玫瑰手杖動了一下,散發出異樣的光芒,太陽被烏雲徹底擋住,沒有光源也能發出閃光有點不可思議。
“小心!”華清逸突然推開蕭凜將洪煉撲到在地上,一顆子彈從外面的房頂上射入,剛好落在洪煉站立的位置上。
蕭凜是第一個衝出去的人,他追趕着房頂上的人,與一般的殺手不同,這個人的步履堅毅而固執,頭也不回的只知道向前再向前,在背後追趕的蕭凜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他會是domo嗎?不,他更像是另一個人,死而復生的人。
“你沒事吧!”被撲到的人還有點茫然,見華清逸已經站了起來,才從地上爬起來。“那個人可能就是domo,王佔天出了巨資找人殺你。”
“啊,嗯!”從最初的吃驚到整定,洪煉恢復的很好。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跟我走還是自己走?”
洪煉默不作聲,他虛晃了一下避開了華清逸從窗口處逃了出去,順手拿走了玫瑰手杖。“啊,看不出來比兔子還要敏捷啊!”拍拍身上的灰,華清逸安然的坐在牀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