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疤頭打過去一拳的時候,黑西裝都要趕忙地躲過,疤頭的拳頭太有力,被打到估計真的要骨裂了。
就在黑西裝躲閃的時候,他們又伺機掏出刀子來襲擊疤頭,不過疤頭很輕易地變躲過了他們的攻擊,反手一扣,一腳踹了過去。
那黑西裝吃痛,霎時間使不上任何力氣,整個身子都沒站穩,手裡的刀子也隨之掉了下去。
如此強大的戰鬥力,與宋楚揚平時極其嚴格不無關係。
疤頭伸腳一勾,輕輕一擡腳,刀子便到了自己的手裡,那動作,一氣呵成,相當完美。他沒有做片刻的停留,就在那黑西裝還在掙扎的時刻,他又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到在地,然後一腳踩上去,冷笑了一聲,那把刀子便直直地刺向了黑西裝的心臟。
躺着的黑西裝沒有立刻斃命,滿嘴的血還在努力掙脫疤頭的束縛。
疤頭更用力地踩在他身上,眸光裡滿是殺意,他恨恨地看着腳下的這個人,抽出匕首又用力地刺了幾刀,直到這個黑西裝完全死翹翹。
對於一個正常的殺手來說,是不會用這種低級的殺人方法的,因爲太過費力。但是此刻的疤頭他是完全處於癲狂,極盡瘋狂的狀態,他覺得只有砍他一百刀才能解恨。
宋楚揚的精英成員,此時戰力終於體現出來。
疤頭成功地解決掉了一個黑西裝,但是這並不是最終的勝利,因爲還有一個人沒有解決掉呢。
就當疤頭扭頭看向大板牙的時候,他再次被嚇到了,此刻的大板牙癱軟地倒在地上,血肉模糊,身上那一刀刀傷痕還在繼續流着血,如果不是他的眼珠子還在來回轉的話,當真與死人無異了。
大板牙對付的那個黑西裝本是疤頭之前的對手,在實力均衡的情況下,對付這樣一個人都夠嗆,更何況是現在身負重傷的時刻呢。
疤頭再一次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他對着那個黑西裝咆哮道:“你他媽的,有本事過來跟我決一死戰。”
說着抓起一把匕首就朝那個黑西裝猛衝了過去。而那個黑西裝卻淡定地很,眼看着匕首就要靠近自己了,他輕輕一躍,以牆作助力,輕而易舉地跳到了安全地帶。
並反守爲攻,掏出刀子來直逼疤頭,兩個人就這樣僵持了好幾個回合,都是平手的狀態。
疤頭的實力在宋楚揚武裝中,能夠排進一百,此時瘋勁上頭,戰力狂飆,緊握住匕首,縱身一躍,便衝到了對方跟前。
這個黑西裝簡單地一個迴旋,便躲過了匕首的攻擊,反而趁機地踹了疤頭一腳。
疤頭的胸口重重地捱了一腳,吃痛地捂着胸口,退了好幾步遠,疤頭覺得重心有點前移,趕緊扶着牆,將身子站穩。
待疤頭站穩了之後,身子裡又再次充滿了能量,那凌冽的眸子直直地掃視過黑西裝,眉尖上挑,挑釁地說道:“想不到,飛豹王手下還藏着此等高手,不過你這麼替飛豹王賣命值得嗎?跟我們老大宋楚揚吧!”
黑西裝依舊是面無表情,只看到他嘴脣一張一合地拋下幾個字道:“少廢話,拿命來!”
疤頭縱身一躍,攥緊匕首再次像黑西裝刺進,冷冽地笑道:“哼,夠張狂!”
戰況越來越精彩,幾個回合之後,依然難分勝負,疤頭和黑西裝都受傷了,不過黑西裝略佔下風。
他的身上被疤頭砍了好幾刀,血淋淋,看着很恐怖。不過對於這些殺手來說,手上乃是兵家常事,哪次執行任務,不是從鬼門關裡一條命啊。
疤頭絲毫沒有懈怠,騰空而起,就像是一隻鬼魅在這屋內遊蕩,手裡的匕首就像是他手裡的玩具,被擺弄地非常有節奏。
疤頭大喝一聲道:“哼!錯過了投靠宋楚揚的機會,那麼就去死!”
疤頭的話音剛落,他便又像是瘋子一般,無厘頭地直往前衝。
這個黑西裝看着疤頭那面目猙獰的模樣,心中不禁咯噔一下有些發怵,因爲他的對手已經不是一個宋楚揚的手下,而是一個喪失理智,毫無理性可言的瘋子。
黑西裝只感覺自己的脖頸處一陣涼意,他本想一轉身躲過那把刀子的攻擊,卻發現自己正好中了疤頭的計,胸口結結實實地捱了疤頭一腳。
自古以來,兵不厭詐,打戰靠的不僅僅是雙方的實力,更需要的是一種戰術,那不是紙上談兵,是凝聚智慧與實戰經驗的兵法。
就在那個黑西裝捂着胸口嗷嗷叫的時候,疤頭再次出擊,黑西裝還沉浸在身體的劇痛的時候,背部再次被砍了一刀。
雖然不是致命的傷,但足以讓這黑西裝喪失一半的戰鬥力,那一刀足足劃了有一寸長,遠遠看去,就像是一隻鮮紅的大蜈蚣,瘮人極了。
此刻的疤頭就像是一個殺人狂魔,鮮血的腥氣只會讓他更加瘋狂,看着那個巨大的傷口,疤頭得意地笑了。他嗅了嗅空氣中瀰漫着的血腥味,眸光裡閃現出更濃烈的殺意。
下一秒,他目露兇光,狠狠地瞪着黑西裝,還沒等他緩過來,疤頭又狠狠地給了他一刀,直刺心臟,鮮血汩汩流淌,濺到了疤頭的身上。
那個黑西裝強撐着一口氣,嘴裡已經滿是鮮血,他還是強擠出一句話道:“我甘拜下風,宋楚揚的人果然厲害!”
疤頭那血紅的眸子直直地看着他道:“哈哈,不過你的勇氣非常讓我佩服。”說罷抽出那匕首來,再次往裡狠狠地捅了一刀。
黑西裝大喊了一聲,氣若游絲地看着疤頭,幽怨地說道:“我雖然輸了,但是你們也沒有贏,哈哈,他已經走了。”
疤頭抽出刀子,轉身望去,四下空空,除了那橫陳着的屍體。七八個楚揚的特工只有他屹立不倒,其他的都已經……
不過死傷如此嚴重,竟然沒有完成任務,他們是要來刺殺飛豹王,不是戰勝這些黑西裝的。
疤頭這才意識到大事不好,他已經中了飛豹王的調虎離山之計了。他打了打自己的腦袋,皺緊眉頭,大嘆自己太蠢了。
而就在這時,奄奄一息地大板牙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看着疤頭緩緩地說道:“疤頭,他走了,走了……”
本以爲可以抓住對方,可惜,飛豹王太狡猾,當年能夠從宋
楚揚手下逃脫,就是例子。
疤頭驚異地問道:“走了,可是我沒有看到他走的。”
“這裡一定有其它的出口,飛豹王一定是趁亂逃走了。”大板牙強撐着說道。
大板牙的話剛說完,一陣發動機的轟鳴聲就傳了過來,疤頭三步並兩步地跑了出去準備去追,卻發現只看到海上那一陣陣翻騰起的浪花,還有飛豹王坐在汽艇上那得意的嘴臉。
這次疤頭他們損失慘重,也不知道如何向宋楚揚交代……
而一邊的桑切斯告別飛豹王不久,一路疾馳的時候,也遇到了點麻煩。在途中,幾輛車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開車的司機四處看了看道路的情況,才向桑切斯請示道:“這裡的路好像被堵住了,咱們走不了。”
正在翻看報紙的桑切斯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這一點,淡定地對着司機說道:“哼,來的還真夠快的,看看情況吧。”
那司機緊張地話都說不清楚了,吞吞吐吐道:“我,我,他們,會……”
桑切斯卻搖了搖頭道:“沒事的,我們很完全的,你不用擔心。”
桑切斯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還真不是刺殺他們的殺手,而是宋楚揚的手下。當他們看到桑切斯的車停穩之後,便一個接一個地從車上跳了下來。
這時兩個身穿立領裝的男子步履款款地朝桑切斯這邊走來。桑切斯沒有下車,他們正好撞上了剛剛在開車的司機,男子很有禮貌地問道:“不好意思,打擾了,裡頭可是桑切斯先生。”
那個司機沒有直接回答他們的話,而是毫不客氣地說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行爲是犯法的,我完全可以去告你們。”
楚揚的特工也不氣惱,而是耐心地回道:“對不起,真是不好意思,我爲我們的行爲表示抱歉。”說罷又朝着車裡的桑切斯先生詢問道:“我相信桑切斯先生絕不是這種斤斤計較的人,我們再次恭候桑切斯先生多時,不知道桑切斯先生可否賞臉同我們前去。”
這時桑切斯從車裡探出頭來,禮貌性地一笑,淡淡地回道:“我要是不去,豈不是顯得我太不識擡舉了嗎,再說宋楚揚安排這麼大陣仗的過來,我想我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吧。”
“桑切斯先生能夠這般通情達理那真的是太好了,各有各自的無奈,我們只是執行我們的任務罷了。”宋楚揚這次邀請桑切斯,是想與超級僱傭團友好的,既然要合作,那就必須拿出點誠意來。
桑切斯微微一笑道:“好,我懂,那就走吧。”
說罷,又對着自己的司機說道:“走吧,跟過去。”
那個司機一臉鬱悶,車子開了好久,他才憋不住地問道:“桑切斯,他們看樣子來者不善,我們去豈不是羊入虎口嗎?”
桑切斯卻自信滿滿地回道:“不不不,你放心,他們不會殺我們的,一直聽聞楚揚是個正義的組織,再說我們與宋楚揚從無瓜葛,所以我相信不會有事的。”
然而這個司機仍是忐忑不安地問道:“可是,可是,宋楚揚要真的對我們怎麼樣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