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事關重大,也是華彬當初從部隊返回的意義所在,所以他無比重視。
他立刻打電話給沈藝馨,告訴他自己會消失幾天,讓她們姐妹注意安全,並特殊囑咐,沒事兒少和王欣逸聊天,這姑娘學壞了,滿嘴都是葷段子,別被她帶壞了。
隨後他又致電管伶俐,大姑娘正在伺候月子,說話聲音很低,華彬只說自己要請假去參加中醫研討會,是個能出名的好機會。
管伶俐也沒在乎,只是囑咐他:“過兩天我爹媽來,你記得去接站。”
華彬應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看着出租車計價器,一個多月了,就沒翻下來過,他不由得狠狠的說:“男人真他媽的累,難怪都想去踩背,做個保健身心醉。男人真受罪,難怪愛幽會,情人獻嫵媚,疲累全消退!”
想到這,華彬立刻拿起電話打給花慕藍小姐,既能獲得警方的最新資訊,又能放鬆身心。
這極品哪找去,本質工作是警察,卻有一副小姐的身手。
“喂,大爺,您來了。”花慕藍警官那甜絲絲的聲音害的華彬險些闖紅燈。
“花花,給我開個包房,大爺我馬上到。”華彬一副熟客的樣子說道。
花慕藍咯咯嬌笑,道:“那大爺今天想怎麼玩啊?”
“一直玩!”華彬霸氣的說。
花慕藍道:“不直,也玩不了啊!”
華彬服了!
滿頭冷汗如雨,真心不是這位資深臥底的對手,若不是第一晚落紅滿牀單,華彬真懷疑她的過去。
“祖宗,你在哪呢?”華彬弱弱的問。
花慕藍大笑,道:“哼,跟姐鬥,你還嫩點,如果不動兵器,你一輩子都不是對手。”
華彬無語了,不過幸好花慕藍還有一怕,知道哥神兵的厲害。
“我在西城酒吧街呢,你過來吧。”花慕藍說道。
酒吧街?她怎麼去那兒了?華彬好奇的打轉向,調頭朝酒吧街駛去。
停好了車,看着不遠處燈紅酒綠的酒吧街,散發着紙醉金迷的氣息,紅男綠女穿梭其中,好不熱鬧。
華彬四下尋找,忽然在街口的路燈下發現了一個靚麗的人影,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襲白色長裙,黑髮如瀑,臉上畫着淡妝,清理若仙,嬌美如花,正是心愛的花慕藍警官。
上次看她穿這身衣服,打扮得跟小龍女似得,是在富貴人家夜總會,第二次看到是不久前,在開發區的夜店,她也是這身打扮和仙女似得。
但是這兩次都是做臥底,也就是說,這如雪的長裙是她的工作服,難道,這娘們又來這做臥底了!
我擦!華彬真是無奈了,警方沒有女警了嗎,怎麼總讓老子的女人深入這煙花之地呢,現在會的技巧已經夠用了,不用再進修了!
華彬沒好氣的想到,看她站在路燈下,長髮飄飄,秀美如仙,不時有人上前搭訕的樣子,華彬看着就火大,他直接翻欄杆過馬來,直接來到路燈下。
一個穿着黑色背心和短褲,胳膊上紋着皮皮蝦,留着青皮髮型的男人正在搭訕:“嘿,小娘們,約嗎?”
“約你媽!”紋身男的話還沒說話,華彬的罵聲已經響起了,紋身男只覺得一陣勁風襲來,隨後只覺得肋下一疼,整個人飛了起來,雲裡霧裡的。
華彬一腳踹在他肋骨上,男人直接飛出三米多遠,狠狠的摔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而華彬直接捏住花慕藍的下巴,狠狠的啃上了他那嬌豔欲滴的朱脣。
花慕藍也嚇了一跳,但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氣息,瞬間融化在了那溫柔的吻中。
直到長髮遮掩下,耳機裡傳來聲音:“花隊長,現在是工作時間!”
花慕藍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推開華彬,看了看那半死不活的小混混,又急又無奈,道:“祖宗,你這是幹嘛呀?你一個特種部隊的偵察營長,除了殺手別的什麼都不會的主兒,和這些小混混一般見識幹啥?”
花慕藍說的沒錯,特種部隊的偵察營長,職業就是殺人。剛纔這下還悠着勁呢,不然這一腳能踢斷他一側的所有肋骨,直接做紅燒肋排。
華彬冷冷一笑,其實他心裡也憋着一肚子火,昨天遭受**襲擊,以他的脾氣,一定會殺上門去,親手弄死周彥君。
但他強行忍住了,又苦心設計了一個大局,雖然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但心裡這口窩囊氣撒不出去始終憋得難受。
華彬看着花慕藍,雖然這身打扮飄然若仙,美豔萬方,但這卻是她做臥底的工作服,顯然今天的工作更特殊,是站*街!
“我還想問你呢,你在這搖頭晃乃的幹嘛呢?”華彬沒好氣的問。
花慕藍一陣無語,那叫搖頭晃腦好不好?但工作就是工作,任務就是任務。
她從小包裡拿出小鏡子和脣彩,剛纔被他啃掉了不少,她一邊補妝一邊說道:“大爺,別給我搗亂行嗎?我在執行任務。”
華彬沒好氣的說:“你們警察局沒有別的女警了,怎麼這站*街,坐*臺的活總是你幹啊?考慮過家屬的感受嗎?”
花慕藍拉着他的手,道:“是,知道,家屬不容易,請理解我們女警的工作好嗎?等這次任務完成,我就要去進修了,晉升的日子就不遠了。”
“進修?”華彬看着她,道:“不會派你去東莞進修吧?”
“討厭!”花慕藍捶了他一下,雖然對着胸口的位置說道:“家屬生氣了,今天這活幹不了了,暫時收隊!”
隨後,她從秀髮中拿出耳機裝進包裡,無奈的看着華彬。
華彬自己也是紀律部隊出來的,當然知道任務的重要性,只是看着自己的女友站*街,誰心裡也不舒服,尤其是他從戰火中走出來的人,有什麼任務非得要女人去犧牲色相才能完成啊?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花慕藍輕撫着他的胸口,幫他順氣,然後把他拉到一邊,生怕那捱打的小混混不甘心再叫人來找麻煩,以華彬此時的脾氣,再弄死幾個就麻煩了。
花慕藍將他拉到一邊的小衚衕裡,輕輕抱着他的腰,滾燙的小臉貼在他的胸口,多日不見,花隊長也思念自己的情郎,尤其是看他如此護着自己,剛纔那氣勢,好像敢於全天下爲敵似得,更讓她心花怒放。
華彬嗅着她的髮香,看着那純潔的白衣裙,忍不住問道:“我就納悶,爲啥你每次做臥底,都穿這套衣服,這是多麼純潔的裝扮啊,不怕穿幫嗎?”
一聽這話,花慕藍笑了,抱得更緊了:“一聽你說這話,就知道你從來不出來玩,思想還停留在過去的印象中。
我告訴你,現在那些濃妝豔抹的姑娘,基本都是女大學生,要麼就是陪酒妹或者舞娘,大多數也都是女大學生兼職,那些打扮得純潔高貴,端莊優雅,像女大學生似得女人,纔是職業女性呢!”
“哦……”華彬聽完恍然大悟,拱手抱拳道:“受教了!”
華彬又問道:“那你是怎麼回事兒?之前在富貴人家,或者高級夜場,這回怎麼淪落到站*街了?”
花慕藍白了他一眼,道:“這次任務的目標不是男人,是女人!”
“啊?你在這兒釣百合呢?現在還有這樣的服務嗎?”華彬吃驚道。
“別廢話。”花慕藍無奈道:“不是百合,是爲了其他的那些站*街女,想要趁機和她們打成一片,也是爲了保護她們。”
華彬皺起了眉頭,滿臉的不解,這時,花慕藍從小包裡拿出了手機,打開了一段視頻拿給他看。
華彬舉着手機,只見這段視頻是前些天拍的,時間是午夜十二點十五分,取自監控錄像,地點是街邊的自助銀行的提款機。
沒多久,一個長髮披肩的姑娘出現在畫面中,走到櫃員機前,從包裡取出銀行卡和一沓現金,顯然是來存錢的。
就在她剛開始操作的時候,忽然一個帶着套頭帽和口罩的男人出現了,手裡拿着鐵榔頭,直接從女人背後,狠狠的錘了下去。
那一瞬間,見多識廣的華彬都是心臟一顫,隱約看到一蓬鮮血從女人頭上噴涌而出。
那女人瞬間癱倒在地,視頻中男人又重擊了兩下,只見那女人倒地無意識的抽搐着。
華彬眉頭緊鎖,恨得咬牙切齒,這種在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兇狠襲擊,簡直毫無人性,連劫匪都算不上,完全就是喪心病狂的暴*徒!
“這就是傳說中的敲*頭*黨吧!?”華彬冷冷的說,語氣與寒風一般凜冽。
花慕藍無奈的點了點頭,道:“沒錯,類似的事件在這一週內發生了三起,全部都是在深夜自助銀行內,被襲擊的均爲年輕女性,受害者兩死一重傷,經過我們的調查,這些受害人全都是從事娛樂工作的。”
“直說。”華彬道,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憤怒值已經達到了巔峰。
花慕藍道:“她們都是公主,或者是舞娘,每晚差不多都有幾千,甚至上萬塊的收益,習慣每晚都去存錢,所以她們成了犯人的目標。”