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無疑是個振奮人心的消息,沈飛鄭重的向徐丁輝點了點頭,看來之前大家有些錯怪他了。 他是條漢子,爲了祖國的強大,甘願犧牲自己的生命。 “東西還在你手裡?”凌玄有些不大放心的追問道,宙斯盾系統對所有國家都具備着無比的吸引力,如果把這套系統植入到華夏艦隊武器作戰系統,那華夏的海軍也能在大西洋上堂堂皇皇的馳聘,光是想到都叫人熱血沸騰。 徐丁輝沒有明確回答,算是默認,當發覺幾個人都把視線集中在他臀部時,這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特工人員不由老臉一抽,利索的搖頭說道“東西不在我身上,你們別瞎想。” 葉小昭看了看衆人,有些不太明白徐丁輝說這話的意思。 不過他們之間的誤會已然冰釋前嫌,沈飛瞟了眼護欄後的窗外,下頭就是醫院出口,也有一隊全副武裝的士兵在把守着,外面的人根本不準進入,更別說出去了,而且現在神劍小隊幾乎人人帶傷,又手無寸鐵,想護送徐丁輝闖出去只怕難上有難。 “軍師,想到什麼法子沒有?”沈飛問道。 凌玄擡起雙手,露出鐐銬苦笑着說“先得想法子把這東西弄開才行。” 話沒說完,一把亮閃閃的鑰匙出現在了他的眼前,魏志勇咧嘴一笑,憨直的說道“爲了拿到它,之前我可是捱了一槍托,待會兒出去你們誰也別和我搶,那個中士是我的了。” 門外兩名士兵站的猶如標槍一樣筆直,如果細心一點就會發覺,他們其實一直在留意屋內的動靜,驀地,屋內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叫,士兵透過玻璃窗看見裡面有兩人不知是何種原因扭打在了一起,一拳一拳的落下,那架勢完全是往死裡揍,被壓在身下捱打那個人正是長官交代要特別留意的華夏特工。 眼看要打出人命了,士兵用力吹響了掛在脖子上的哨子,同時推開門闖了進去,前腳剛一進屋裡面就響起咚咚兩聲悶響。 中士和一個班的士兵就
在隔壁屋裡休息,聽見淒厲的哨聲,中士噌的一下從椅子上蹦起來,連靴子都顧不得穿,拔出手槍當先衝了出去。 哐當。 領着一羣人衝進關押着華夏人的屋裡,只見兩個剩條褲衩子的士兵躺在地上,生死不明,中士大吃一驚,沒等反應過來,腦後陡然傳來一陣劇痛,而跟他衝進來的一個班士兵也被兩把衝鋒槍抵在背上。 葉小昭板着臉從門後出來,用菲律賓語低聲警告道“把槍放下,不然把你們全給突突了。” 士兵放下武器,眼裡還帶着疑惑,大概是在想她說的突突是個什麼意思。 一個班的士兵就被這麼無聲無息繳了械,一羣人被捆住手腳圍坐在一圈,嘴裡還塞着自己的臭襪子,別看魏志勇長的老實忠厚,心中卻記仇的很,擰着眼冒金星的中士衣領,將他提到跟前,砂鍋大的拳頭咣咣兩下打的中士就像蝦米一樣原地蹦躂了起來。 結果,士兵嘴裡只是塞着一隻自己的襪子,魏志勇特別照顧當官的,把其他人剩下那隻襪子強行往中士嘴裡硬塞,敢反抗照着肚子就是一拳,捏住中士的嘴,強行塞進去四五支臭襪子才肯罷休。 此時中士的腮幫子已經高高鼓了起來,眼睛瞪着像死魚眼那麼大,葉小昭看了直犯惡心,下意識離這渾人遠點。 解決掉他們,這棟樓內似乎就安全了,大家沒有掉以輕心,沈飛帶着神劍小隊的人走在前面,時刻留意着四周的動靜,葉小昭和徐丁輝扶着重傷的王小開緊緊跟在他們背後,妮妮則被大家保護在中間。 長長的通道內十分的安靜,連個人影子都見不到,耳邊只能聽見他們自己腳步聲。 “不對,周圍太安靜了一些。”凌玄小聲提醒道。 沈飛也察覺到了不妥,按理說這麼大一棟樓裡,不可能只有他們這幾個人纔對,不過走了這麼長一段路,如果有人早該出面攔截他們了。 難道這裡的指揮官真以爲光靠一個班的士兵就能困住神劍的人,這
些菲律賓人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自大了? 沒人也好,還懶得多費功夫。 沈飛帶頭往前走,卻聽徐丁輝忽然指着岔口另一條路說道“這條路通往後門,我就是被他們從這邊帶過來,門外有個露天停車點,或許我們能搞到一輛車也說不定。” 前門有士兵把守,後門多半也會有,不過聽到徐丁輝說親眼看見後門外停着車,那就正和大家的胃口。 一行人頓時改變了前行方向,朝着後門走去。 後門只有兩名士兵站崗,似乎根本沒料到背後會有人襲擊,一陣風颳過,兩人悶聲不響倒了下去。 沈飛向後面的人招了招手,小心戒備着四周。 沒想到逃出來真就如此的容易,簡單的令人不敢相信,按照徐丁輝的指引,他們很快就發現停在大樓轉角牆邊的一排東風標緻的卡車,後面的拖斗上蒙着綠色帆布。 沈飛掀開帆布一角,只見上面全是堆碼整齊塗着防火標誌的長條形彈藥箱,看到這個,他暗叫一聲不好,這車上裝的全是武器彈藥,怎麼可能沒有人看守。 正準備叫大家趕緊撤離這裡,只見路口突然走來一羣士兵,一個個卷着袖管,胸前的衣釦大開着,衝鋒槍隨意的掛在肩膀上。 搞了半天那棟樓裡的人全被叫來搬運武器彈藥,結果沈飛他們不走正門,好死不死來了個自投羅網,這絕對是最大的烏龍。 背後就是圍牆,想撤也來不及了,兩邊的人同時發現了對方,一時間子彈上膛的聲音不斷響起,上百把衝鋒槍對準了衆人。 時間彷彿凝固下來,神劍小隊同樣端着槍與這百多人的部隊對峙着,大家的臉色非常的難看,別忘了身邊這些貨車上全是武器彈藥,誰知道其中有多少箱手雷或是炸藥,一旦開火,只怕他們瞬間就會被炸上天去。 特別是指路的徐丁輝,此刻的心情只能用懊惱來形容,當時如果不是他多說了一句,說不定大家早都離開這裡了,可現在後悔也晚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